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喆成往前迈了一小步,他要更加看清眼前的这个女孩。
冉歌的小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假如可以得到答案,也未尝不是好事。
顾喆成拉起冉歌的双手,他掌心的温度让冉歌莫名地觉得安心和放松。
顾喆成望着冉歌的双眼,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只有你,必须是你。”
冉歌心里猜测了很多答案,但是顾喆成的这一个,让她觉得很是疑惑。
顾喆成又接着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小时候的事……”
顾喆成本想继续往下说,但是回想起当时和冉歌谈论起小时候的事时,引起冉歌剧烈的头痛反应,考虑到冉歌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再让她想起那段回忆。
或许那段回忆对冉歌过于伤心痛苦,以致于她不愿再想起任何一个片段。
顾喆成思虑再三,还是选择把那段回忆暂时隐藏……
“怎么了……我记得你之前在船上说过,你是……私生子的事,还有小时候你妈妈经常对你撒气……然后……然后……我不记得了,当时灯全灭了,我很害怕……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冉歌回忆起在船上和顾喆成第一次吃饭的那个停电的晚上,她似乎又有缺失的记忆片段了,她敲着太阳穴,努力回想起当晚发生的事。
顾喆成看着冉歌痛苦的表情,心疼地把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她。
“别想了别想了,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
“我是不是又有事情忘记了?”冉歌痛苦地望着顾喆成,希望能从顾喆成那得到一些些答案。
顾喆成回想起,当时灯灭之后冉歌给他的那个巴掌,猜想到那应该就是和冉歌第二人格的初次见面,只是当时他没有多想,只当是冉歌怕黑引起的激烈反应。
“冉歌,那些都不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慢慢告诉你听。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非你不可,你是我的无可取代,不要问为什么是你,只能是你。”
冉歌痛苦地皱着眉,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她心里是极度的害怕与恐慌……
“冉歌,你相信我吗?”顾喆成抱着冉歌,深情地说道。
冉歌埋在顾喆成的胸口,没有抬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此时顾喆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值得,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做的一切就都值得……
“谢谢你,冉歌。”
入秋了,天空的的云很薄,月亮皎洁如玉盘,两人在月光下相拥。
散步回到房间。
经过这一夜的交谈,冉歌对顾喆成的感情更加明朗了。
顾喆成把冉歌送回房间,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让护士把各种仪器又给冉歌连接上。
冉歌对顾喆成撒娇:“可不可以不连这些乱七八糟的线了啊?”
“这不是乱七八糟的线,这是为你好,乖,等再过两天情况稳定了,我们就不连了。”
“那好吧……”冉歌嘟着嘴妥协。
“乖,明晚我回来陪你吃完饭,你自己在家好好的,要是闷的话,可以找我聊天。”
“嗯!好!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啰嗦啊!”
“不会。”
顾喆成低头在冉歌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晚安吻。
晚安吻之后,就应该各自回房睡觉了吧?可是顾喆成怎么还不走,还留在这里?
“你怎么还不走?”
“我要看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不困也要睡,你需要多休息。”
“那好吧……”
“乖,快闭眼睛。”
冉歌闭上眼,努力地让大脑放空,自我催眠“我很困……我很困……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可惜无果。
睡了好几天的人,怎么可能还那么容易睡得着。
她翻来覆去,不断地调整睡姿,调整枕头,想要找到最舒服的睡觉姿势。
“不行,我睡不着。”
“是不是床不舒服?要不到我房间睡?”
“哈?倒……倒也不是……”听到顾喆成的“邀请”,冉歌赶紧干笑拒绝。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快点睡着?”
“要不……你给我讲个床头故事?”
“嗯?我……没有讲过床头故事……”
“没讲过,至少也听过吧?”
“我也没听过……”
“那你小时候都没有人哄你睡觉吗?”
“没有。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的。”
“啊……那你的童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不该说这样的话。
于是她赶紧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想听什么?我给你现编一个。”
冉歌思考了一下,“唔……我想听小松鼠的故事,要浪漫,要生动,要讲得像个童话。”
“那我尽量,要是讲得不好,你可不能笑我啊……”
“不会的!堂堂顾氏总裁给我讲故事我可是天下独有的荣宠呢!嘻嘻……”
“那你先闭眼睛。”
冉歌听话地闭上眼睛,顾喆成则用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开始把他的床头故事娓娓道来……
“从前,有一只小松鼠,它和别的松鼠不一样,它比别的松鼠多出了一双手,以致于别的松鼠都排挤他,不和它玩。小松鼠在大家异样的眼光下生活着,很是难过。尽管这样,小松鼠还是坚强乐观地生活着。”
“快过冬了,小松鼠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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