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苏叶黎面露愠色,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们那日在树林里,天地为媒,海誓山盟,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况且......未婚娘子在树林里,在为夫嘴上落下的深深一吻......!已经是见证了我们在一起的烙印!”说完苏叶黎捂着自己的心口,皱着眉头,看似心疼不已,我见犹怜。
俗!土!肉麻!恶.....
白夙无奈,扭过头去和赤岭眼神交流:我真不想和他演出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赤岭:好。
“苏公子,白夙她不愿嫁你,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她。”
赤岭话毕,便只见一道赤影从白夙身边闪了出去,一阵风般直直的刮向了站在门口的苏叶黎;苏公子一丝惊慌都不露,在赤岭将要击中苏叶黎前,白夙只感觉一股很强的力量将要划破她的皮肤,像直接要撕碎了她一样,随后只见一道强光从苏叶黎的剑鞘射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擦动的声音还夹杂着烈焰燃烧的声音刺痛了白夙的耳膜。
等等?金属声,怎么会有金属声?难道......!
“哈哈,早就听闻赤岭公子的凤吟剑能溶金斩玉,如烈焰过境,今日果然让苏某惊艳了一把。”虽是两方僵持,但苏叶黎面上调笑,语气轻松,着实不把赤岭放在眼里。“赤岭也没想到,今日能一睹苏家传世的惜潮。”
小白对于兵器是真的小白,但她实实在在地看出赤岭快要坚持不住了。惜潮剑的剑气逼人,未出鞘之前白夙这个修为弱的就差点被它所伤,若是赤岭扛不住退了下来,苏叶黎又收不回惜潮的剑气,那么赤岭......
两方的力量都不容小觑。两把神器针锋相对,互相较劲产生的气场已经开始摧毁这座小屋,“停手!不许再打了!你们两个......”白夙扯着嗓子喊着,一股巨大的强光袭来,让白夙不由得用衣袖遮住了双眼。
小白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破碎,她好像听到了小屋的墙慢慢裂开的声音,好像那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接着就是整个屋子瞬间炸裂的巨响!完了完了,要被砸死了!
漫天的碎屑飞舞,小白闻到空气中的尘土味,吸入了什么东西,呛得她咳嗽不停。轰鸣声不断,石块木块也在不停地旋转着,可小白等待已久的击打却并没有到来。她在漫天尘土中奋力的睁开眼,好像看见自己就在一个人的怀抱里,抱着她的那人替她挡了所有石砾,怀抱温暖,臂膀有力。
赤岭!老娘我可真没白疼你!
“未婚娘子,为夫对你这么好,可不要再与别的男人滚作一团了啊,莫不是未婚娘子你想试试我们苏家的家规?”白夙听到了来自耳边呢喃,本应该是相爱之人吃味时的调笑,可白夙确实听到了这话语中的寒凉之气,她总觉得那个“试试家规”的说法,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如果抱着她的人是那个苏家变态的话,那赤岭到底怎么样了!
剑力相撞带来的风沙已经过去,白夙渐渐地看清了周围的事物。她的小屋已经变为一片废墟,赤岭单手伏地跪在废墟当中,凤吟剑倒在地上发出阵阵悲鸣。
这是白夙从没见过的赤岭,从前的赤岭没有输过,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对别人高傲,冷漠,但对小白却是刀子嘴豆腐心,从未让她受过一星半点委屈。今日的赤岭如此狼狈,嘴角的血渍让白夙不敢再看,他已经祭出了凤吟剑都没能打得过现在抱着她的男人,这个人,藏得到底有多深?
“赤岭!你快走,去找族灵姥姥!”白夙几乎是用哀嚎让赤岭离开,赤岭看起来已经虚脱,却仍是挣扎着去够那把凤吟剑。
“姓苏的,你给老子放开她......”赤岭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着站了起来。“赤岭公子,苏某劝你还是不要再运气催动你的剑了,那样怕是你会性命不保。”苏叶黎唇角带笑,看着赤岭娓娓道来,“我看上了她,点名要她,她就是我的了,这辈子就无法改变。若是赤岭公子非要从中插一杠子,横刀夺爱的话,就别怪苏某的剑气重了。”
“你......”赤岭还要挣扎着说什么,白夙直接出言打断了他,“赤岭,你不要说话......苏公子,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正经说话,我希望你好好听着;我知道你此行是必须要带一个蝶族女子回去做老婆的,我芜境美女如云,找出百千个天姿国色的并不难,你又为何非要执着于我这个相貌丑陋的虫子;若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在树林里对你做的那些事的话,我......我向你说声对不起,但我求你,放过赤岭。”
“你为何要求他!今日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赤岭咬牙切齿,换来的却是一阵嘲讽:“哟,既然我家未婚娘子都发话了,看来我是的确不能对赤岭公子做什么了。”苏叶黎不辨喜怒,又转头在白夙那里耳语,“未婚娘子啊,你们灵蝶族不是说爱人就要一辈子的吗,那我爱你,就应该是完完整整一辈子的啊。”他话是对着白夙说,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赤岭,看着赤岭脸上愈加愤怒抓狂的表情,他好像更加兴奋,环抱白夙的手臂更加紧了些。
白夙有感觉到了那晚在树林时,命悬一线的危机感,心想这男人真是可怕,心思捉摸不定不说,武功还如此高强。自己以后若是真的嫁到他们家岂不是死无全尸。
白夙想找个人一辈子,但绝不是被虐待的一辈子。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她又有什么办法!
“胡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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