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真的就是为我而不顾一切的,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如此爱护我。
“娘娘,我们到金銮殿了,我们……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为好……”秋月紧紧拽着我的罗裙,气喘吁吁,脸色苍白,怕是吓坏了吧。
抬看这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四周每隔五米就布一个禁军守卫,目不斜视,神态威严,宛如天兵天将,果真朝堂威严。
难怪古时荆轲刺秦,如此艰难,面对威严境地,难免双脚发软,脸色异变。
如果我尚且有一丝办法,我绝对不会这么鲁莽,我赌皇上会记得到我,记住我们的合作;我甚至赌皇上对颜妃的宠爱,用这份宠爱去换回一个生命。
是的,我也害怕,很怕。害怕之外,毫无办法。
我甩脱秋月手,却被门口的持卫拦下,只听对方严厉训斥:“来者何人,不得在此大声喧哗!”
我沉声道:“灵鹫宫颜妃,皇上有旨。”
禁军一惊,立刻跪下行礼,推开大门,我缓缓进去。
然而,我很快便搬离在门口,这是我第二次见皇上的模样,第一次是冷漠疏离,而这一次却是全身散发着戻气。
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双眸目幽暗深远,流光慵懒梳理。银黄色的长袍绣着沧海龙腾的模图案,袍脚那浪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带着天神般的威严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概。
而那双邪恶而俊美的的脸上尽责,一丝不羁的微笑,或者此刻还带着某种意味不明,总而言之,我脑中一片空白。
因为我推门进来时,皇上正自从他怀里的女子樱瓣恋恋不舍离开,女子依靠在皇上矫健的里。
ohyeah,辣眼睛,我看到了一副不可描述的风花秋月。
我傻乎乎的看着这两个人,美丽的女子正是当日在灵鹫宫所见对我不依不饶的那位绝色美人,肤光如雪,娇美妍艳,皇上迅速拉上女子旖旎的罗襟。
绝色美人那美角眼捎都是被宠出来得意之色,本来精致的容颜更见娇媚。她的眸光瞥了我一眼,脸色稍疑,飞快而逝的恨意。
我企图唤起皇上的记忆,友爱摆摆手,笑靥如花,“嗨,我们又见面了……老朋友。”
然而,无用。
皇帝眉宇间变得疏离,冰冷,厌恶:“胆子不小,还真敢闯?”
我一急,脱口而出:“那她凭什么也能来?”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智商不在线,黑线加冷汗,尽量让自己露出海阔天空的微笑。
果不其然,皇帝唇角微勾,慵慵懒懒的笑声传来。“郑妃是朕宣来到这儿的,怎么,你有想法吗?”
对于这种事情必须速战速决,搞不好别人以为我是醋坛子。
我咬牙,倔强,低声道:“我……臣妾都有打搅,我问完我丫鬟的事就走,你们继续随意发挥,可以当我是空气存在,就和旁边的公公一样,什么都没看见。”
随待一旁的太监,嘴角一抽。
“阮天,”皇帝皱眉,不再看我,对旁边的太监道,“传圣旨意,颜妃刁蛮跋扈,持宠而骄,不懂礼仪廉耻,私闯金銮殿,大声喧哗,现降为嫔,减免例银半年。灵鹫宫奴婢没有履行劝规之责,还在灵鹫宫里侍奉太监奴婢各罚掌嘴五十,以儆效尤。”
“喳,奴才遵旨。”当那尖锐的细声传来时,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不是传言当今圣上最宠爱是颜妃吗?他为何还从太后手上救下她……
颜妃应该是苏.妲姬,纣.王爱她要死才对,哦,我忘了,他内心心心念念有一个女子。
等等,一定是哪里出现的问题,有可能是刚才冒犯了他的威严。太过分了,把我骗到这来,还过河拆桥,知不知道,你可是有事要求我的,我们可是联盟的呀。
我突然记起他消息那一刻说他不会记得2019那一切。
如果这样,意味着,我得自给自足。
我一急一慌,“皇上,臣妾闯入金銮殿乃一人所为,请公平公正公开,饶过灵鹫宫下人,也请一并放过小丫鬟,大家一定会盛赞皇上执法严明,公正廉洁……”
我心虚,声音越说越小,智商又不在线了,这可是一言九鼎的天子,你以为是路边卖菜小贩吗?
“哦,颜嫔妹妹真是爱惜奴才的好主子。”郑妃抿嘴轻笑。
我被半讽给话给激怒,一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又完了,这里人怎么懂得这种冷幽默,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我苦笑,不由自主直视皇帝,皇帝拥着他的女人,凤眸轻眯,看到男人眸光幽暗真看着我的脚,意味不明。
一怔,低头下看,裙福下雪白天足,方才就这样光脚提裙狂奔得来,地上沙砾石刮伤小脚也不顾,几丝血痕。
结果显然意见。
没有任何逆袭,自取其辱。
只叹,君心难测。
我被几个强壮的奴婢请回灵鹫宫的时候,屋内传来噼噼啪啪手掌声,此起彼伏。原来灵鹫宫内所有太监和宫婢一个个正被宫中孔武有力侍卫抽打嘴巴,秋月也在其中。
每个人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吓得不敢吭一声。
我想叫停那些禁军,却触碰上监督太监阴鸷凶狠的目光,想必这太监是内务部的阮天的手下,他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看着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有办法掌握生死大权,往往比后宫主子都还要大。
我微张口,想说的话强压心底,不能给这些无辜的人再增加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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