下山的牛牧带着一身的戾气,一路上看到他的村民都躲得远远的,就连一向与他打招呼的老铁匠也被这股气势给吓住了。
而这镇子的管事,也就是那五年前带牛牧一伙来到这菩提镇的那男子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街道中央。
“五年了,我放任你在这镇子中苟活了五年,今日你要做甚?”
“让开!”
“你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你与十五年前那个孩子一模一样,只不过你比他更弱。”
还没说完那人便一巴掌拍向牛牧的头顶,可是这五年来牛牧日夜在水中学着鱼儿的姿态,已是将身形练的如鱼儿一般,还没等那人拍过来牛牧便已经躲了开来。
“好啊,有两下子嘛!也好,慢慢玩才有意思。”
而对面的牛牧却将双刀往脚下一插,整个人便向着那管事疾速冲来。
周围倒是有不少的百姓围观着看热闹,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一旁的老铁匠打开门看到后,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关上了门。
牛牧凭借着灵活的身法硬是压着那管事打,那管事竟被打的接连后退,牛牧看准时机一个起身双脚蹬在那管事的胸口将其蹬飞了出去,整个人撞到了镇口的石碑之上。
“噗—嗯…”而后那管事却是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又站起来说道:“倒是小看你了,可你终究是一个废物。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牛牧却是退回了刚刚站着的地方,双脚一踏地面双刀便从泥土中震飞到空中被双手稳稳的握住。
“不知道。”
“哼,你根本不懂。在这武林中,身法招式是次要的,只有内功才是最重要的,小子接招。”
说罢那管事便又是一拳打了过来,这一拳倒是带起了身旁的空气。就连牛牧都觉得这一拳不简单,可他还是双刀上前一把砍了下去。
“砰—”只见牛牧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连带着两把刀都被震的不停颤抖。
不过牛牧却是和那无事人一般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捡起刀与那管事对起招来。
牛牧的刀自然是无法伤到那人的拳头,就好像那拳头不是皮肉一般,而牛牧也被不注意打飞出去好几次。
可任凭这管事怎么都想不通,就算他以内力直接轰在牛牧的胸口将其打飞出去,可再看时牛牧和完全没事一般站起来继续与他对招。
而远处山坡上看到这一幕的东方衍也是一惊,嘴里却是说道:“莫非此人真是那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而只有牛牧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不要命的苦练,几乎在每次修炼过后都会留下一身的伤。回想着家中老爹在每次打完他之后便会让他按照他教的口诀运气,而此时他也尝试着这种办法。当然,有没有用自己他自己知道。
而硬是凭借着这股信念,牛牧不断修炼自己的筋骨,以至于在日后的修炼中就算从峭壁之上摔下,他也继续站起来爬向峭壁。
“你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样过来的,这种修炼方法我无时无刻不想放弃。可我答应了她,要在下次见她之时,成为大侠,而你们却把她当做什么?一个棋子?一个随手可用的工具?”
这一刻的牛牧爆发了,他不顾一切的提刀冲上前去,而手中挥刀却是如螳螂般快准狠。
转瞬间,那管事就被这撩眼的刀法劈着只能抬手抵抗着,身子不断向后退去。
却见那街道两旁人家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众和牛牧年纪相仿的少年走了出来,慢慢将二人围了起来。
“管事大人,今日乃是五年之期结束之日,我等已经完成了师傅的考验。”
而牛牧听到这话却也是停了下来,慌忙在这人群之中寻找阴莺的身影,可无论他如何寻找却也始终没有阴莺的踪迹。
他赶忙推开众人向着街道内而去,却听那管事喊道:“别让他跑了,你们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听罢纷纷出手,又将牛牧围在了圈中,看着众人纷纷掏出兵器对着自己,牛牧倒是一声低吼:“让开!”
“大伙上,杀了他!”不知谁喊了这一句,接着众人便一拥而上纷纷动手。
牛牧自然是双拳难敌四手,众人的刀枪剑戟纷纷落下,牛牧的双刀倒是挡了下来。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偏偏就有人搞偷袭,一把长枪捅在了牛牧的肚子上,一枪便捅了个对穿。
那人看得逞之后便将枪一下拔出,周围之人看到这儿也纷纷散开。只看着牛牧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到不让自己倒下,众人倒是笑的此起彼伏。
正当大伙笑得开心之时,牛牧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还是那般一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一手伸着胳膊抬起了刀。
“这个废物还站起来了,真是…”
“听说此人在这镇子中独自修炼了五年,他是如何修炼的?莫非是和那镇上寡妇…啊哈哈哈”
“你看那废物还抬刀,他不会还想着能与我们交手吧?”
看着一众人的嬉笑,牛牧依旧是无动于衷,只是嘴里不停的喊着:风。
又是刚刚那位偷袭之辈,只见那人却是偷偷溜到了牛牧身后,一个回手出枪便向着牛牧后脑而去。
而还没等他的枪到了牛牧脑后,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便已经砍在了他的胸口,此人瞬间被砍飞了出去。手中之枪将要落地之时却被牛牧一个抬脚踢了起来,接着捂着肚子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这枪,身体依靠在这支枪上。
而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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