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施工地。
苏寒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阿珍,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苏寒扭过头,双眼无辜。
姬小小不动声色,一呼一吸间布下强力的结界。
唯有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姬小小才能安安心心为所欲为。
“阿珍,你倒是说句话啊?”沉默寡言的姬小小冷着一张脸,即便是绽放笑容,亦是寒冬腊月的大晴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可气温寒冷滴水成冰,苏寒的小心脏不规则地跳动。
姬小小看看四周,迈开步子往左边走去。
“阿珍。”苏寒急切叫道。
夜黑风高,施工地两三盏昏黄的路灯闪闪烁烁,活似鬼片中的情节,鬼怪出没前,现代仪器,比如随处可见的点灯一定会忽明忽暗,然后鬼怪猛地从背后窜出来。
苏寒抖了抖,步步紧跟姬小小。
“阿珍,你走慢点,我害怕。”
苏寒一路小跑,伸出手抓住姬小小的衣摆,才大大松了口气。
两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一辆混凝土搅拌输送车前。
“没有开走,天助我也。”姬小小轻轻松松打开车门,启动车辆引擎,圆筒咕噜咕噜转动起来。
姬小小摸着下巴心算一番,事成之前还需要些时间,白白浪费这段时间是白费人生,姬小小有一个想法。
“苏寒。”姬小小笑道。
苏寒挺直腰板,“阿珍,我在。”
姬小小低下头,指了指她的鞋子,“我的鞋子脏了。”
苏寒心领神会,急急忙忙拿出手帕,跪了下来,一丝不苟擦拭姬小小的鞋子,言行谄媚至极。地面凹凸不平,带着施工地必有的碎石子,苏寒的膝盖隐隐发痛。
“乖乖,真是乖孩子。”姬小小不吝好词好句。
苏寒强颜欢笑,对着鞋子哈气。
“阿珍,可以了吗?”苏寒手脚酸痛,膝盖好似破皮了。
姬小小仔仔细细研究一下,道,“还是有点脏。”
苏寒茫然无措,眼中瞬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姬小小久等不耐,脸色黑沉,一脚揣在苏寒的心窝口上。
苏寒捂着胸口,哭爹喊娘在地上翻滚。
“阿珍,我好痛,我好痛。”苏寒泪如雨下。
他受够了,他真的受够了。
苏家为发迹前,虽说不是大富之家,但寒身为家中幼子,他娇生惯养,父母视他为掌上年长他几岁,事事谦让于他,他何时受过被打被骂的罪?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苏寒忘记姬小小的奇特之处,呼天喊地地嚎啕大哭一会儿,悄悄躺在地上缓过疼痛,养精蓄锐,蓄势待发,一把抱住姬小小的双腿,狠狠将人甩飞出去。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苏寒孤掷一注,铤而走险。
姬小小被苏寒甩飞到黑暗角落,苏寒听到一阵巨响,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撒丫子冲上去。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难道要眼睁睁错过反败为胜的绝佳机会?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不是他想杀人灭口,他是被逼无奈。
苏寒走进,一只冰冷冷的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坏孩子。”姬小小附身,在苏寒耳边低语。
苏寒一个转身,板砖带着雷霆之势砸下。
一下,两下,三下……,板砖碎裂成两半,姬小小毫发无伤。
“呜呜呜……,阿珍,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苏寒栗栗危惧,豆大的眼泪串成一串落下。
姬小小伸出之前的那只脚,“鞋子脏了。”
苏寒欣喜若狂,“阿珍”还需要他,那就不会杀了他。
鞋子脏了,那就好好擦干净。
苏寒翻翻口袋,他没有手帕了,只能用拉长袖子当抹布。
“不行,这样擦不干净。”姬小小不满意。
苏寒道,“阿珍,你说。”
“用舌头,一寸不落的,好好舔干净。”姬小小道。
苏寒双眼凸起,脸上洋溢难以置信的神色。
“阿珍,我不能这样做。”苏寒拒绝道。
舔鞋子,那是人做的事?
姬小小又是给了一记窝心一脚。
“做不做?”姬小小问道。
不答,再来一脚。
等踹了七八脚,苏寒的骨气都被打散了。
伸出舌头,犹犹豫豫,苏寒鼻子抽动。
“快点,还想被踹?”姬小小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抬起小脚半寸,与苏寒的舌头做了亲密接触。
底线既然已踩,再多踩几下无伤大雅。
啧啧的水声在耳边传响,不远处的轰隆声以致大地震动。
姬小小算了算,时间也该到了。
“可以停了。”
苏寒如释重负,快快抬起了头。
“阿珍,你要放了我?”苏寒怀揣希望的光芒。
姬小小拍了拍苏寒的脸,“做梦。”
姬小小拉着苏寒的头发,一路拖到混凝土搅拌输送车前。
苏寒看着混凝土搅拌输送车,一个不好的浴缸萦绕心头,“阿珍,你不是要那样对我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
姬小小封住苏寒的动作,打开开关,水泥争先恐后流出来。姬小小以灵力控制水泥的流向,一点一点,有规有矩,慢慢地浸没苏寒的全身。
期间,苏寒的眼珠剧烈转动,支支吾吾不断。眼见水泥越来越多,他却无能为力,苏寒两眼一翻,昏厥了。姬小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加速烘干水泥,一具人形水泥雕像新鲜出炉。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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