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母一副明白的表情,江松又道:“如今和陈家没有什么关系才是对我好,这些东西就当是给了白容。”
江母对于江松的话有一分的理解,他说的不错,若是一直争论下去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毕竟这里的村民们喜欢的是谈论家长里短。
站在桌前的江母将茶杯中的茶水给满上,这些都是好茶叶,一般的人家吃不起,都是她翻了两个山头,从山里采来的茶叶。
然后自己加工,自己炒,然后自己泡的,这和其他人家的茶沫子可不一样,这是完整的茶叶,甚至上面还有着茶叶的嫩芽。
怎么看都是很好的茶叶。
“其实白容这个姑娘着实是不错,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当是东西让白容收下了吧。”江母又唉声叹气了一阵,然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就到当是给了白容,但是没结果就好了。”江松轻声呢喃着。
他将目光看向窗外,篱笆和青翠的树木挡住了他的目光,可以透过树叶的间隙看见鸟巢,云雾,阳光却穿越这厚重的云朵流泻下一寸一寸的光芒来。
江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是却又是如此的提神,他吸了吸鼻子,一口气憋在心间却是没叹出来。
白容到底是什么心思呢?她是否对他也是有一点微乎其微的儿女情长呢?江松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直惦念着白容,脑海中回荡的是白容的面容。
如此的清澈,比在大山深处的泉子还要澄澈万分。
“是啊,你说的在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去想吧。”江母自然是不会违背儿子的话语,既然儿子能走出来的话,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晚上的时候,江父回来了,一路上他听了很多的风言风语,脸色乌青,像是遭遇了什么无法忍受的事情。
“今日的事情你知道了?”江母看到归来的江父面色不善,于是试探的问道。
这里的菜很多,江母今日将鸡给炒了,空气中一股鸡肉的味道,很是好闻。
听到江母这么说,江父的神色才恢复了平常一些。
“是,今日的事情我已
经知道了,我很不理解,我好不容易打猎来的东西,你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了别人,还倒贴了十两银子?”江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拿着热水烫上。
他很是心疼那些野味和十两银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江父抬头道:“你们的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
这时候,江松有些哑然,江母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十两银子不是我们的。”江松慢吞吞的说,又道:“只是那些野味是我么家的,可是当时我给的是白容的门口。”
江父听到那十两银子暂时的松了一口气,他横眉怒气,有道:“你们可知道我找野味是多么的难吗?”
江父的一番话让江母和江松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但是,松儿已经到了该说媳妇的时候了。若是这些都拿不出来的话,白容能看上么?”江母试探道。
江松也是一脸紧张看着嘴里嚼着食物的父辈。
“自然是可以的,但是白容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我们家松儿?”江父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一看就知道谁和谁是般配的,一看江松就不是白容喜欢的那一口。
虽然他是一个大老爷们,但是儿女情长年纪大了还是能洞悉一二的。
白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白容了,如今的白容简直是浑身都变了样子,多金又美丽,身边的顾子渊又是如此的玉树临风。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松儿是没机会了。
“你们以后就不要做这么惹是生非的事了。”
“现在的白姑娘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我的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赚得,我不但要养着你们,还要去养一个本来就是虚幻的人物么?”
江父的脾气素来不好,江松和母亲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他们考虑不周。
若是当时好好看看的话,兴许也不会出如此的乌龙了。江松有些后悔。
江父怒气冲冲的吃了几口饭,纵然是美味,心情不佳,也没有胃口来吃东西了。
江松和江母一同承受下江父的抱怨,毕竟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做错了。
桌子上的鸡没怎么动,江松也是没有胃口,江母简
单的吃了一些,心里面又心疼那十两银子和野味来。
若不是她操之过急怎么会有如此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她的错。
第二日一早,江父很早就出去了,那时候天还未明,踏着鸡鸣和蛐蛐的,他就背着背篓上了山。
江松一晚上没有睡着觉,昏昏沉沉的半夜三更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这日江母将江父打来的野味准备去县城卖掉,便将江松叫起来和她一起去。
他们始料未及的是,经过昨日的一顿闹腾,一些事情朝着不可控情况发展开来。
“你知道么。江家那小子很不守信用啊。”一个农夫扛着锄头,一脸神秘的和旁边同行的人说道。
“听说了听说了,就是本来给陈家姑娘的东西还要要回去不是么。江松看着老老实实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啊。”旁边的人接着话,好似对江松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现在江母的白日梦破碎了,而且还没落得个好的事。
一早上几乎都是讨伐江松的声音。
“就是啊,悔婚了不是,江家的儿子说话不算话,以后嫁女儿的可要小心了。”
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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