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不禁满腹疑惑,心想:“她来做什么?”
但见红缨满面嗔怒,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帝释,你出来!小和尚,你在哪里?”
盼儿一愣,心想:“他们不是在一起吗?”
红缨环视四周,忽见到盼儿,连连快步走来,怒道:“是不是你这妖女,将小和尚勾引走了?”
盼儿一时愣住了,道:“我没有啊......我这几日都没有见过他......”
红缨一脸的怀疑,突然纵身一跃,只吓得盼儿险些摔倒。再一看,红缨已跃入盼儿的房间里。随即,她将房间里的床铺,衣柜,通通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看见离苦。
盼儿疑惑的问道:“红衣娘娘......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缨皱着眉头,道:“我说了,别叫我娘娘,我叫红缨,你就叫我红缨姐吧。那小和尚每日都和我躺在一起,我早上出去一会儿,他就不见了!”
红缨性格率真,对世间男女礼法不甚了了,随口便说了出来。其实,她与离苦虽同塌而眠,仅仅是为了方便照看他的伤势,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盼儿沉默片刻,脸上通红又难看,心里极不是滋味,不禁对离苦又恼又怒。她低头道:“红缨姐,他会不会只是在外散步,现在还在翠谷里?”
红缨横了她一眼,道:“我从林中采药回来,他就不见了。已经整整两日了,他现在伤势还没有康复,根本走不远,除了帝释这里,他还能去哪里?”
盼儿不禁心想:“难道他去了无*天?”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何,心里舒坦了一些,露出了微笑。心想:“莫非他迷途知返了?”
却见红缨脸色一沉,道:“你还笑?他现在仍然高烧不退,身子虚弱的很,走出这片翠谷都很困难。他在病中若再染风寒,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盼儿顿时担忧起来,道:“那......那他会去哪里?莫不成,他去找不动大菩萨了?还是......还是被迦楼罗接走了?”
红缨凝神望向她,但见盼儿一脸茫然与担忧神色,看上去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摇了摇头,道:“你带我去找那不动菩萨,还有那迦楼罗。”
盼儿凝神一想,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动菩萨的竹林离这里很远,我们同迦楼罗飞行了一个多月,才来到这里。至于他若被迦楼罗接走......那迦楼罗肯定会来找我的......”
忽然她神色大变,惊道:“他会不会被那凶恶的阿修罗给......给......害了......”
红缨眉头一皱,她知盼儿所说那凶恶的阿修罗,指的是哥哥罗睺。她摇头道:“不会!哥哥纵然争勇斗狠,却从不伤害深受重伤的众生。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盼儿大喘一口气,不禁还是暗暗担忧。
红缨凝神片刻,道:“他会去哪里......莫非真是帝释捣的鬼?”
盼儿一怔,道:“帝释君?不会吧?”在她的心里,这位帝释君乃是至高无上的*天王,是位大善神,况且与离苦无冤无仇,怎会做此等偷偷摸摸的事情,将离苦藏起来呢?
这时,只见帝释正在院内的亭子中抚琴,他远远的瞥了一眼红缨,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红缨不禁感觉浑身一颤,只觉得这帝释一反常态,忽然间说话阴阳怪气的。
她快步走向前,道:“帝释天王,小和尚不见了,他是不是在你这里?”
帝释君头都没有抬一下,双手优雅的抚弄着古琴,道:“我没有见过他。”
红缨疑惑的瞧着他,但觉帝释这张不阴不阳的脸,古怪的很,道:“你是不是心怀怨恨,诚心刁难他了?”
帝释冷笑道:“笑话!吾乃天地之主宰,心怀宇宙苍生,怎会刁难一个小和尚。况且,此等佛门恶徒败类,早就应该被清除出去!”
听帝释这番话,红缨气得咬牙切齿。这番话表面上是在骂离苦,实则是在骂自己。她心想,离苦虽然迂腐,但帝释说他是佛门的恶徒败类,未免太重了。莫说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即便是他破了佛戒,那也是他个人修行受损,也并没有为祸作恶,何以被帝释称为恶徒败类?
红缨道:“帝释天王,你心怀宇宙,身负解救苍生的使命。而我,只救了他一个人,我只想有个人能陪我在那石屋平静的生活。我好不容易将他救活,不能前功尽弃。你......你能不能施展大神通,找一找他?”
帝释突然抬起头,瞪了一眼红缨,深深叹了口气,道:“我之前如此对你,没想到你竟这么不自重!你......你......你和他竟犯下如此罪孽!”
红缨哼了一声,正色道:“我不过是喜欢上一个人,我救他,对他好,你倒是说说,与你这帝释天王宫殿里争宠的妃子相比,又如何不自重,又犯了什么罪孽?”
帝释一时垭口无言,脸色很难看,撇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只见盼儿一瘸一拐,脸色焦虑,缓缓朝着他们这里走来。
帝释见到盼儿,连忙起身走向前,满面关切的说道:“盼儿姑娘,你这腿伤尚未康复,不宜行走。”
红缨瞧了他一眼,满面诧异的看着他俩,似乎看出些端倪。
只见盼儿跪倒在地,诚心道:“陛下!听红缨姐说小师傅不见了,他身受重伤,会有生命危险。这*天都归您管,请您施展神通,找找他吧......”
帝释将她扶了起来,道:“我确实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顿了顿,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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