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儿身边的侍女,闻言走向苏锦,抬手就要掌嘴。
苏锦抬手不轻不重地扼住那手腕,侍女立刻疼得嗷嗷叫唤。
慕容婉儿怒声道:“放肆!如今这后宫里由本宫做主,本宫掌你嘴那是赏你脸,你竟敢不服管教?!”
苏锦手上一用力,被她扼住手腕的侍女,立刻被甩在了地上。
她往慕容婉儿走近过去,慕容婉儿下意识有些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大概也是没料到她会有什么大力气。
等后退完了,才有些不甘心道:“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本宫是谁吗?你竟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苏锦走到她眼前,有些嫌弃地看她连退了两步:“刚刚不是还说大周皇后已故吗?
那你既然住在这后宫,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当妾的贵妃,掌我的嘴,就凭你?”
慕容婉儿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你好大的胆子!
你竟敢说贵妃是妾,你等着,看陛下怎么收拾你!”
苏锦视线落到她身后:“在那呢,正看着,你可以告状了。”
慕容婉儿面色僵了一下,回身看到凌斯晏跟宗政翊就站在不远处,面色并不好看地看向这边。
她心虚得不行,不确定他们到底在那站了多久了,又看到了些什么。
宗政翊走近过来,到了苏锦身边,也不细问,直接质问慕容婉儿:
“你一个后妃,本王的人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样大呼小叫?”
凌斯晏沉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慕容婉儿硬着头皮解释:“陛下,臣妾只是刚好碰见这位姑娘了,看面容觉得有几分眼熟,就跟她多说了句话。
可谁知她无礼至极,对陛下和臣妾不敬,还说臣妾就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妾室,没资格对她问话。”
苏锦并不多解释:“这后宫里除了皇后是正妻,其他都算是妾,我说错了吗?
我无礼,我对一个冲上来就要掌我嘴的东西,需要客气吗?”
慕容婉儿委屈道:“陛下你看,她都承认了。
她对贵妃出言不逊,也是对陛下的不敬,这样的人您怎么能带到宫里来……”
“道歉。”凌斯晏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慕容婉儿面色得意道:“臣妾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她一个姑娘家初来乍到,也只是不懂规矩,只是这样的人留在宫里不合适,依臣妾之见,陛下让她离开就行了。”
宗政翊面色难看:“让你给她道歉,没听明白吗?
北燕长公主,也由得你栽赃诬陷说掌嘴就掌嘴,你多大的脸?”
慕容婉儿一时没明白:“陛下,什么长公主?
北燕的长公主也过来了吗,臣妾怎么没在宫里见着?”
凌斯晏彻底沉了脸:“这位就是北燕的宜宁长公主,朕不想再重复,道歉,或者你滚出宫里去。”
慕容婉儿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人,这样一张跟苏锦有七分相似的面孔,说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怎么可能?
她声音有了些不安:“陛下,您会不会弄错了?臣妾看着……”
宗政翊冷笑:“大周皇帝的后妃,这耳朵似乎不大好使。”
慕容婉儿才回过神来,终于变了脸色,低了头咬牙道歉:
“是臣妾有眼无珠,没认出宜宁长公主的尊容,臣妾唐突了,求长公主大人大量。”
苏锦不急不慢地抬了抬手臂,衣袖滑上去了些,露出来被抓伤的小手臂。
刚刚那个侍女过来,要掌她的嘴,被她推到地上时,情急抓了她一下。
只是一点不要紧的皮外伤,那个侍女吓得立刻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头,再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奴婢有罪,奴婢不小心伤到了长公主,求陛下责罚,求长公主赎罪。”
凌斯晏冷声道:“婉贵妃,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侍女直接杖责二十,再撵出宫里去,婉贵妃即日起禁足自己宫里一月,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再有下次,直接贬为庶人赶出宫去。”
慕容婉儿跪地求饶:“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以后真的不敢了。”
凌斯晏没再看她,带着宗政翊跟苏锦往另一边走:
“大周的御厨里也有北燕人,今晚燕太子跟长公主就留在朕那边用膳吧,也算是朕尽一下地主之谊。”
苏锦回头扫了一眼,慕容婉儿满脸都是不甘心,还在哭哭啼啼。
她回想起两年前,自己在这宫里受过的折磨,说起来,跟慕容婉儿有关的,倒是不多。
既然来了这宫里,有些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也没见到凌斯晏的生母和玲珑。
当年凌斯晏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大周太后,将她断指毁容灌哑药,再是扬了永安的骨灰,太多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而当初太后做那些事情,玲珑可是帮了不少忙。
想到那些,苏锦的手暗暗攥紧,很多仇该报了。
*
慕容婉儿被禁足,咽不下这口气,让侍女偷偷送了消息去了平阳寺那边,将消息递到了太后手里。
她还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说这北燕长公主长得跟苏锦简直一模一样,迷得凌斯晏七荤八素,连早朝都没上了。
太后已经在平阳寺待了两年了,当年因为她陷害苏锦的事情败露,被凌斯晏下旨留在了平阳寺念佛祈福。
转眼两年已过去,如今宫里却传来消息,来了个跟苏锦神似的女人。
太后急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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