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士燮语调渐高,右手用力一拍横木,威胁之意十足。
袁耀又不是吓大的,怎么会因为士燮几句话就退兵,他冷漠一笑,指着士燮骂道:“老匹夫,你仗着中原混乱,割据一方,不说其他,量你一个士家,何德何能,竟然窃据大郡,出入逾制?需知道,这交州之地,可是大汉的,不是士家的田旮旯,我念你也是为官尚可,若是交出印绶,伏地请罪,你士家还能保全香火,若是贪恋权威,交州士家,从此除名!”
士燮大怒,回顾左右,喝道:“竖子可恶之极,谁可替我杀之!”
话犹未了,早有一骑,从士燮车后如飞冲出,马上一人,身长九尺,手提长柄大斧,骑一匹杂色马,穿一身混金甲,左耳之上,一个大金环,披头散发,刺身跣足,哇哇大叫道:“袁耀小儿且留下了首级再走!”
士燮视之,却是征氏三兄弟之中最武勇者,唤做征闵,因为两个哥哥被打败,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听到士燮发令,如何忍得住,立刻拍马而出。
袁耀这边,也是冲出一骑,闪电般截住征闵,斗在一处。却是程咬金,因为在刘尚身侧,所以第一个冲出。
这两人斗在一起,厮杀又是不同。
这交州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将才,不过论起武勇,却是极强。
这个征闵,就是山越部落的第一勇士,不但力大无穷,幼年也曾受过中原异人传授,使得一手好斧法,惯于战阵厮杀。
程咬金也是个遇强则强的人,见了征闵凶恶,大笑道:“你两个兄长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却唤你个娃娃过来,不是自找死路?”
原来征闵这人不显老,脸上也没有胡须,这也是他的逆鳞,却被尉迟恭给说破了,不由气得眼珠子通红,那斧头,没头没脑就往程咬金头上砸去。
但是,若那斧头真是没头没脑,征闵却有如何能够打败众多越人勇士成为第一勇士呢?
那斧头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内有乾坤。惯于出其不意。
程咬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是很难适应,渐渐的有些应对吃力。
观阵的袁耀大惊,问尉迟恭道:“这个征闵真的有这么厉害?”
尉迟恭看了一阵,笑道:“这人武艺尚可,不过是仗着招法诡异,主公宽心,程咬金武艺不弱,我料三十合之后,他就可掌握主动。”
既然尉迟恭如此说,袁耀只能耐下性子,在旁观战。
果然,征闵虽然一开始打了程咬金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渐渐的,程咬金也是一流的武将,经验丰富,没多久,就窥破了征闵斧法的虚实,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手,他的宣花斧,也渐渐打出了气势,这斧头一旦成了气候,往往就是势大力沉,又快又急。
三十合前,程咬金还有所顾忌,所以守多攻少,三十合后,程咬金摸清了征闵虚实,于是抖擞精神,把平生所学,尽情施展,整个战场之上,都充斥着那种重力划破空气产生的震颤之声,可见其力道有多么的强大,征闵越战越吃力,额头也是开始冒汗。
这边的征洛看见弟弟吃力,急让征间出阵救援。征间得令,舞动金瓜锤,飞身撞出阵来,叫道:“三弟稳住,我来助你!”
程咬金更喜,笑道:“都来都来,正好一块杀了!”
阵中征洛闻听,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步健步,就是跨了出来。他的本事,只有在地上才能尽情发挥,却是选择了步战。
这正好对了一个人的胃口,就见袁耀阵中,一个赤条条的大汉飞奔出阵,扬声大叫道:“对面的大个子,你家尉迟恭爷爷来了!”
征洛大惊,看到一个黑炭般的汉子如风奔来,那速度,就是一般的战马,也要羞愧。不由楞了一楞,急忙举刀止步,疑惑道:“你是哪一部的越人,可知我征家发令,不许帮助袁耀?”
尉迟恭咧嘴一笑,手中双鞭用力轮了一圈,蓄足了力气,对着征洛的脑袋就是一鞭,呵斥道:“我管你家真假,乖乖的把脑袋伸过来受死!”
飞速的一个侧身,征洛躲过砸来的长鞭,一点也不敢大意。
手里的大刀,舞的嗡嗡作响,就同尉迟恭杀在一处。
这两处,一个马战,一个步战,都是杀出了真火,斗出了气势,程咬金独战二人,勇不可当,一连七十合,只是微微气喘。
士燮更是目瞪口呆,知道袁耀强大是一回事,亲眼看到,那又是另一回事,征氏兄弟,可以说已经是交州顶尖的武将了,一直都是他拉拢的对象。
他也想过袁耀的部下可能会很强,但是再强,也不可能强到这么离谱吧,程咬金可是实实在在的二打一啊,却是反而人多的被人少的逼得节节后退,这个反差,也实在太大了点吧。
观阵的士卒,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与一开始的嘈杂不同,反而变得鸦雀无声。
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平日里大家敬若神明的征家兄弟,也会有被人逼的手忙脚乱的一天,而且看这驱使,战败还是早晚的事。
袁耀这边,却是欢声如雷,战鼓震天。
不单是老兵们欢呼雀跃,就是城头上的新兵与降兵,也是纷纷爬在高处,摇旗呐喊。
谁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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