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院子的小房屋中,都是血迹。
凌乱的床,沾血的木棍,这里看起来好像刚有过一场乱斗。
官员们已经在大堂上的时候听说了白容的事情,发现这里的景色与白容说的相差无几。
“这里就是顾子渊打我的地方了。”江松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看着官员一脸的冷漠,便收起了笑容。
他义愤填膺的说:“都是顾子渊的错,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受伤,官员可要给我做主啊。”
官员此时冷笑一声,道:“的确是和白小姐说的并无二致。”
江松本来以为这是江母找来的官员,并未和他们说为何白容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听着官员的意思,白容好像把他硬上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时间他背后的冷汗涔涔,看着官员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不会的,白容这么一个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将这件事说出来,除非她是不想嫁人了。
此时的江松然没有想到这些人不是江母请来的,而是白容先告的官。
所以此时的江松给自己心底打着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江母这时候冲过来,声嘶力竭的说:“你们不准进去这个房间,这个房间以后可是我儿子婚房,你们怎么可以进去。”
说完就要拦着官兵不让他们进去,毕竟要是他们进去的话,江松便凶多吉少。
瘦小的江母这时候也挤了进去,最拦着官兵进去,这是她最后的倔强,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松儿。
她,唯一的儿子,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但是此时,她已经无力回天了。官员静静地看着她,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这些血迹要怎么解释呢?”官员问道。
江松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此时的江松头脑发蒙,这一切好像与母亲说的不一样。
若是往常的话,官员应该问他的伤严不严重,怎么会突然之间要看房间。
“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江母这时候将江松护到了身后,道:“松儿,快走,他们都是坏人,不要如此这般。”
江母的眼中写满了恐惧,毕竟这件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江松快点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要江松快跑,跑到大江南北,不要让江松被这群官府的人捉到,毕竟如果被捉到了,江松的一辈子就完了。
此时的江松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是他阿娘找来的官兵,这是白容找来了的官兵。
“阿娘,我走了。”江松在江母的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就朝着门口跑去。
这时候顾子渊在外面,见到江松要冲出来,奋力的阻拦者。
“要是你现在跑了的话。你会做更长时间的牢。”顾子渊堵在江松面前冷冷的说。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我要跑,不能让他么抓住我,毕竟我的大好前程才刚刚开始。”江松此刻有些亡命天涯的人才有的样子。
什么都不惧怕,却又什么都惧怕。
一个什么都不顾的人便不会在害怕阻挡,他一把推开顾子渊,然朝着门口奔去。
此时他的口中呢喃着一句话:“不要被官兵抓住,我不要去坐大牢,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要去坐大牢。”
顾子渊被一下推在了地上,他站起来拍拍尘土,然后朝着江松跌跌撞撞的背影望去。
江母跌坐在地上,道:“我的儿啊,你一定要平安,一定不要被官兵抓住。”
现在江母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江松的双腿上,只求江松能逃过这一劫。
江父则是以泪洗面,这个正直了大半辈子,男人了一辈子的江父,垂下一滴眼泪。
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人生的无奈,懊恼。
“快去追,不然让他跑了你们再找还能找到么,不要让他伤害无辜的村民。”随着官员的一声令下,这里的许多官差朝着江松逃跑的方向追去。
官员似乎对这些官差很是不满意,他觉得在犯人跑了的时候,就应该快速的追上,而不是在这里愣了半天之后才去追。
他决定这次之后,给官差们来一次培训。
不然的话,这样会让多少人给犯罪的人陪葬,如果这个人有杀人机会的话,。
官员看着白容道:“白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容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的,道:“那就拜托官老爷了。”
此时正是村民们回来的时候,踩着夏日斜阳的余辉,他们其乐融融的开着玩笑。
“你说江家那小子是怎么会突然订婚又突然结婚啊。”一个农夫扛着锄头,不解的问道。
“谁知道江家那小子是怎么想的,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被这么退了亲,简直莫名其妙。”另一个人说道,
这时候一个眼尖的人看到了江松,快声道:“江松来了,闭上你们八卦的嘴巴,不然小心他去你们家给姑娘退婚啊。”
众人的脸色变了道:“我好害怕啊,这种玩笑能不能不要开啊。”
远远的,江松他来了,他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村民们奔来了。
这时候的村民们噤若寒蝉,不是吧,这样子江松也能听到?
在江松后面的人则是官差,这时候这些村民愣住了,这些官差怎么会突然之间追着江松啊?
“拦住他。”为首的官差大声的喊道。
但是这几个村民摸不着头脑,便没有动作,等着江松和官差跑过去的时候,他们这才放松下来。
“江松家好像出事了,我们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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