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公子,你也来了!”一身淡蓝宫装的宁水云拦住了展锦堂。
“原来是公主殿下!”展锦堂温文尔雅地施了一礼。
展锦堂今天一声天青色的锦袍,整个人月朗风清,好一个陌上公子。宁水云的眼里都是展锦堂,哪里看的到,旁边一身黑衣男装的安安。
安安乐得自己溜达溜达,坏笑着先走了。展锦堂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背影,继续和宁水云应酬着。
路边盛装的高头大马摆着各种造型,好可惜啊,自己没有手机,不能合影留念。她仰头细看着,马,一直是她为之迷醉的动物。骏马身体的线条如此优美,美的不像人间的凡物。
这匹马是她最喜欢的,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四肢修长,湿润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她头仰得久了,脚一软向后踉跄了一下。
她正要尖叫,突然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她后背,原来是一位公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那人修长的剑眉,刀裁一样的鬓角,英俊的脸庞和宁威远有几分相似,只是这个的唇厚了点,有了一种特殊的魅惑。
原来是秦王宁智深
安安刚想道谢,宁智深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拉着她一起躲到黑马的后面。
那黑马安安静静地站着,自顾自吃着草。
安静的马厩里,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还可以压低了嗓子。
“这匹玉狮子果然神骏!”原来是宁世强,安安皱了皱眉,心里又是厌憎又是痛恨,自己身体原主认识宁世强?
“国公爷好眼力,能跑赢西域天马的,自然只有我们草原上的玉狮子了。”说话的人,口音奇怪,听上去不是中原人士。
“果然能跑得赢西域天马,那我可要重金押上,大赚特赚一笔!”宁世强沙嘎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们这匹玉狮子包王爷满意!”另外一个拍马屁地说道。
“就要开赛了,你们做好了准备了没?”宁世强问道。
“王爷请放心,我们在草原上演练过十次,次次成功!”
“那就好。人多眼杂,我先走了。”说完宁世强匆忙走了。
躲在大黑马后面的安安和宁智深对看了一眼,听旁边动静全无才从大黑马身后走了出来。
“这个老流氓!赛马还作弊!”宁智深呸了一声。
“宁家人本来就是强盗出身!”安安鼻子哼了一声。
“你敢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宁智深神色自若,好奇地看着安安。这女子果然胆大。
宁家人的祖宗本就是落草为寇的山大王。
安安不搭理他,走到马厩里的玉狮子前面,她的眼睛盯着玉狮子的眼睛,死死盯着,玉狮子躁动不安地扬蹄轻嘶。
安安依然盯着玉狮子,这马终于安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
安安的鼻子开始出血,但她似乎没有察觉,一人一马就这样凝望着。
宁智深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手忙脚乱地擦着,这人好生奇怪!
安安终于不再看那匹玉狮子,她神色疲惫,坐在草地上喘息。她刚才进入玉狮子的记忆,耗费了太多心神。
安安翻看了玉狮子面前的饲料,又闻了闻,这些人在饲料里加了一种草,有点类似现代的兴奋剂。
安安走到自己喜欢的大黑马前,轻轻拍了拍它,她转头对宁智深说道,“能借点内力吗?”
“我为什么要借内力给你?!我是强盗宁家人!”宁智深翻着白眼,还记着刚才的仇。
“你是不是每日午夜必定惊醒,心悸盗汗几乎站不起来?!”安安冷冷地说道。
宁智深脸色发白,像见到鬼似的,“你怎么知道?!”
“再有三个月,你的小命就完了,下毒的人挺有耐心的,不过这样你死了后,查起来确实踪迹全无。”
“哪个王八蛋居然给小爷下毒?!”宁智深气的够呛。
“别废话,一时半会死不了,先借点内力给我。”
宁智深还想说什么,看到安安的神情又咽了回去,他将双掌抵在安安后背穴道处,闭目开始运转内力。
安安看着大黑马的眼睛,手温柔地摸了摸它的额头,眼中光芒大盛。远远看去两人一马被一个朦胧的光环笼罩着。
不远处就是高高的观礼台,锦旗招展,旗子上各种瑞兽张牙舞爪。开场的锣鼓正喧天动地而来。
珠儿正焦急地站在观礼台附近,看到两个锦衣公子走了过来,定睛看去,那个黑衣的不正是自家堂主吗?
珠儿几步冲了过去,却看见安安脸色苍白,鼻子那里还有没擦干净的血。珠儿狐疑地看着安安身边的蓝色锦衣公子。
安安扶住珠儿的手,看着宁智深,心里叹了口气,说道:“你带了兵刃没?”
宁智深一时没明白来,“我来看赌马带兵刃做什么?上主观礼台是不能带任何兵刃的。”
“皇帝自己可以吗?”安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是宁威远送她的那把狼吻。“你把这个给他。”说完安安带着珠儿就要离开。
宁智深接过匕首一看,“哇,我哥居然把狼吻给了你!”,一抬头安安带着珠儿已经走远了。
安安走到自家座位时,展锦堂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安安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想问安安到哪里去了。
“我们手里有多少银票?”
“随身带的吗?今天想着赌马,带了五万两。”展锦堂答到。
“太少了!赌马台那边接受我们惠民堂的白条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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