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放心,那些人都是一些跳梁小丑,不值一提的,嗣音没有怪您,只想着能和您见面呢!”
宋明月握着云官的手,
“小鱼儿,你也好好照顾好自己,姨母这样的人,帮不了你什么,曦儿又走的早,云褚也不在京中,可怜了我的小鱼儿,一个人在京中摸爬滚打。”
“姨母,我好得很,能吃能睡的。”
“哦,对了,我这里的事情先别告诉嗣音,她在余国公府的日子肯定没有那么顺畅,等我身体好了,再告诉她吧!”云官觉得不好,
“姨母,嗣音很担心你,又有月余没有见到你了,肯定很想你的。”
“小鱼儿,她见了我,会担心的,你听姨母的话,别告诉她啊!”
云官虽然有点纠结,但还是听了宋明月的话,母亲对于孩子,总也是希望她能开心快乐,孩子报喜不报忧,做母亲的又何尝不是。
说着怜惜的抱住了云官,簌叶很知道察言观色的离开了屋子里,走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了小九儿。宋明月和云官两个人在咸福宫寝殿了聊了好多,从云褚和宋曦,到段定乾和宋明月,再到嗣音和云官小时候的那些趣事,簌叶在外面听着里头的欢声笑语,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小九儿看向簌叶,
“簌叶姐姐,你在笑什么?”
“我高兴,贤妃娘娘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
小九儿实在不懂,“开怀大笑有什么难得,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哭,有什么事情是过不起的呀!”
“小九儿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簌叶其实明白,这个小九儿人小鬼大,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都是可能的,可就是把一切看的太清楚了,小小年纪,多么繁复的事情都能用风凉话的口吻说出来,好像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只是一场游戏,她是那游戏之外的人,只是啊,不怎么长心。
段定乾下了朝到咸福宫的时候,宋明月已经睡下了,段定乾待了一会也离开了。经此一闹,咸福宫的大门算是开了,一场大火烧的咸福宫的宫门在也关不住,刘太医每天都来给宋明月把脉,送药,有时候刘太医会把药送到咸福宫来,云官亲自煎药。这般养着,宋明月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络和公主三朝回门,本来是不打算回来了的,奈何余府那位主母不行,没办法只得回来。
余令对于这些繁文缛节也实在厌烦,很不耐烦,
余丁甫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了余令要带上礼物,但是余令也只当是耳旁风,两个人轻装上阵,只有两个人,一辆马车,就这么十分不招摇的进了东华门。余令一边小酌喝茶一边和段嗣音说道,
“这三朝回门,应该先拜见母后还是母妃?”
“自然是母后。哦,对了,母后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有时候会言不由衷,你可别给她下绊子啊!”
余令痞痞的一笑,
“知道了,我是那么没有眼色的人吗?走啦,下车了,到了。”
余令很是绅士的扶着段嗣音下马车,
“请娘子下马车,为夫一定好好扶着娘子,一定不会让娘子摔着。”
段嗣音也很无奈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欸,娘子小心脚下!”
余令不仅动作夸张,而且说的还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段嗣音忍不住悄悄地对余令说,
“余令世子,装的太过了,秀恩爱不是这么秀的,你这个秀恩爱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这,不是就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干嘛吗?不说的大声一点,他们怎么会知道!”
段嗣音实在不想喝余令说话,赶紧拉着春秀就走了,
“春秀,我们赶紧走。”
春秀忍不住笑道,“公主,春秀觉得驸马爷好有趣啊,倒是没有世家公子是这样的性子。”
“得了吧,他就是故意的,再说了,他那个人的腹黑心思可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快走吧,还要去给母后请安呢!”
“是。”
段嗣音好不容易到了皇后宫中,却没想到人还是挺全的,皇上在,郑梓月在,太子也在,那个小姑娘也在,云官也在,
余令在段嗣音的耳朵旁悄悄说,
“今日怎么人这么全,是出了什么事么?”
段嗣音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只是来拜见一下,请完了安就去母妃那里,和这儿也没什么关系。”
“嗯嗯。”
“女儿拜见父皇,母后。”
“微臣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段定乾听了这话,哈哈一笑,
“余令啊,你这话见外了,你既然已经娶了嗣音,便是我皇家的乘龙快婿,得改口了。”
是啊,自然是乘龙快婿,这么大的丑闻因为余令的搅和,成了闹剧,保住了皇家的面子,能不是乘龙快婿吗?
郑梓月也附和道,“是啊,你这孩子就是太见外了,你父皇已经迫不及待想听你这一声父皇了,你倒是忍得住。”
郑梓月对段定乾笑着,余令也顺着郑梓月的话,十分顺口的喊着,
“是,是儿臣不懂事了,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郑梓月温和的笑着,
“唉,起来吧,起来吧,难为你们新婚燕尔还要进宫来,这舟车劳顿的,累着了吧?快坐。”
段嗣音笑笑,
“多谢母后。累倒是不会累着,来拜见母后怎么会累呢?只要母后不要嫌弃我打扰了您的清净才好。”
“不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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