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出了办公室,就准备到自己班级里去,路过a2班。
“啊!会长大人!”一道响亮而又带点女声的声音传来。
“你个娘娘腔,赶紧把声音给我调回来,恶心死了。”
“什么娘娘腔,要叫就叫我娘娘,你个小贱货。”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火速嘴拼“好啦好啦,别吵了,你们两个还是一直没改,还吵个不停,赶紧坐好上课去。”
“好勒!听会长大人的吩咐!”
白昼看了眼a2班里的一位少年戴着耳机双目紧闭。
“会长,您…”
“哦,走吧,秦儡,我们回班上吧,记得安排一下我和警方见面的时间,解决李婷儿的事。”
“是,那就明天下午5.30,您正好有空余的时间。”
“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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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夜晚了呢,果然晚上才是最美好的。
吱呀——
“白时,该回家了。”
白昼打开灯,看到少年窝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床,缩成一团。
“白时,起床,该回去了,困的话回家再睡。”
“唔…哥哥,白时难受,哥哥抱抱白时。”
白昼摸了下白时的额头,滚烫得厉害。
“白时,先回家,你发烧了。”
“不嘛,哥哥你是宠我没错,可是这份宠爱好冷,好疏远,如果不是今天我受伤了,你连抱一下都不会,我…我…”
白昼摸了下白时的头,掏出手机叫自家司机来学院。
“好了,先回家,乖。”白时趁自家哥哥打电话时,抱住了他的腰身,不肯撒手。
“白时我最后再说一次,如果你还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在这了喔。”白时很怕他的哥哥丢下他,一个激灵爬起来,和受到偌大惊吓的兔子那般。
“哥,不能不要白时,不准你丢下白时,不准不准不准!”
你恋上哥哥的弟弟吗?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吧,我可爱的弟弟。
白昼拖着白时到圣夜顿学院门口,把白时塞进自家管家车上。
“陈伯,麻烦你把白时送回家,之后替他叫医生来家给他看看,他发烧了,我还有点事。”
“好嘞,白昼少爷您注意点,毕竟您长得实在是太精致了…”
“放心,别担心,回去吧。”
汽车开走,留下一尾尾气,白昼去了那栋黑压压的别墅,打开铁门,走入庭院,周围有着玫瑰花,不过因太久没浇水而枯萎,中央立着个喷泉,喷泉沿旁放置着个娃娃,娃娃极为逼真,看起来像小小的人坐在那一般。
吱呀——
推开别墅的门。“啪嗒”打开灯,昏暗的灯光洒下,别墅是欧式复古风,里边的家具也是极为的昂贵,还有挂在墙上的画,整个屋子透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与白昼的形象格格不入。
白昼上了二楼,走到二楼最尽头的房间,推开门,到衣柜前,打开,目入眼前的是一具少女的身体,被钉在衣柜里边,身上有着丝丝的线勒住,若不很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来,白昼撕下粘住少女嘴的胶布,少年缓缓的睁开眼,看到来人眼睛猛的放大,眼里全是恐惧。
“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求你放了我,所有发生的事我都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白昼看着面前的少女不断求饶,内心没有一丝的怜悯,反而觉得有点无趣。
白昼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的是mí_yào,打开盖子,白昼早已戴上口罩,面前还在挣扎的少女昏了过去,白昼把人放下,抱到了手术台。
“死人才会永远不说话,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美的。”白昼拿起针线在少女手臂上慢慢绣着。
“你…你在干什么!”刚苏醒的李婷儿惊恐万分,可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动弹,白昼的mí_yào不但能让人昏迷,还能让人没有行动能力,虽然只有两个小时,但也够了。
“给你绣上朵玫瑰花呀”白昼对她微微一笑,可这一笑却让李婷儿浑身发抖,手上的痛都忽略了。
“好了,你看好不好看。”李婷儿手上的玫瑰花由红线绣成,极为精致,如若放在古代,这个绣品绝对是上品佳作,可李婷儿哪顾得这些,口里只央求着白昼把她放了。
“放了你?你怕是不记得七年前那起绑架案了吧。”
提到绑架案,李婷儿明白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我小时候也是不懂事,你饶了我吧。”
“不懂事?七年前,我也不过是个十岁少年,而你看着我的脸蛋恨不得要毁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绑架我的时候自导自演一出戏,想让我死在那,难道不是吗?”
“是,是我的错,是我歹毒,被家里惯坏了,我不应该这样是我……”李婷儿的脖子被白昼一刀划过,力道把控得很好,让李婷儿失声却没死去。
“说多了有什么用呢?我会让你死得很美的,放心。”
白昼拿起手术刀破开了她的身体,熟练的拿出器官,装在一个个装有福尔马林的罐子里,接着白昼拿出钉子,一个一个钉在李婷儿身上。
“唔,是一具很好的傀儡,比其他两个都好多了,所以才没让你和他们一样分肢啊。”
忙活一阵,白昼抱着刚做好的傀儡娃娃走到地下室去,用丝线缠上钉子,调节长度,使李婷儿做出了一个正在空中飞跃的舞蹈动作。
“不错,正在舞蹈的少女。”白昼走入更深处,里面有个一个大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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