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四天,一个网民给我们留言,说死者很可能是她所认识的一个同学,我们立刻跟这位网友取得了联系,来人是个看起来和我一般大小的女生,长相很普通,上身穿着一件长袖体恤,牛仔裤帆布鞋很学生的打扮,她叫郝凡凡,见到我们的时候还有些许的胆怯,嘴巴紧抿着。
我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不用紧张害怕,“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她是干什么的?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她端起水喝了一口,深呼了一口气,说道:“她叫张小童,是松江商学院金融系大四的学生,我和她是舍友,因为临近毕业大部分的同学都已经找到实习工作了,所以基本上都不回宿舍住的,小童她从三月份开始就已经不在宿舍住了,只是偶尔我们还会通通电话,不过最近她好像不太开心,所以我们都是没说几句就挂了,再加上最近我刚找到实习公司所以比较忙也没多关注她,从网上看到你们所发的死者信息的时候我也没往那方面想,昨天晚上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就在那儿翻看朋友圈,这一翻开才发现小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发过任何信息了,于是我又给她打电话,显示已经关机,问了一圈朋友他们也说最近没有跟她联系过,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原本是想报警的,但又怕自己弄错了所以就给你们留言了。”
在这里不得不夸一下现在网络信息的发达快捷迅速,真的给侦破案件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吗?”如果她所说的是真的,那张小童无故消失了一个多月,她的家人怎么会不报警呢?
郝凡凡摇了摇头,“小童的父母离婚了,现在都各自有了新的家庭,都住在松江市,平时对小童也是不管不问的。”
“好的,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尽快安排核实,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的。”
送走了郝凡凡,我们立刻让信息系统的民警联系到了张小童的父母,并提取了他们的dna跟死者的dna进行了比对,结果证实,死者就是张小童。
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我们连忙组织展开了案件分析会。
钱警官说:“凶手既然能把那么多藏有尸体的水泥块运到桥下,说明他很可能是用汽车或者是三轮车之类的车辆进行搬运的,我们可以查询附近公路上的监控录像,逐一进行排查。”
县刑警队的其中一个刑警立马否定了这个方法:“抛尸现场太过偏僻,况且有很多小路,如果凶手想要避开监控是非常容易的,况且我们并不知道死者具体遇害的时间,这样排查起来很困难。”
我说:“还有一点,死者是松江商学院的学生,而且家人也都在松江市,你们说会不会凶手也是松江市的,他为了掩人耳目,制造迷雾弹误导我们所以才把尸体抛到松原县?”
宋队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也不能保证凶手不是松原县的居民,这样,我们分两队,我和小梦一队,去松江商学院调查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你们留在松原县继续调查。”
宋队又和我开车回了松江市,小郑、钱警官和周法医他们则留了下来。
在回去的路上,老妈打来了电话,这几天都没有回去,听说我在调查碎尸案,他们的八卦情绪相当的高,差不多每天都会打电话来问我案件的情况,当然我告诉他们的都是可以说的情况。
“妈,今天晚上我回家,你记得让我爸给我炖肘子啊。”我爸炖的肘子特别香,我这细皮嫩肉的皮肤都是亏了这肘子,满满的胶原蛋白。
只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宋队看过来的目光,他肯定在心里鄙夷我是个吃货。
“案子破了?凶手是谁啊?”老妈满是兴奋的问道。
“没有。”又是问案子。
“没有?那你回来干什么?”电话那头是明显嫌弃的语气,我都怀疑了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回来查案子,我爸呢?让他接电话。”都说女儿是老妈的贴心小棉袄,我呢从小就跟我妈不亲,跟老爸亲,这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长期受她的压迫,因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的缘故,不过也有很多时候我爸会倒戈相向,当然我也出卖过他很多次。
“你爸他不在,去菜市场买菜去了,奥,对了,小宋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啊?”自从那天被她误会了之后,老妈直接就把宋队当成女婿了,叫得那个亲啊。
“妈,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他不是——”我用手捂着手机压低声音,“我跟他除了上下级的同事关系外,其余一丁点别的关系都没有。”
我妈在电话那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小宋在你旁边吧?”
“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你敢?”老妈的声音立马变的尖锐刺耳,从小到大我最害怕的就是她的河东狮吼。
“不敢,你说”你看我就这么点志气。
“问小宋今天有没有时间到家里吃顿饭,我让你爸多做几个菜。”
“妈”我仰天长叹一声,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很忙的,哪有时间去家里吃饭啊?”
宋队转过头来,冲我问道:“在说我?”
我忙冲他猛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你问了没?来不来吃啊?”老妈又开始咆哮起来。
宋队把车停在了路旁,把我的手机拿了过去,我想伸手夺回来,双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掌心暖暖的,手掌宽厚有力,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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