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坐在门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心里已经是怒气冲冲的了。
剥好的玉米在篮子里默不作声的,不远处有飞鸟的鸣叫,空气中满是让人恼火的火药味。
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污蔑她可以,但是她绝对不会让顾子渊受到伤害的。
毕竟她觉得,自己可有受伤,但是伤害她的家人便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现在的江松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了,你不要担心我,他们的流言蜚语我不在乎。”一边的顾子渊意识到了白容要做什么,微微将头扬起,望着天上的飞鸟,淡淡的说。
顾子渊的想法还白容的一样,便是不要想对方收到伤害,但是如果是自己的话,根本不在乎如利剑一般插在身上的流言。
“可是我在意。”白容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顾子渊,她的眼中满是坚定,就像是磐石一般,不可移。
顾子渊有些微微的失神,然后垂下头,看着正在剥玉米的白容,只觉得现在的她真的给人一种倾心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潮水一般将他打湿,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清醒,他有些无奈的看着白容,然后坐在了白容的身边。
白容是真的在意吗,顾子渊觉得自己问了自己一句废话,他现在有些恍然,这句话给了他的心底太多的涟漪,如长风刮过,卷起水波。
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如意,但是此时此刻,顾子渊从来没有想此时一样开心过。
“我也在意你,就像你在意我一样,你到底是一个女流之辈,我还是希望你,保护好自己,我是一个男子,怎么会把你退出去当保护、伞呢。”顾子渊的话中中藏着无数的无奈的和担忧。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将白容推到风口浪尖上,这是一个男人的职责,怎么会把一个女子退出去当做挡箭牌。
此时此刻的风是凉的,悠悠的吹拂起少女的发梢,她的眼中满是坚定的神色,一种不服输的神色。
“你要知道,若是你担下骂名,并不是你保护了我,也并不是保护了潘婆婆。我们早就是一体的了,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绑在一起。”白容的话让顾子渊很激动。
“此话怎讲?”顾子渊此时很是难受,毕竟白容也说的对,是啊,他们一直都是一体的,不管是什么事都曾在一起。
但是这件事是不一样的,这件事关乎白容的清白啊。
要他怎么不在乎,他已经欠了白容好多好多,对于白容他已决定要喜欢,要保护好,所以,这件事是顾子渊不会答应的,不允许白容的名誉受损。
“便是我一定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的话我们以后怎么面对这里的人们?你都没看到他们已经传成什么样子了?”白容无奈地说。
“尽管如此,我依旧不想让你收一点伤害。”顾子渊的话不允许一丝的质疑。
这时候潘婆婆从里面走了出来,道:“你们这是在吵什么,是不是闹矛盾了,什么事情说给婆婆听听。”
潘婆婆每日都会在一定的时间睡觉,她今日睡得有些晚,所以下午起来时候已经不早了。
北风依旧悠闲的刮着,潘婆婆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以为,白容和顾子渊额角的疤痕是不小心的弄到的。
白容也是想瞒着潘婆婆,毕竟潘婆婆年纪大了,不想让她受刺激。
“婆婆,无事。”顾子渊率先说。
“你们两个小孩子我们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们的心思我还看不出了啊。你看看你们,肯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潘婆婆坐在白容的身边。
现在的潘婆婆对于这两个小辈很是关心,毕竟似世上可以相依为命的人。
只要是白容和顾子渊的事情,她能帮上忙的还是可以帮上的。
她也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气,想要给白容和顾子渊解忧,
“婆婆,今日我特地做了银耳莲子汤,我去厨房给端出来。”白容笑着说。
潘婆婆笑了一笑,道:“你们就是有事瞒着我,好了,你们便说是什么事情吧。”
顾子渊动了动嘴唇,然后转过身去,道:“潘婆婆。”
白容是不希望这件事会被潘婆婆知道的,但是若是一会那些村民来了的话,潘婆婆也会知道这件事的。
“婆婆,我们可以跟你说这件事,但是你可不要生气啊。”白容终于下
定决心让潘婆婆知道这件事。
她觉得潘婆婆不是一般的落魄人家,潘婆婆有时候的想法以及对事物的看法,远超于他们。
顾子渊则是说:“我们去厨房给婆婆端菜吧。已经下午了。我饿了。”
他想拉着白容走,但是此刻的他却是没有说动白容。
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他担心这件事要告诉潘婆婆的话,婆婆说不定会晕过去。
被气晕过去。
“这件事我要告诉潘婆婆。”白容认真的说。
“这件事不能告诉婆婆...”顾子渊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
“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潘婆婆此时的口气是很不乐意的,她手中拿着一个手绢,上面绣着花。
“是这样的。”白容说着,不去看顾子渊生气的眼神。
白容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潘婆婆。
潘婆婆沉默了一会,然后大力的一拍桌子,道:“简直是欺人太甚。”
虽说是发火了。但是潘婆婆和顾子渊一样,也是有些犹豫。
“这件事到底是关于白容的清白,其实婆婆的心思和子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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