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哥,早好啊。”
“昨儿个歇得咋样,要不再留一天。”
“是呐是呐,咱们聊得那叫个臭屁相投呢。”
叶白笑道:“老大哥们,老伙计们,昨儿个算是歇舒服了,今儿个再歇骨头非得散架喽。”他掏出那几块金子,扬了扬,说:“兄弟我穷了点,抠搜了半天就摸出来这点东西,昨儿个喝得很开心,这就权当饭钱了。”
农夫嚷嚷着:“那算个什么事,这又说的什么话,你赶紧的收回去,别等我跟你急。”
“就是就是,我们愿意,我们喝高兴了。”
叶白诚恳地说:“希望大家替我考虑一下,我这人啊,迷信,总寻思着不能白拿,拿的总要还回去。大家要是不接受,可是存心让我过意不去啊。”
村民们还在犹豫,叶白当着众人的面,把金子交给村长,借口憋尿,悄摸摸地带着林晨溜了。
林晨不解:“怎么搞这么一出呢?直接放下钱走人不就行了。”
叶白揉了揉太阳穴,“人家善待我,我总不能把人家坑了。”
“你喝酒嫖娼不是放下钱就提起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吗?”
“钱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得好好用着。要是我刚才就那么着把金子扔那,搞不好会生出小嫌隙,再就大发了。”
“我感觉他们都挺老实又热情的,会有这种心思?”
“这可没什么必然联系,我得防一手。而且凭你那容量有限的脑子想出来的事情,有几个准的?”
“这样啊,老是算计,不累吗?”
“所以你还跟那杵着干什么,不赶紧的搀着我,哟,把我给晕的。”
林晨搀着叶白走,一个搂着脖子,一个扶着腰。
“小晨子,怎么着,这一阵玩得怎么样?”
“城里有意思,没人味儿;村里有人味儿,没意思。”
“城里人怎么惹了你了?”
“都掉钱眼里,钻女人裤裆里了。”
“哈,不孝子,变花样地骂你师父呢。”
“您还真心如明镜似的呢。”
“乡里人又怎么了?”
“简单,好信,变不出花样来。”
“这说的,他要能编出花样来还能待在乡下?那你晓得不晓得城里的跟乡下的哪不一样?”
“就刚才说的那点儿不一样。”
叶白摇头晃脑,说:“你看你这有掉坑里了,我问你哪不一样,就一定有不一样的地儿?”
“哪一样了?”
“人都一个德行,就住的地儿不一个样是了。”
“我觉不来。”
“总之吧,人呢,都是把周围的东西给享受个尽了,呆的地儿多大,想得多大。”
“不懂,还是先捂着。”
“捂一捂就悟了,反正咱俩雨林庭那点地,走到哪都那点儿,你就只能想想这个咯。我眯会眼,你引着些,别把我整掉沟里了。”
“上次掉沟里应是把我拖进去了。”
“胡说八道,要不是你压着,我明明能潇洒地出来的。”
“你要是潇洒,我就是fēng_liú倜傥了。”
“小屁孩子,懂什么叫fēng_liú倜傥吗?”
“就是比潇洒还潇洒。”
“唯小孩子与小女子难养也,怎么跟我说话一套一套的,换个人就跟个闷葫芦似的?”
“那你倒是换个人给我试试。”
“好的,你有机会了。”
叶白搂着林晨摇摇晃晃地在小路上走着,说:“小晨子,等会注意点,咱们被人跟踪了。”
林晨无所谓,说:“被跟了?又被跟了?你看看,这次散财散出事了,有钱的时候就妓女稀罕你,现在成穷光蛋了,反而给别人给当成肥羊了。”
叶白无良地笑道:“要不等会你跪地求饶,说不定他们就会给我一条生路了。”
林晨翻翻白眼。
“开玩笑的,你上前表现去吧。”
两个大汉超过了他们,挡在了路中央,林晨假装是普通路人,搀着叶白继续往前走。
一大汉从裤裆里掏出把菜刀来,大声喊着:“小子,此道是我开,快点拿钱来。”
林晨不得不停了下来,仔细一瞅,发现这是昨晚刚喝过酒的俩伙计,就说:“大叔,您不认识我们了?昨儿个才喝过酒吃过肉睡过觉呢?”
二大汉闷声闷气:“废话少说,别跟老子套近乎,谁认识谁啊。”
叶白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鼓鼓囊囊的裤裆,不知道还能掏出来什么玩意,也不知道剩下的那玩意能有多大,把菜刀放那地方,也不怕不小心划了一下子就剩下两条腿了。
林晨尽量用柔弱的语气说:“大叔,我们是真的没钱了。”
一大汉气势汹汹地挥了挥菜刀,骂道:“少他妈给老子废话,把衣服什么的都给老子脱了,然后赶紧滚蛋。别等老子自己动手,少说给你刮掉层皮。”
二大汉直接把刀横在了林晨的脖子上,说:“老东西,麻溜着自己脱衣服,不然这小子就没命了。”
林晨原地不动,向下瞅了这刀一眼,也不知这刀遭遇了什么不堪的事情,刀刃钝得像刀背,唯一能对他的脖子有点杀伤力的反而是上面像是狗啃过的缺口。
这路子的人,也出来打劫,果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什么路子的人都能生出来。
叶白冷不丁地把林晨向后一推,一脚狠踢在二大汉裆部,夺刀把愣神的一大汉拍翻在地,然后把刀轻轻拍了拍二大汉的后脑勺,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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