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民,六十来岁,是百花城州属第一公立医院的心外科主任,心脏学研究博士、专家医师,负责冠心病、各种类型的心律失常、瓣膜病、心肌病、先天性的心脏病等等的主诊主治以及研究。
他发表过不少心脏疾病学科的论文,对研究心脏疾病等方面都有着较大贡献,在国内外都有着较高的声誉。
对于李范根这样的病人,他通过了各种方法来辩证,还邀请了不少同行,对心脏病学病理都有着较高水平的专家医师一起来会诊,辩论。可是,就是都没法得出一个准确的判断,根本就没法对病人进行有效的医治。
当然,也尝试过了用不同的手段跟药物来医治,但没有任何效果。
对于这个病人,他是耽耽于怀的。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试过如此的无力,如此怪异的病症,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让他无从落手去研究医治。
他总不能刨开这个病人取出他的心脏来研究吧?如果死了他倒希望可以得到病人的遗体,但很明显,病人家属绝对不会同意的。
对于心内外科的疾病,很多都是没法彻底根治的,但是,通过他的研究以及实践表明,可以通过一些药物以及西医医治方法,能够很大程度上缓解病人的痛苦,个别类型的心脏类疾病,还是可以彻底根治的。
现在,和他一起的几个专家医师也都有些垂头丧气,心情有些沉重,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沉默无语,两三个老烟枪不停的抽着烟,把办公室都烟薰了。
每当有一个新发现的新类疑难疾病,他们没法医治,甚至连病理病因都没法弄清楚的时候,真正醉心于医学的专家医师,心里都不会好过。会成为他们心里的一根刺。
当然,因为他们这一辈子,的确是见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对李范根虽然有同情,但却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毕竟,每一个他们都医治不好的病人都会让他们产生负罪感,那么他们都不用当医生了。
他们有遗憾,有惭愧,有郁闷。但不会刻意的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放。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围住李范根?”
一个不吸烟的老医师,拉开了窗户透透气,刚好看到急诊部大楼大门斜对面的空地上的情况。
“嗯?我不是让小张去看着,让病人顺利送上车后再回来吗?怎么就到了对面去?”
郑学民一皱眉,也从办公桌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老郑,情况不妙啊,如果引发事故,那么就是医院的失职,影响不好,我看你还是去处理一下吧。我们几个老家伙你不用管了,我们待一会就走了。有时间机会,咱们再好好聊聊,这次就算了,都没啥心情了。”
另一个跟郑学民年纪差不多的老医师,也跟着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说道。
“嗯……我先让小张回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郑学民拿出了手机。
碰!
就在这时,那个女医护一下子撞开心外科主任办公室,气喘吁吁的闯了出来。
这是三楼,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来的。
“小丽!你……”郑学民正要训斥她。
“郑主任,不好啦。出、出事了!”这个女医护一脸焦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下面有一个乞丐,说李范根还有救,能救活,还、还有,他说李范根根本就不是得了病……”
噼噼啪啦。
除了郑学民和那两个站在窗边的三人,另外还有三、四个坐在办公室茶几四周吸烟的几个医师,他们闻言都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因为过于急促,把茶几上的茶杯都碰掉了。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什么乞丐?李范根怎么可能还能救活?”郑学民也一脸惊诧的道。
“那、那个乞丐……他说他叫黄景天,是一个医生,他说李范根还能救活……”女医护顺了一口气道。
“行了,不用说了。走!我们去看看。”郑学民挥手打断了女医护的话,大步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的心里是不相信,可是,万一是真的呢?李范根已经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去看看也耽误不了什么。何况,下面李范根被那么多行人围观,这也的确需要去处理,不能让这事影响到了医院。
“走走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几个来自各大医院的心脏科的专家医师,也都震惊又好奇,都有点迫不及待的跟上。
他们也觉得不太可能,以李范根的情况来看,真的活不过今晚了。
“郑爷爷……郑爷爷……”
郑学民也不坐电梯了,直接从楼梯走下去,但刚走到楼梯口,就有人从后面叫他。
郑学民回头一看,却见从走道处跑来了一个穿着一件白大褂的漂亮女孩,她的手里还拿着几张纸。
“嗯?傅青竹?咋了?我现在有急事,有什么事一会再说。”郑学民说了一句,转身就匆匆下楼去。
这个傅青竹,是一个还有一年就大学毕业的医学生,也是学心脏学科的。是他的一个老友的孙女,托他的关系来这里做实习生。这个暑假才来的,也没来几天。
对这个女娃郑学民挺喜欢的,勤快好学,通过这些天的考究,发现她的医学理论知识相当扎实,尤其是对心脏疾病方面的理论水平相当高。郑学民觉得都可以培养她成为自己的接班人了,他已经向医院方面提交了报告,打算让傅青竹成为他这个心内科的正式医生,发给她行医资格证书,等她明年毕业后,就来上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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