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管家怎么说,沈竹西依旧坚决地拒绝吃任何他端来的东西,无奈之下,管家只得匆匆跑出房间,可他前脚刚走出房门,后脚,房门便被沈竹西从里头大声关上,尔后传来反锁的声音。
怕沈竹西闹绝食的事闹大,管家无奈地来到楚阔面前:“少爷,沈小姐她还是在坚持绝食,她本来就受着重伤,这样下去,可真的不行啊,会出事的。”
听过管家忧心忡忡的话音,楚阔恼火不已,刚才沈竹西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顾淮左,这口气怎么也没法咽下去。
可忧心忡忡的管家还站在自己面前,恼火之余,只得无奈地折返沈竹西所在的房间,这才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她是死是活,别管她!”楚阔暴怒地说下一句气话,便气呼呼离开家门,关于所谓某员工消失的新闻他已经看到了,他当然知道新闻半真半假,所谓的某员工,他心知是指顾淮左,所以他必须去处理一下。
沈竹西在房门内,绝望又无力间,只能拿屋内能打砸的一切表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将房内所有东西都用力摔的稀碎,房门外,管家一直在忧心地听着,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打砸声很快就停止了,紧接着的是无限寂静,管家还没来及意识到什么,反锁的房门内传来一声闷闷的摔倒声。
沈竹西因为虚弱之余又动了气,气血涌上心头,一时间无法承受飙升的血压,顿时昏迷了过去。
管家手足无措的在外头试着打开房门,门却纹丝不动,只有房门把手能无用地稍微转动一下。
不好,可能是出事了?
“沈小姐?你还好吗?”管家焦急地超门里头唤道,可门内,没有任何声响对他回应。
情急之下,管家只得拨通刚离开家门不久的楚阔的电话,匆匆汇报了沈竹西昏迷的事情。
楚阔正位于距离顾淮左还有一半路程的位置,接到电话后,他甚至来不及发脾气,便立刻调转前进方向赶回家。
管家怕沈竹西出现意外,顿时也来不及顾及太多,从工具箱里抄出了锤子,将门锁硬生生砸掉,用撬棍将锁芯撬开、终于可以打开门时,楚阔以迅而不及的速度冲了回来,甚至先于管家,冲进了房内。
房间内一片凌乱,瓷器碎片碎落满地,然而沈竹西竟奄奄一息地昏睡在一片狼藉中,像极了沉睡中的公主……
来不及晃神,窗口挂着的凌乱床单在告诉楚阔,她想逃走。
“管家,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然后快点去煮点清淡的粥。”楚阔皱着眉头,语气不带任何温度的吩咐道。
管家赶忙点点头便离开沈竹西的房间。
气,汹涌于心头,心疼,也在与怒火一起,交加搅着楚阔的心脏。
等待医生的功夫,楚阔皱着眉头,将沈竹西从地面抱到床上,恨恨地握着沈竹西的手。
你可真狠心啊,对我,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的心是石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都不为所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她还在昏迷,这些咬牙切齿在心头回荡的措辞,一字一句扎疼着楚阔的心:“我为你做那么多,匿都不为所动,反而一心一意喜欢那个伤害你的人,为什么?”
楚阔恨恨地盯着沈竹西仿佛正沉睡的脸,门外,依管家吩咐送来清粥的女仆端着粥悄悄走进房门,将粥小心摆在桌子上,楚阔也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女仆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底,离开房间后,便走到后方,与同为女仆的同事们嫉妒道:“那女人居然是想逃跑,结果晕过去了,真是。”
女仆说话间,语气和表情也带着分明的对沈竹西的厌恶。
医生不久后姗姗来到,用听诊器查探沈竹西的心率后,又翻看了一下沈竹西的瞳孔。
“大致是因为激动或紧张导致的高血压,身子虚弱的情况下,突然血压飙升就会发生昏厥,等她醒了之后,好好养好身子就行了,食疗为主。”医生一边收拾看诊的器具,一边淡淡对楚阔道。
“医生,顺便再看看她的外伤,然后开些药吧。”楚阔细心地叮嘱道。
医生无奈,只能再开了些阿莫西林后,叮嘱服用事宜,然后便离开了。
“楚少爷对她这么好,她竟然只想着逃跑,真是……”
“就是,要是我啊,我早就投怀送抱了,哼,这女人。”
……
楚阔离开沈竹西的房间,本想眼不见为净,稍微让自己冷静冷静,可刚走出房门,女仆的议论声又传入
“逃跑”二字,又如针般,扎着他的心,情绪再次因此而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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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左在另一边,被关在地下阴暗密室里,一众保镖牢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焦于沈竹西安危的顾淮左,隐隐听到密室外头,传来聊电话的声音。
“哼哼,怎么可能逃的了,那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哈哈哈,想逃的时候恐高被吓晕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放心了,因为那女人,我们多少兄弟受了重伤,这帐还没算呢,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行了,挂了,万一等下少爷来电话接不到就不好了。”
……
顾淮左的心“咯噔”一声,逃跑、吓晕,这两个词字字诛着他的心,他本想着事情慢慢来解决,可沈竹西的安危叫他一刻也不能再多等。
地下室里,手机的信号若有若无,若不是佯装病重让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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