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开,宝藏出,神剑犹在,万邪辟易!”
“神剑出,天下定,职掌乾坤,号令江湖!”
这两句写在龙阙宝藏大门上的话,就如旋风般席卷了整个江湖。
随之而来的还有种种有关龙阙宝藏的传说。
自何处起,往何处去,已然无从考究。
世间武夫也没心思探寻真假,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为真,也会让人发狂。
何况伴随传言的还有龙阙宝藏内的剑冢剑,虽然只出现了三把,可每一把都是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绝非世间已有宝剑所能比拟。
因此武林在几天前便是乱了,大乱特乱。
有神剑出没的地方往往就伴随着血雨腥风,谁知道这把剑是不是传说中的神剑?
天魔宫独取了三分之一的宝藏,可天魔宫太大,没人敢去掠其锋,只得向其他进过宝藏的人动手。
雪易寒坐在崖畔,听着雪影空谷般的嗓音徐徐讲述惊心动魄的江湖事,一点都不觉血腥,反而有丝莫名的激动兴奋。
雪影讲了回到兰州后的几天,也就在这几天,龙阙宝藏已是天下皆知。
雪易寒静静听着,心中思杵着,沉思着,看来这段时间从风沙镇到焦县,武林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真如萧冷月说的般,要乱了。
待雪影露出些许疲态,雪易寒忙殷勤的递上茶水,更是关切的问道:“如此说来,这些人应当是为剑冢剑而来,可你没进过龙阙宝藏,哪有剑冢剑啊?”
雪影虽未想起过往,但经过此事对雪易寒的观感又好了几分,也不怪他无礼了,淡然说道:“自然是我叔叔疼惜我这个侄女,将剑送给了我,也是我贪玩,不然也不会让人察觉到我的剑便是出自龙阙宝藏。
“原来如此!”
雪易寒想了想,又问询道:“你可知道龙阙宝藏的钥匙,江湖上有什么说法?”
“这个倒是不知,等回了兰州,打听打听应当就能知晓,如今龙阙宝藏已是江湖人的谈资,过几日回音谷可能又要火了,只是可惜没有玉佩,他们也只能看看了。”
雪影说着还幸灾乐祸的笑了笑,雪易寒亦是跟着笑了几声,只是心里却在泛苦水,若是开启龙阙宝藏的玉佩在自己身上的消息传了出去,那可就不妙了。
……
“岂止是不妙,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洛阳绿柳山庄内,柳随风听着小儿子柳寒情的叙述,沉声说道:“玉佩的事情你盯着点,无论如何不能泄露出去,只要发现苗头,立马让他远赴大漠,风声没有平息绝不回中原。”
柳寒情亦是眉头紧锁,唉了一声:“如今江湖上只是传出了剑冢剑,还没有传出龙阙玉佩的消息,可天魔宫知道此事,若是利用这点大做文章,也只能远离中原了,只是苦了这孩子。”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也是该锻炼锻炼了。”柳随风轻轻轻轻搓着手心,微眯着双眸道,“凤荷那孩子我看了,和你姐姐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性子柔了点,否则我真以为你姐姐在世哪。”
柳寒情见父亲转移话题,顺着说道:“父亲认为秦梦就是?”
“八九不离十了。”柳随风脸上露出一丝怅然和些许愧疚,像是想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倔强的丫头,那个他又疼又爱的女儿。
柳寒情唉了一声,苦恼的坐在地上:“这都是什么事,这都是什么事啊,我的姐姐是魔教主母,却涉嫌杀了我妹妹,我的父亲又杀了姐夫,这一家子打打杀杀,恩恩怨怨的。”
柳随风笑了笑,笑中满是苦涩。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柳随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先别让凤荷离开,交给雪晴教养吧,雪晴那孩子不错,好好待人家,别走爹的路。”
柳随风说完便径自走了,只留下柳寒情在哪张着嘴狂喜。
柳随风在福伯的搀扶下来到了地宫深处,跪在蒲团上悲切的哭着:“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柳随风敬启,家门不幸,兄弟砌墙,姐妹相残,柳随风无能,教导无方,愧对祖先啊…”
幽幽怨怨的哭声,在地宫中回荡。
……
秀峰山因着先前的一场打斗,亦是加强了道观的巡查力度,只是那群人来无影去无踪,无迹可查,便是在雪影的压力下,亦是查不出蛛丝马迹。
二十多人的埋伏,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在秀峰山周边,哪有道观辐射不到的地方?
可人就那么失踪了,若非留下了几具尸体,都没人相信秀峰山会出刺客。
兰州将军府知道消息时已是下午,整整派了两百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包围了秀峰山,带队之人是雪如风身边心腹之一高禄。
高达和高禄跟随雪如风有二十年了,参加了不下数十次战斗,极的信任,前不久还和雪易寒有过较量。
看着已然率兵封山的高禄,雪易寒心中有些许异样情绪。
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他看着身边复又露出笑脸的雪影,眉头微皱问道:“将军府像高达和高禄这般将军供奉有几人?”
雪影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遂笑着回答道:“高达叔叔和高禄叔叔身份不一般,和我父亲亦兄亦友,不是普通的供奉,其它在将军府挂名供奉的不下二十人,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雪易寒笑了笑,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见高禄将军不似普通人,武功造诣恐怕和我舅舅有一拼,却甘心在将军府做一名亲兵将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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