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已经七点半了。我坐在客厅,整理着一天。如果在之前,这只不过是极其平常的一天。但是,在收到那张宇条之后……
我从抽屉中翻出字条,我现在只是好奇,字条是谁写的,又是怎么,到了我手里的。
安小白吗?但他昨天并没有什么反常,在听出我说出的是“人类希望有未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一切只是平常的相处方式罢了。他似乎也没有把我说的我好像去了未来放在心上。但……他身上的巧合也太多了……太可疑了……
不对,不是他,从时间上来看,他根本没有机会放进去。再者,他也可以等放学之后偷偷塞进我包里。
君染吗?他问我关与于“未来”时,似产不太对劲,还有,我走出教室时,明明话未说完,怎么回来问他就不说了?他应该也有时间,我和安小白去小卖部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回来的……
我看着字条,陷入了沉思。
字条上赫然写着:院长,去过未来这件事请,不要让外人知道,“人类希望有未来这句话”还请不要再说了,会很危险的。
危险……
第二日,我很早便收拾好东西,出了门。昨天小卖部老板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作乱。
很像吗?
我下定了决心,推开面前的玻璃门,径直走向座椅。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想剪一个刘海,长度过眉毛一小块,但不要遮住眼睛,要中分,有点层次感。”我回想着安小白的发型,仔细描述着。
剪好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许久,有那么一刹那,我真的以为……我就是头发渐长的安小白……
见我愣了许久未做出反应,理发师紧闭的双唇微微开合:“你是不是觉得太丑了……”我反应过来,看着她,她此时已经闭上了双眼,低着头,“对不起,我第一次给别人剪……她依旧低着头。
我叹了口气,“请抬起头来。”她慢慢抬起头,但双眼依旧紧闭。“眼也睁开。”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双眼,见她终于睁开了眼,我开口道:“我只是没想到,效果会这么惊艳罢了。”说罢,我掏出钱包,“多少钱?”她报了个数,然后,我将钱递给她,起身,走出理发店。
对,我得去另一家理发店,把刘海剪掉。这么想着,我坐上了公交车。一般除了居民点附近,大商场周围应该也会有理发店。处理好一切之后,我慢慢往回走。为什么我和安小白会那么相似,那条手链和那张字条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一直这么想着,头痛欲裂。
忽然听到什么声音,我循声望去,不禁有些好奇。
原来是抽奖活动:参与者在卡片上写上自己名字,然后投入盲盒中,由主办人随机抽取。
愣了一会,我忽然间想明自了什么。
对啊,写字条的人和放字条的人,可以不是同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写字条的人委托别人给我的!
所以字条应该出自本茂之手,后来她想办法联系到安小白或者君染或者其它人,让他们替她交给我。对!毕竟,除了木茂,没人知道“院长”。
那……手链……莫非,也是她?
不自觉想到木茂之后,又想到了时空号。那天,木茂在列车上还没有说完的话列底是什么?她又为什么说在时空史上.自始至终,我都是唯一一个?明明……她也可以……
如果能再见木茂一眼就好了。但,这不可能……
这般想着,我加快了回家的步子。
时空号……木茂……安小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沾变得这般奇怪了呢?从坐上时空号的时候?从认识安小白的时候?从内个奇怪的梦?还是……从一开始,我出生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更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那又能怎样?
命运见证了我的成长。
凡我所往,我所经历,凡我所遇,人间百态,皆为命运的恩赐。没有一次经历是多余的,没有一次遇见是不应该的,所有的一切,凡我所往,凡我所遇,均有意义。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握着那条手链。我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我该遇见的,我该经历的。时空号是,木茂是,安小白也是。
不觉间,天色已晚。
我烧开水泡好泡面,将手链戴在手腕上。
所有的所有都有意义。
如此想着,我将泡面挪过来。吃完泡面,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就那么睡了过去。手上,是那条手链。
“院长,”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这里好黑……出于恐惧,我本能地闭上眼。“院长,”这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怕,闭上眼,一直往前走就好。”我试着往前迈了一步,忽觉脚下路径不再那么平坦,但,除了听从那个声音,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
我一路向前走,脚下的路也起伏不定,时陡时平。
“院长,”忽然,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到了。”我睁开眼,周围不再黑暗,开始有光照进。
我看着眼前人,微微一笑,道:“木茂,好久不见。”说罢,我看向她的右手。上面戴着白色手套,还有一串手链。手链很好看,与我手上的手链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几乎。
“院长,好久不见。”她笑着向我打招呼。看到这样的她,一开始见到字条的火气似乎减去了一小半。我开口,道:“字条……”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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