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向阳叫来的那两拨人也到场了,而且让孔兴无语的是,这两拨人都是拿着家伙来的。
向阳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反而是问他们,“你们这一路遇到没遇到什么危险?”
两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了摇头,“老板,没有遇到危险。”
“没有遇到危险就好,你们先做,我要给你们大家开个小会,另外宣布个事情。”向阳招待众人坐下,示意一旁的保姆端上茶水。
“这次的事情呢情非得已,所以瞒着各位兄弟,在这里我向大家说一声抱歉。”
“之所以出此下策,仅仅是因为咱们这之中,有了外部的奸细。”向阳说道这里顿了顿,扫视了一下众人的面色,“我自然是很信任大家的,只不过在客厅确实搜出了几个监听器。你们可以想一下,客厅都有,其他地方呢?可想而知!”
“这次召集大家来,为的就是揪出藏匿其中的奸细,希望大家不要惊慌。”向阳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支笔,然后让两拨人各自写上自己的名字。
这方法是孔兴交给他的,因为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神经系统却极其诚实。这里这些人的字迹向阳都是见过的,自然能够轻易找出其中有慌乱迹象的人名。
那些人边写着,向阳在前边边看着,“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没做过我不会扣你们头上,做过的我也不会轻易饶过你,不过万事都是要诚实,不然弄错了的话,对我们双方都不好。”
没多久,两拨人马总计三十余号人的名字就都写在了本子上,交到了向阳的手上。
向阳没有去看名字,直接对他们道:“你们把手上的家伙事儿都放到一边,待会儿我念到名字的人站到前面来。”
由于还没出结果,那群人倒是挺听话,不过孔兴还是背着那两拨人给向阳使了个眼色。向阳会意,问那两拨人,“都放完了吗?”
“都放好了老板!”
“好。”向阳点点头,看了眼孔兴,然后朝着那两拨人奴了奴嘴,“你去检查一下,有私藏一律当叛徒制住。”
那群人刚要有所准备,只见一阵风拂面,接着就听到了人群中传出几声闷哼。
孔兴哪里想到,这群人里还真有不老实的。有也就算了,偏偏还这么多,心说向阳这家伙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将那几个人拖出来后,向阳对照了一下,在那本儿上把他们的名字圈了起来,之后就开始认真观察起上面的名字来。
一个两个三个……
没一会儿功夫,向阳点出来了五个人。好家伙,其中三个保镖,两个另一波的。
算上之前那些,这前前后后居然出来了两位数的叛徒。孔兴在一旁看着都为向阳感到心塞,老向你这是怎么做的领导哇!
别说孔兴心塞了,向阳看的脸都绿了。这还是自家保镖跟手下?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瓮里的鳖一样被他们监守自盗了呢!
孔兴看着也不说话,在挨个儿看过点名出来的那十几个人之后,孔兴从中剔除出去了四个人。之后他走到向阳的面前,问道:“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确定了?”向阳问孔兴。
“确定了。”孔兴点了点头,“不过你真不打算让那位高手跟我见见面?”
“不行的。”向阳坚决的摇起了头。
孔兴无奈,神色黯然的朝着屋里走去,至于那些叛徒怎么处理,他也懒得管了,反正不是自己的家室。只是让孔兴意外的是,在他进去客厅之后,发现里面一片静悄悄,好似仆人都消失了一般。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在茶几那边有着一个老头儿正背对着他喝茶。
某种划过一抹别意的神采,孔兴一咧嘴,朝着茶几那边走去,边走边感叹:“还以为你不好奇呢,原来前辈也不过是个俗人。”
“区区在下自然是个俗人,只是不曾想,现在这天下还能有你这样的奇人。”
那老头儿没去看孔兴,抿了抿手中的茶水,淡漠的闭着眼睛。
孔兴这时已经走到了老人的对面,很是自然的坐了下去,听得刚才老人的言语,眉头不禁一挑,“我是奇人?这怎么说的?”
老人眼睛依旧闭着,只见他叹了口气,徐徐讲道:“年纪轻轻即已达到巅峰层次,未来不可限量。世俗之中出了你这般人,真不知是福是祸。”
他说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感叹,也似乎是在惋惜。
孔兴不解,又问道:“老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小子莫要多问,以后自会见分晓。”老头儿说着就站起了身子,好似要离开,“我行将就木,只求能在有生之年完成当日之誓。”
孔兴见他要走,当即就急了,匆忙道:“先生暂且留步!”
“小子,又有何事?”老头儿住了驻足,却没有回过头来。
孔兴思索了一番,小心翼翼道:“不知道老先生隶属何门何派?可曾听过苍擎山、青云山与清心宗?”
老头儿默然,似乎在那里思索,最后摇了摇头,“不曾听过。”
孔兴继续道:“听说那三个门派的宗主都是从某个地方来的,他们的功法武技等要高出平常人几个层次。”
孔兴自说着的时候就一直紧紧盯着那老头儿的背影,在注意到老头儿的身子轻微颤动了一下后,心中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故作不知。
“老夫也不知。”老头儿说着,就往楼上走去,“老夫累了,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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