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就觉得耳边生风,自己连挣好几回也没效果,最后只得任由这孩子抱着跑了,只是一张黄脸已然成了紫色。
不知跑了多久,孩子终于停下脚步,秦琼抬头一看,原来是到了一处小山村,村口石碑上三个大字叫做‘秦家集’。
孩子将秦琼放下,然后带路来在了一个小院,推开门便喊:“娘啊!!娘!!!您看谁回来了!!”
秦琼心里这个别扭,涨红了脸也不敢言声。不多时,一个妇人从屋中走出,秦琼一看,长的还挺漂亮,这一下更是尴尬了,就差找个地缝钻了。
那孩子兴高采烈道:“娘!我亲爸爸回来了!!!”
妇人闻听一愣,接着上三眼下三眼看了看秦琼,然后眼泪夺眶而出,径自呜呜哭将起来。
秦琼顿时就慌了:“这位……这位大嫂,您先别哭,在下秦琼秦叔宝,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妇人哭了半晌作罢,然后冲秦琼点首道:“恩公如同天降,我颇有失态,还请恩公原谅……用儿,还不将你父让进屋中叙话!”
孩子也不管秦琼乐不乐意,拉起就往屋里走。秦琼是真不想进去,奈何争不过这孩子,只得被连拉带拽地推进了屋中。
妇人待秦琼进了屋,当即一整罗裙款款跪倒:“恩公在上,小女子叩谢恩公当年活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这孩子拜于恩公膝下,每日侍奉方可少还……”
秦琼一听,这里边有事啊,她叫自己恩公,难道又是当初做下的什么好事不成?
“大嫂,您说的我一头雾水……”
妇人起身,将秦琼让在上坐,然后命那孩子跪在堂前,自己则开口道:“恩公,您还记得秦兴泰么?”
“嘶……”秦琼闻听就是一愣,这名字好生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了。
妇人接着道:“秦兴泰便是我的夫君,本是贩马为生,十八年前来在山东济南府,所带百余匹马皆被官府扣押,并巧立名目欲害我夫君一死,那时节,是恩公怜我夫君不易,又是秦姓本家,因此上下打点,好歹保了条性命。我夫君出狱之后一病不起,又有恩公将他接去家中将养数月,临走时赠银赠马,这才有我夫妻二人团聚之时,此等大恩,哎……我们万死难报!”
“哦~~~~原来如此!”秦琼听到此时,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此事确实是有,那时还是老王杨坚在位,由于天下新定,府县州官多有贪墨之风,那秦兴泰便是受害者之一。当初秦琼看不过,于是便利用自己在济南府的声望上下打点,马匹是要不回来了,但毕竟能保他一条性命,“哎,大嫂,秦大哥可还好啊?”
妇人轻轻摇头道:“内子回到家中三年头上便死了,只留下我孤儿寡母将就度日,好在家中尚有不少积蓄,因此这日月也算过得去。他临死时,心心念念便是要报恩公的大恩大德,并叫我儿认恩公为父。”
秦琼听完长叹道:“秦大哥可是个好人呐……大嫂,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他这一身的力气可真是吓人的很!”
妇人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孩子说道:“此子姓秦名用,说起这一身的本领却也是个奇闻。当初内子一死,用儿不过三岁年纪,与普通娃娃也无甚区别。只是有一日,门外突然来了个年轻的道人,言道此子将来乃是干国的栋梁,便要收他为徒,教授些本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该如何,那年轻道人看起来也不似坏人,因此就答应了。从那时起,年轻道人每晚亥时必至,教用儿炼体习武,如此便是整整十二年方才出师。”
“哦?”秦琼闻听眼前一亮,“孩子,你还会武?”
秦用把嘴一撇:“我的亲爸爸,孩儿我何止是会武!敢说打遍天下没有敌手!这样吧爸爸,孩儿我练上一练您瞧瞧如何?”
“好啊!”秦琼大喜,“用儿你会使什么兵刃啊?”
秦用起身来在院中,然后从一个大水缸里取出一对八棱铜锤来。
秦琼一看,心中暗道:妈的妈我的姥姥!姥姥的姥姥太姥姥!!这对锤可是出了号儿了,看锤头少说也得三百斤往上,跟个小水缸似的。
“用儿,这就是你的兵刃?”
秦用嘿嘿一乐,然后将一对铜锤在手中一擎,宛若无物:“亲爸爸,怎么样?我老师说这对锤叫做八棱轰天锤,我所练的便是八十一路轰天破锤法,战场之内可说万夫莫敌,您瞧好了!!”
说罢,秦用将铜锤舞动如飞,一时间风雷之音大作,这招数也精妙至极,直把个秦琼看了个目瞪口呆。
待铜锤舞罢,秦琼难掩心中狂喜,他心中暗道:好你个洪海,敢打我……
“好啊,好!!!”秦琼一拍大腿,“用儿,你可知为父是怎么跑这儿来的么?”
秦用摇摇头。
秦琼一指瓦口关的方向恨恨道:“有北国大都督叫做洪海,他……他……他欺负我…………”
秦用一听就急了:“什么!!有人敢欺负我爸爸!好嘞,我特么一锤拍碎了他!!爸爸,头里走,给孩儿我带路!!”
“好嘞!”秦琼心里这个痛快,“儿啊,你可有马匹盔甲么?”
秦用点头道:“我老师都给准备好了。”
此时那妇人出来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恩公不如住上一晚,明日再去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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