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牢记父亲说的话,并一直把那块儿好看的凤形吊坠挂在胸前,即便生活再是艰难,他都咬牙坚持不会把吊坠卖掉,多年来他也一直在找这个名叫玉儿的人。
只是一直无果,那个神秘斗篷人说不用刻意寻找,有缘自会出现,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子吧。可是从小到大他接触的人里面都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最近又认识了月舞,可是她也没听过这么个人。
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他立刻赶到丹馆去找大夫,这里的大夫多数都很刻薄。
只有以前他父亲的老朋友郑叔叔对他不错,可惜今天坐堂的不是他,于是,天沐就前去他家寻找。
简单了解情况后,那个被他称作郑叔的人便从家里简单的拿了出诊用的箱子到他住的那个茅草房。
他住的地方多少有些偏僻,所以,需要天沐亲自带人前去。
月舞正拿着一条毛巾为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儿擦着汗,“嘎吱”一声,竹门被砰的一声推开,清风掠入屋内,叫人精神为之一振。
女孩儿看到他进来,马上走上前去,“怎么这么久啊?我看这位小哥哥伤的很重。”说着面露担忧之色,女孩儿只顾同男孩儿说话,一时间竟是忽略了紧随其后的郑大夫。
“哥哥他是谁啊。”女孩儿才注意到进来的这名中年男子,说着话月舞好像有些害怕似的颦蹙着眉,拉着天沐哥哥的手就往男孩儿的背后躲去,。
该中年男子身材干瘦,颧骨微凸,留着一簇山羊胡子,眉宇间透露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之气,此时他也是面露疑惑之色,天沐父母已不在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亲戚啊,这个小女孩儿是谁呢。
被称作郑叔的男子一面捋着他下颌的小胡子,一面在心中暗暗的想着。
而此时的天沐望着躲到自己身后的女孩儿不禁尴尬一笑,
这才想到,还没想过怎么给月舞编个什么身份好呢,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大人们肯定会把她送走叫人领养,但是据他所知,那种情况恐怕不会比他的生活好多少。
至少,张家的现在的老爷好歹还是讲道理,虽然,平常工作上总是被克扣很多,活也不少,但是毕竟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人家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准许他离开,当然他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能不能走掉。
眼下只有先尽可能的糊弄过去了,“额,她是我的……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你也知道郑叔,我们家原本不是这里的。”他就这样向那个被他称作郑叔的人解释着。
可是那个中年男子却还是将信将疑的,他也只好继续编下去,“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咱们南境中西部地区前些日子闹灾荒,他父母都不在了,听说有我这么一个亲戚就不远千里的赶了过来。
对了这小孩儿你应该也认识才对,就是前两天和卖包子的那个大叔吵架的那个小女孩儿……”一边说着,一边偏过头给女孩儿使个眼色,女孩儿先是愣了愣,随即便是马上反应过来,顺着天沐的话继续说着,俩人一唱一和的。
这名叫郑叔的人也信了七八分,“您看那天偷人家东西吃,是我家月舞的不对,但是毕竟从平山镇那里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期间受了不少罪她都好几天没吃饭了……”
说着又侧着身子眨了眨眼偷笑了一声,月舞也是低头一笑,但是那笑容之中却掺杂着苦涩。
天沐所说的多数都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家里闹灾荒,而是……一些她暂时不能说的理由。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病人现在在哪里呀?”郑大夫四下寻找着。
“您别急,在这边。”说着他轻轻的推开月舞,把大夫带到那名男孩儿躺着的床前,天沐和月舞就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大夫检查的结果。
郑大夫为男孩儿号脉,只见他面色变幻不止,时而震惊轻呼,时而沉思不语,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良久,终究还是大夫率先开口,而天沐也由于从小便在医馆的长大,所以这里的事情他都很熟悉,所以他并没有去打搅大夫进行判断。
“咦?奇怪啊。”中年男子疑惑说到,像是在自语。
“怎么了?”两个小孩子一脸的急切,天沐随口问询着,同时关切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男孩儿,
“这个小男孩儿你们是从哪里救来的?”中年男子没有在意两个小朋友的目光,一脸严肃的询问着。
天沐和月舞两人对视一眼,这种问法很难不让人感到奇怪,但是他们也只有实话实说。
不过是一个小孩儿,总不能是什么地方的逃犯来着吧,这样想着,天沐便说:“是在今天早上,我上山打柴时在一片丛林里发现的。”
“嗯?丛林?不是在山脚吗?”郑叔反问道,“不是啊,怎么这么问?”天沐回应着。
郑叔叔似是无意的朝窗外瞧了一眼,听到天沐的回答下意识地说:“怎么可能,这个伤……”
“这个伤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为,根据我的推断,这个小孩儿要么从很高的地方坠落。
要么被修为极高的人用内力镇伤,不过,根据你所说的,这两种似乎都不太可能。”随即中年男子又陷入沉思,天沐有些着急追问道:“那他还有救吗?”叫郑叔的人皱着眉摇了摇头“这孩子五脏俱碎,筋脉尽断,准备后事吧。”
“啊~”一旁的两人都露出十分担忧的表情。
“我那里今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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