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见打斗的痕迹,也看不见顾子渊的身影。
“白容姑娘。”江松呲牙咧嘴的漏出一个笑。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爱笑的人,露出的笑容有骇人的成分在里面,只是他觉得自己笑的帅气。
白容对于江松劣质的笑意很是厌烦,只是皱眉一笑,道:“你可见过顾子渊?”
其实刚才江松说的锅开了,是对江母说已经将顾子渊绑好了的意思,只是白容不知道而已。
一边的江松知道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现在唯一的事情就是怎么让白容成为囊中之物。
北方的天际流霞消散,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令人厌烦的蝉鸣响彻不停,白容依旧是皱着眉头。
看着江松思考的样子,白容很是急促的说:“我听别人说江松来了这里,是关于查账的事情。”
对于江松一副平淡的样子,白容的眉头紧锁,她深吸了一口气,别开目光不去看江松。
她现在很是着急,着急知道顾子渊去了哪里,毕竟在这个小村落中,看不惯的顾子渊的人也不少。
尤其是潘大宝,那个一心想要霸占潘婆婆院子的人,但是真的是潘大宝的话,估计现在也已经打不过顾子渊了,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
“哦哦,你说子渊兄弟啊,他的确来过,但是一会就走了。”江松撒起谎不见脸红,看着白容粉妆玉琢的小脸,shòu_yù袭来。
若是这个女子嫁给了自己为妻,该让村子里多少人羡慕呢?
不知觉间江松的面上挂上了一丝邪恶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半掩的sū_xiōng,少女曼妙的胴、体。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子渊兄弟一会就回去了呢?”江松这时候笑着说,眉眼间都是算计的神色。
白容看着江松因为慌乱而转动的眼珠,心里更加确定顾子渊哪里都没有去,就在江松家里。
她曾经修过一门心理学的课程,上面就讲了人在撒谎时的神色,如今江松的脸色与书本上说的很是吻合。
“你真的没有见过江松?”
面对白容
的逼问,江松自以为临危不乱,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说明他此时很是慌乱。
这是他第一次这种事,他告诉自己要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此时的白容完没料到此刻她已经身处危险之地,她印象中的江松一直都是那个木讷少言又有些自负的少年,完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是啊,他帮我算完账就走了,没有说什么,就走了。难道他现在还没有回家吗?这可真是令人担忧。”江松笑嘻嘻的说,完没有一丝着急的神色。
“好吧,既然江松没来过的话,那我便回去了,我会好好找到他的的。”白容刻意加重了好好二字。
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江松在撒谎,但是现在她不敢直愣愣的闯入江松的家中去搜,毕竟她是一介女流,若是江松在此时图谋不轨的话,她就完蛋了。
“祝白容姑娘早日找到子渊兄弟。”江松面上依旧是客气的笑着,他看着白容的身影如今只想让她成为他的人。
白容也没办法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去找潘婆婆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办,毕竟潘婆婆知道的东西多,再者说潘族长和潘婆婆有交情,到时候带人来搜江松的家的时候也有一个有力的帮助。
“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再见。”白容此时已经在院子的外面了。
但是此时江松怎么可能让她走,这可是他设了很多局才引来的活元宝,要走也是成为他的人之后再走。
江松渐渐地逼近白容,然后他闻到了好闻的发香,是女子身上特有的气味,这股味道很是醉人,江松有些意乱情迷。
他的内心很是挣扎,到底要怎么做,真的要按照母亲给的策略去做吗?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从绑架顾子渊的时候,他已经是破釜沉舟。
白容听着慢慢逼近的脚步,正欲快跑,却被拉住了胳膊。
“你真的想要见到顾子渊么?”江松的手紧紧的缠绕上她的胳膊,他的身上有一股禽类的味道,让白容微微作呕。
也不知道是几天不洗了。
“你放开
我。”白容暗道不好,她奋力的挣脱着江松的束缚,却是一点都挣脱不开来。
江松到底是个男子,有是猎户出身,力气自然要比白容的力气大一些。
“是,我当然是想放开你,但是命运的车轮已经缓缓的开始转动,你这个人,倒是有趣。”江松粗鲁的抓住白容的胳膊就往院子里拖。
现在还不是从田里回来的时候,但是保不准有谁从这里经过,江松是不敢让看见这件事的,毕竟若是被人看见,他的计划就被打破了。
“告诉你,既然我走了这一步,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打算,银子...呵...”
听着江松的话,白容以为他不过是想要一些钱财,于是道:“你不要激动,钱我可以给你,我也保证不会报官。”
钱财和命想比,当然是命重要,对于白容来说,现在她缺的不是钱。
“你放开我。”白容奋力的挣扎着。
在她说了会给江松钱财的时候,江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把她往院子里拉扯。
看来江松要的不是钱,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此去凶多吉少。
“你不是要钱么,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顾子渊和我。”白容冷静的说,想起在网上学的防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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