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心里像爆浆蛋糕不断往外涌着甜蜜。嘴上却嗔怪余白:“为什么不吭一声跑来?大晚上的开这么远的道多危险。”
进入一个新环境,洁癖狂魔余白一边听严妍带着甜意的质问,一边挑剔的检视卫生环境合不合格达不达标,看到床上换了自家床褥,立即喜笑颜开,又跑到卫生间巡视一圈,看完马桶垫后,更是心花怒放。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有点小洁癖,爱干净?”余白越过第一个问题,兴致勃勃的和严妍讨教起卫生习惯来。
严妍和他没在一个频道上,脑子里却在推算着他从t市开车到京都的时间,以及路上可能发生的危险,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是开着车发微信给我?”
余白反抓住她的手,在掌心摩挲:“嗯。没事。”
严妍瞧了眼自个的手:“万一有事后悔都来不及。”
“我怕你等着急。”
余白另一只覆盖上来,慢慢摸,细细摸,这只小手怎么可以这么嫩白滑腻。
严妍被他揉的心烦意乱,想抽回来,力气上又不是他的对手。
只好喃喃道:“我怕你让我一生都等下去。明白吗?”
余白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郑重看着她的眼睛,保证道:“下次决不这样。”他知道她在担心如果路上出事,就再看不到他了。一时感动的眼睛发涩。
从小到大,他很少能感受这种细腻的关怀。何况是来自心爱之人的,更加让他觉得幸福。
严妍白了他一眼,任由小手在他的大掌心里焐着。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眉目传情正在腻歪,门外响起煞风景的敲门声。
“谁?”余白明显丧的一匹,恨不得把敲门的人手给剁下来。
严妍跟在他后面,两人同时站到门口,看着门外之人。
余白扭头看了看严妍。
严妍无奈地耸耸肩,眨巴下眼睛,表示你看着办。
“你找谁?”他问
一脸懵逼的李经理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个男人,还是个颇英俊的男人,顿时结巴起来。
“我我找她。”他指了指余白身后站着的严妍。
余白向右挪了挪身体挡住李经理的视线,声色严厉地质问:“这么晚了,你找我女朋友干什么?”
李经理个子没他高,气势压迫下,竟然开始词穷:“有点事。小事小事。”
“小事是什么事?”余白闻到他浑身酒气更是不依不饶。
李经理额头冒出汗来,怯怯道:“我是,是来跟严妍同志道歉的。”
“为什么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余白这次把头转回去,看向严妍,一脸担忧。
严妍却笑容嫣然,一派云淡风轻。
余白看到她的笑容,多少放下心来,转而冷若冰霜的瞪着涨红脸的大李童鞋。
大李童鞋急切地讲述了一遍自己由于醉酒后无德行为以及后面发生的事,当然他故意省略了肢体接触那段,饶是这样也听得余白心中不快。
连带着对刘子霞又厌恶了几分。
严妍有些困了,不想再纠缠这件事,在后面拉了拉余白衣角。既然这人诚意道歉,她接受了。
余白默默记下这货的长相,警告一通后,暂时放过了他。
两人要关门时,不招人待见的刘子霞不知从哪窜了出来。
“余白,你什么时候和她好上的?”
余白极不耐烦斜睨她一眼:“和你有关系吗?这么晚了,你快回去洗洗睡吧。”鉴于余刘两家的关系,他并不想两人关系闹得太僵。何况她还是余汐的闺蜜,经常到家里窜门。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些尴尬能避免就避免。
可是醉酒后的刘子霞却不这样想,她被余白关到门外后,跑回自己房间哭了一会儿,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她要告状。她要让余白知道严妍的真正面目。
她的手抓住门框,愤怒控诉:“余白,你别让她骗了,严妍脚踏两只船。她和周志扬不清不楚的,全单位都知道。”
严妍在余白身后叹了口气。心中鄙夷,大姐,你泼脏水也要观察下环境好不好?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都有些同情刘子霞了。
对于智商为负数的人,她不想跟她计较,索性回身走到行礼箱那收拾起洗漱用品和衣物。
余白本就对刘子霞不满,这下更有理由回怼她。
原要离开的李经理被这个惊天八卦炸傻,呆立原地。
余白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到有些得意的刘子霞身上,彻底翻了脸。
“严妍与周志扬清清白白,你不用在这儿说这些屁话,我不会信。我知道严妍是怎样的人,我有眼睛自己会看。请你以后少在背后嚼人是非。如果我再听到你说严妍的坏话,别怪我找上你家,跟刘婶聊一聊你的卑鄙行为。”
话毕,他不想再听刘子霞的辩解,转身进屋关门。
咣当的关门声,震得刘子霞头脑发晕。
李童鞋凑上来,问张着嘴发傻的女人:“你喜欢他?”
刘子霞在他问第二遍时,木然侧头,这才瞧见是李经理在问自己。
她想说句关你屁事,却又生生忍住。
“李经理,那个严妍真的很好看吗?对你们男人这么有吸引力?”
李童鞋想了想,讳莫如深的道:“她男朋友比她好看。”
刘子霞诧异看他,他却咂咂嘴,转身走了。
刘子霞看着关上的那扇门,委屈地想哭。
酝酿了半天情绪,突然不顾一切冲着门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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