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如锦回了家,刚坐到客厅沙发上,打算陪江启山聊一会,施谯谯后脚便跟了进来。
“跑哪儿玩去了?”施如锦看向正在门口换鞋的施谯谯。
“我都忙死了,”施谯谯嘟囔道:“一早跟郑哥去了法院,下午又到警局打卡,晚上跟他一块剪片子,刚才又把人送到家,然后……”
话说一半,施谯谯却停了下来,走到施如锦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脸贴着脸,颇带谄媚地道:“姐,从明天开始,我不跟郑哥了,要做你的小尾巴!”
“别肉麻了,”施如锦故意一脸嫌弃,反手拍向施谯谯脑门,问道:“车停好了!”
施谯谯放开施如锦,忽然干笑一声,接着不知道支吾了句什么,便要往他自己房间走。
“站住!”施如锦立刻警觉,施谯谯这小子有点不对劲。
江启山一直笑呵呵地看着姐弟俩,这时拿手点了点施谯谯:“这么大孩子,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有点什么小心思,眼神就开始打飘。”
“叔叔,看破不说破吧!”施谯谯一脸尴尬,倒是停住了脚步。
施如锦瞅了瞅施谯谯,果然发现他眼睛到处乱瞟,心里好笑,却故意拉下脸,问道:“到底闯什么祸了,从实招来!”
施谯谯迟疑了好一会,转回身,低着头道:“姐,你那车吧……破了点相。”
施如锦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便是问道:“你受伤没有?”
江启山早已起身,走到施谯谯跟前,上下打量半天,又捏了捏他的胳膊,问道:“人撞到哪儿了?”
“没伤,小问题,”大概觉得被捏得有点痒,施谯谯居然还乐了出来:“就是在郑哥家门口掉头的时候,不小心擦到水泥墩,我给黄叔叔那边打过电话,是伟业派人过来拖的车,然后把我带到小区门口。”
施如锦怕自己这弟弟不牢靠,直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走到旁边,给如今替小茂管着伟业修理厂的黄品昌打了过去。
魏芸此时端着一只炖盅,从厨房那边出来,口中还说着:“小锦,这副药喝完,赶紧去睡觉!”
“刚才咱儿子出车祸了,快来看看吧!”江启山转过头,给魏芸报信。
魏芸脸色立马变了,赶紧把药放到一边,走到施谯谯面前,上下看了好一会,确定施谯谯毫发无伤之后,神色严厉地问:“撞到人没有,对方情况严不严重,是不是把人丢下,自己跑回来了?”
“妈,尽把我往坏里想!”施谯谯急得直抓头:“我刚才都说了,就是跟水泥墩蹭了一下。”
江启山拍拍施谯谯肩膀:“谯谯,你在国外的时候,你妈最担心的,就是你开车,她老说,这孩子从小毛毛躁躁,万一不小心出了点什么事,我们隔那么远,想要帮忙,都有心无力。”
施谯谯撅起了嘴:“叔叔,您跟妈都不盼我一点好,我这车技,可是世界顶级车手教出来的……”
“那你还撞水泥墩?”没等施谯谯把话说完,魏芸已经伸出手,拧住施谯谯耳朵:“跟妈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疼,别扯!”施谯谯开始大呼小叫了。
施如锦结束了与黄品昌的通话,走过来道:“黄叔叔接到谯谯电话,也怕出了大事故,亲自带着修理厂的人过去看了,的确是一般的擦撞,车头凹进去一点,没有伤到人,保险公司也处理过了。”
到底被魏芸放开,施谯谯捂着耳朵,替自己抱屈:“听到没,我是那种撞人就跑的吗?”
知道没事了,魏芸淡淡“哦”了一声,拉住施如锦的手,道:“不管他了,咱们把药喝掉。”
“这药喝着管用吗?”施如锦不免一脸苦笑,却到底跟着魏芸,坐回到沙发上。
“管用,你看我现在,指标都好了不少。”江启山跟过去道。
见本来围着自己的几位就此退散,施谯谯看似还有点失落,撇了撇嘴,抱怨道:“骂我的时候全围过来,没事就把我丢一边,我在这个家,没有一点地位。”
施如锦正接过魏芸递到面前的中药,听见施谯谯这一句,转头玩笑道:“你这几天跟着郑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别忘了找他要工钱,回头还我修车费。”
“提钱干嘛,多伤感情!”施谯谯立马乖巧,走到沙发这边,非要跟施如锦挤到一块。
“坐远一点,你姐现在什么状况,你不知道?”魏芸上前,伸手拍开施谯谯的腿,随后倒笑起来:“我家这傻儿子,念了几年书回来,还是没一点长进。”
施谯谯眼睛眨了眨,往旁边挪了几公分,又拿眼看看施如锦端着的炖盅,来了句:“这黑不溜秋的,闻得臭死了,不是说以形补形吗,姐,不怕十个月后生出一块小黑炭?”
“欠打了是吧?”魏芸大声训道。
施谯谯耸了耸肩,不敢再瞎说了。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施如锦憋住气一饮而尽,心想不知道这苦药,得喝到什么时候。
“姐,真豪爽,这就上头了?”施谯谯又冲着施如锦挤眉弄眼。
魏芸将一块巧克力塞进施如锦嘴里,听到施谯谯又在乱扯,刚要呵斥,施谯谯往沙发另一边一歪,装起了死。
“谯谯,这几天跟着郑实,有没有找到什么真相?”江启山打趣地问道。
听到这问题,施谯谯又坐了回来,二郎腿一翘,道:“今天郑哥带我去法院,采访于贝儿被杀的案子,本来检方要同辩方交换证据,你们肯定猜不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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