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那个蛊惑君心的贱人,对哀家这个亲娘颇多刁难!”窦凤舞很是气愤。
“母后,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朕午夜梦回,有时候依然可以看见乳娘血淋淋的头颅。”
“这种事有什么好害怕的?哪个朝代的历史,都是用鲜血写就的。”窦凤武若无其事的说道。
“母后你那是暴虐,滥杀无辜!”,宁威远激愤地说道,“母后,也许你爱着你身边的人,只是哪是多么暴力的爱啊!”
“暴力的爱也是爱!”窦凤舞倨傲地说道。
“就像母后和白敬德吗?”宁威远冷冷地说道,“你的爱让白敬德和父皇都死于非命!”
窦凤舞保养的一丝皱纹也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悲伤之色。
宁威远明白,那一丝悲伤是为了白敬德,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父皇。
半响,宁威远冷漠地说道,“只要你不着迈出那一步,你依然是尊贵的太后!”
“哪一步呢?陛下的意思,哀家不明白!”窦凤舞冷冷地说道,拂袖而去。
宁威远沉默地坐在床前,脸上的神情无比悲凉。
半响宁威远,转身向床内看去,只见无忧安静地坐在他身后,眼睛里全是温柔。
他掀开了纱幔,慢慢倒入无忧的怀里,无忧将他的头揽入怀里,像哄花卷儿一样轻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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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宁威远上朝去了,花卷儿练武去了。
大殿外草长莺飞春光正好,无忧想出门溜达溜达。
她刚出大殿的门,一抬头就看到了焕然一新的王三。
无忧的眼睛亮了,莫名她对王山有种依恋,“这几日不见,我很挂念你!”
王三不怎么擅长言辞,只是单膝跪了下来,恭敬地给无忧行了一礼。
龚宁走过来,说花卷儿在皇宫练武场那边试射火枪,想请无忧公主去看看。
皇宫练武场在宫城偏僻的一角,绿茵茵的一一身戎装,正在几个教习的指挥下,准备试射短銃。
花卷儿远远看见无忧,兴奋地向她挥挥手。
碧空如洗,高高的天空中飘着几个美丽的大风筝,无忧心情很好。
装填了弹药,教头大喊了一声,两个人同时扣响了扳机,他们两个被很大的后座力,震得差点将短銃扔到了地上。
练武场边的刚刚还在微笑的无忧,笑容凝结在脸上,震耳欲聋的枪声,仿佛将无忧带到了异世界,一个冰天雪地世界。
无忧看到了一艘大船,船弦边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正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无忧惊愕地低下头,自己胸前鲜血已经染红了狐裘,身后有人扶住了她。
无忧抬头看去,她对那人喃喃道,“小七!”
枪声再起,无忧和小七,被轰的血肉横飞,无忧的最后一眼,看见小七艰难伸向自己的手。
那疼痛如此真实,无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龚宁惶急,大喊着停止射击。
枪声停止了,无忧剧烈地喘息着,图像渐渐消失了,她的头上全身冷汗,她的手紧紧抓住了身边的王山。
她的眼神无比迷茫,刚刚自己看见了什么。
她身边的龚宁和王山,震惊无比地看着无忧,他们都听到了无忧那声绝望的大喊,“小七!”
她只是紧紧抓住了王山的手,不肯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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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自己又晕过去了?她看着明黄色钩花轻纱帐顶,知道自己回到了勤政殿。
自己能鼓起勇气深入梦境,找寻自己的过去吗?无忧头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以前无忧想也不想,直接否掉,她的心告诉她不愿意想起过去。
床边正打着瞌睡的花卷儿,一把握住了无忧的手,“姐姐,你醒了?爹爹来过好几次了!”
不过半年,花卷儿已经长成了大孩子,身高已经和无忧差不了多少。
花卷儿不明白无忧为什么听不得枪声,他以为无忧姐姐只是体弱。
已是下午了,花卷儿监督着无忧吃了一碗羊肉汤。
“你今天没课了?”无忧问道。
“爹爹让我好好代他陪你!”花卷儿向无忧眨了眨眼睛。
无忧脸红了起来,小鬼头。
“无忧姐姐,花卷儿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无忧点了点头。
“有位红玉姨,是娘亲的好朋友,上次我去天牢里看她的时候,她就要生了,花卷儿很是牵挂她,可是父皇禁止我再去天牢了。”花卷儿抓抓脑袋很是苦恼。
“天牢会让我进去吗?”无忧说道。
“无忧姐姐你忘了,爹爹把他的金牌给你了啊!”
无忧望着花卷儿热切的神情,想想喊来了一个虎豹骑侍卫,让他去通知龚宁一声。
无忧带着花卷儿和王山去了天牢。
...
...
天牢里,鸠摩站在自己原来住过的那间牢房门前,悠闲地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尼卡。
“你来干什么?我在这里都拜你所赐!”尼卡冷冷地说道。
“我来看笑话不行吗?”鸠摩讥讽地笑了起来。
尼卡气的飞起一脚踢在牢房铁门上。
“啊呦,看来这里的伙食不错啊,你还有这么大力气!”,鸠摩悠悠说道。
“你这个吃软饭的家伙!你不就是靠着你这张脸,抱紧了女王的大腿吗?”尼卡说道。
鸠摩阴阴地看着尼卡。
“说,继续说,你不怕我弄死你就继续说!”,鸠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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