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天时节,酷热的很,陆远衣服半敞,持着一把蒲扇坐在院里纳凉。
而这时候。
内政总知事唐婴和人事部监理彩衣走了进来。
唐婴蹙着眉头,娇媚无比地对陆远说道:“陆郎,各县的公民大会现在都乱了套,馆陶县的公民大会甚至打起了架!我们不能不管,这底下新组建的生产大队还等着人管等着人去组织生产啊!”
彩衣也点了点头:“是啊,姑爷!”
陆远倒是很淡然,站起身来,在唐婴后臀拍了一下:“怕什么,这些为夫已经料到了!”
唐婴娇媚得瞪了他一眼:“那该怎么办,陆郎?”
“你这个威武军少奶奶、内政总知事立即下达钧令,以民智未开,失于教化为由,公民大会不再推荐表决各生产大队和生产队以及生产组主任一职,改由民务佥事推荐,公民大会表决,民务佥事需推荐三人,然后该三人自己在公民大会发表演讲,接着由公民大会表决一人,如果一个月内表决不出,由内务知事直接任命,若表决出,则依旧由内务知事签署任命。”
陆远说道。
唐婴听后,问道:“陆郎的意思是要增加民务佥事的权力?不再由民众做实质表决?”
“吾妻果然聪慧,不妨为夫多次亲身传教”。
陆远揽住了唐婴的腰,笑着说了起来,道:“这样一来,你我只需任命好内政知事与民务佥事等官即可,只要我们培养的民务佥事不是士绅的铁杆支持者,他推荐的肯定也不是士绅们满意的人,而且这样一来,这些民务佥事也好为政,不然底下的人都不是自己人,他们怎么革新除弊,怎么和地方豪强斗。”
陆远说着又道:“而民务佥事结党营私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还有个内政知事制衡他,当然,如果两人穿一条裤子,可就危险了,就像你我一样成为夫妻,睡在一起想到一路。”
陆远说着就坏笑着调戏起唐婴来。
唐婴不由得羞涩起来:“陆郎,你老不正经!照你这么说,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们成为夫妻,勾结在一起,得让他们制衡是吧?”
“正是!”
陆远点了点头。
唐婴此时也对彩衣说道:“按陆郎说的,照办吧。”
“是!”
彩衣点了点头。
于是。
馆陶、堂邑、平山三县的公民大会与民务佥事便重新执行基层干事的任免程序。
因为馆陶、堂邑、平山三县的内政知事与民务佥事都是陆远与唐婴直接任命的,所以,陆远倒也不会担心这样一来基层干事会被地方乡绅控制。
也因此。
馆陶县的第一届公民大会也不得不重开。
而作为公民代表的乡绅刘良儒对此颇为郁闷,不由得对兰官伟说道:“让一帮白丁进入公民大会,公民大会能顺利表决决议才是稀奇之事!如今由民务佥事推荐也好,到时候大家只需监督民务佥事推荐者是否公道就是!”
“良儒啊!此事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来,民务佥事要比以前什么的县令都要更厉害了,你想想,各生产大队和生产队乃至生产组主任都是他举荐的人,自然都是他的人,他想把控我们还不容易?以前的县令可没这么厉害,以前的里长不由县太爷担任,是各乡粮做多的担任,也就是我们乡绅做主,现在倒好,底下管民都由他民务佥事推荐,我们还能管什么啊!”
兰官伟捶足顿胸起来。
刘良儒听兰官伟这么说,大为懊悔,但也不得不说道:“可陆官爷先给了我们民决的机会,我们没有做好啊!”
兰官伟也知道自己这些乡绅现在也无话可说,只愤恨道:“要我说,那些白丁算什么民!偏偏现在都把他们真当做民了!天下本就只应由士大夫与天子共治才是!”
馆陶县民务佥事彭开前按照陆远确定的这个制度开始了相关乡约与基层干事任命的工作。
也因此,关于馆陶县新的生产大队主任的任命,彭开前也正式荐举了鹿瑞、顾蛋、何麻子这三人为新生产大队的主任候选人。
因为彭开前是流民出身的缘故,所以选的也都是和自己差不多阶层的人,而且都和彭开前一样,都是一个局里野战兵里退伍下来的老兵。
馆陶县公民大会的参议会公民代表如刘良儒对此不怎么愿意接受,毕竟这三个候选人都不是他们士子阶层的,而是军人。
刘良儒不由得在公民大会上说道:“候选人皆是行伍之人,此乃武夫当政之象,非良政之事!”
“姓刘的,满口胡咧咧什么,要选就选费什么话,武夫当不当政,关你娘的什么事,至少他们都是官爷的人,是杀过建奴的人,将来带民兵也更懂行!”
严二狗依旧与刘良儒对吵起来。
但馆陶县的参议会与众议会没炒多久还是继续开始表决,主要是参议会已经没心思和众议会吵,而众议会也很愿意看见表决快速通过。
在这三位候选人做了演讲后,参议会除了少部分弃权与乱选外,大部分投了鹿瑞这个识字更多,演讲更流畅的人。
而众议会也是一样。
于是,在内务知事黄秋彤签署任命后,鹿瑞顺利成为新的生产大队主任。
无独有偶。
堂邑和平山两县也正式这样执行。
而文登县因为民众基础还不够所以还暂时进行军管,而没有这样实行。
河南黑阳山也是一样。
但无论如何,陆远这样做既做到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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