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不急不徐的过去,第一场雪从来还没来得及降落到地,就已经在九万米的高空融化了,怀江在南方难见雪。
但是风却一如既往的磨人,带着冷的割人的风刀子一下一下割在脸上身上,让人直打颤。
薄气的热度已经随着冷空气的到来淡了下去,小两口的日子平平淡淡。
年底将近,穷举的游戏策划醉酒终于迎来了尾声,薄簇也得以有一小段的空闲时间,反观俞气就没那么多的时间,新的研究已经开始,她又投入了实验室的怀抱。于是乎薄簇就揽下了照顾人的工作。
推着手推车走在楼下的生鲜超市,棕色的大衣下是白色的高领毛衣,俞气怪他入冬了还不知道加衣服,虽然每天都把羽绒服给他放在床边,奈何长久偶像的身体记忆总把外表考量放在第一位,秋裤不可能的,羽绒服也必须远离,暖宝宝就够了。
为此俞气没少和他生气,可是气人的地方就是明明薄簇每天大衣毛衣长腿男模冻人造型,自己羽绒服保暖衣裹得像个球一样的雪人造型,偏偏自己的身体还没人好,即使穿的这么多也感冒了很多次,薄簇则一点事没有,每天精力充沛,有够气人的。
他没戴口罩,一个是超市的人大多熟识,在一个他的热度降了下来现在被粉丝认出来,粉丝大多也会考虑他的退隐声明很少冲上来要求合影前面草木皆兵了。偶尔有些无聊的八卦记者爆出某篇冷门的关于他的小八卦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他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推着推车去往面包区。
电话那边是齐抛的声音,声音聒噪的路人都能听见。
“年会那边的策划已经开始了,醉酒的发布会定在年会早上。事情都安排好了,具体明天公司会议见,对了嫂子那边年会要来嘛?”
薄簇拿了一包草莓泡芙放在推车里,“怎么?连方案都没拿出来就要拟定人员名单了?”
齐抛啧了一声,苦恼着“还不是林零零,上次吵完架后她竟然一声不吭飞去慕尼黑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回来了也不见我,我想看嫂子来年会顺带邀请她过来见她一面,不是,结婚有那么重要嘛?不是很多女生都是不婚主义者嘛?她怎么能这么执着于结婚与否的问题,结婚生小孩对她就那么重要嘛?”
“那个麻烦帮我拿一份,”薄簇向熟食区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那你怎么想?”
“我?结婚?拜托,本少可是不婚主义者,要不是为了这,本少爷会被下放基层?大三那年还被断了生活费。”
“嗯,然后呢?”
“然后,能有,能有什么然后,”齐抛支支吾吾“其实如果对象是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准备好没有,你知道的我有阴影。”
薄簇正在往零食区过去,他自己是不喜欢这些甜腻腻的东西的,奈何俞气爱到不行,他没有回齐抛的话,只是抛出一句,“何络都比你活得通透。”
他推车转了个弯,余光瞟见了一个身影,脚步便停了下来,对着对面穿着休闲西装套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微微一笑,只是笑意冷的冻人。
“齐抛,喜欢究竟于你而言是什么,自己考虑清楚吧,还有年会,我太太不会来的,我们要一起跨年。”薄簇加重着我太太着两个字,气压低沉。
“什么鬼,哥,你还要致辞呢,你···”齐抛还没说完,这边就把电话给挂了。
薄簇把手机放在包里,眼前的男人朝他走过来,向他伸出手,他礼貌的握了握,接着很快抽离。
“你好,薄总。”是夏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颓唐的像被什么击败了。
“方便的话能聊聊吗?关于俞气的。”
薄簇挑挑眉,微笑着。
这家在超市转角的咖啡厅不好找,如果不是夏粒的带领,薄簇也没发现这家新开的店。
夏粒明显对此很熟悉,只是吩咐服务员上一份美式,礼貌询问薄簇,薄簇只是要了一杯柠檬水吩咐打包了一杯热可可。
夏粒低着头,他知道是给俞气带的热可可,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喜欢甜的东西。
服务员很快送上了餐,他们都没说话,薄簇喝了一口柠檬水,突然听到对面的男人靠着,微微笑着“被我喜欢的人喜欢是一件很棒的事吧。”
薄簇放下柠檬水,交叠着双腿,冷冷的笑着“夏总,您这话不觉得有些冒犯吗?好像我喜欢的人是什么物品一样。”
“不是吗?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夏粒冷眼看着他。
他的嘴角放下来,抿成一条线,声音淬着凉“夏粒,她不是物品,不是谁的附属品。”
夏粒睁大着眼,微微颤抖着眼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被她选择的你,当然有资格这么说。”
薄簇的手上青筋暴起,他已经打算在这里打对面人一顿了,“人渣,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凭什么认为她还会选择你,我只恨没有在见她的第一面就把她保护起来,让你这个混蛋钻了空子!”
“囚禁,监控,利用,如果不是怕她伤心,我手上的证据早够你身败名裂百次,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谈爱她,你配吗!”
“我警告你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会保护她爱护她,请你远离她的生活,不然我不确定会对你做些什么。”
夏粒看着他眼睛里反射的是一头供着背的野兽,他突然低头笑着,颤抖着,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透着悲凉“我败了,输的一无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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