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不再逗她,扑哧笑出来排排程柚的肩膀说:“别紧张,淮左这不是已经被我打发了?”
“顾夫人,我……我……”
“平常不是都叫我祁阿姨的吗?”说着,她越过程柚瞄一眼尽头那扇仓库门,若有所思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拿捏好分寸。否则,就连我恐怕也帮不了你。”
一语道尽,祁月拉一下斜落的披肩径直朝外走去。
程柚有几分颤抖,却因着顾夫人一番话心中也定了定。看来,狐狸还是老的狡猾,恐怕她的一举一动都早已被顾淮左的母亲监视的死死的。
不过,这是否也说明她是默认自己这么做呢?
她长舒一口气,手机再次震动时不免小小吓了一跳,是一串陌生来电。
“喂?”
“小姐,您要的东西已经到了。”
“送进来!”
她眼底露出一抹阴鸷的光芒,攥紧手机暗暗道,许铧,你敢背叛我,那我就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
黑暗的环境里,沈竹西露怯的说:“不是很疼了,谢谢你。”
他动作一滞,惭愧道:“你跌落马背是我的射箭惊了坚果,那匹马平时性子最为温顺的,可就是性子倔不肯任何人或者东西触碰屁股。我了解它,才也伤了你。”
“但你刚才来救了我,不然这会儿我就是个满脸伤疤的丑八怪了。”沈竹西尽可能缓和着语气闷声说,“这样一算,我们其实两清了。”
许铧意识凝噎住:“嗯。”
除了一个嗯字,他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来。
如今社会,能以德报怨的人又有多少呢?
“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他说完,转身摸着墙壁到最角落,将一箱箱摆放弓箭的箱子挪开,累得满头大汗,嘴里絮叨着说:“这里有个小窗子,是通向跑马场的,以前是个传送带,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
“能出去?”
听到许铧的话,沈竹西心里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兴许她很快就能见到顾淮左了。
他打包票道:“肯定能!以前,我偷懒不想训练时,一直躲在这里等师傅抓的时候,我就会从传送带跑去马场里,非常方便……”
突然,他话头停了。
“怎么了?”
他眸子晦涩,不敢相信的伸手去触摸那一片冰凉,然后用尽全力重重的锤击着。
传来一阵“嗵嗵”的回响声,怎么会出现一块刚硬的铁板呢?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响动的沈竹西猜测半晌,忽然失落了。
“他们用铁板钉死了那个出口,对么?”她沙哑着喉咙问,哪怕没有一丝回音,事实也已经摆在眼前。
看似疑问句,其实心中早有答案。
许铧猛地一拳砸去,食指与中指背面被尖锐的铁物划伤,有温热的液体弥漫在手上。
“都是我的错!”他很自责,只怪自己一念之差将这秘密告诉了程柚,否则她并不会知晓传送带可以离开的事。
铁的味道很重,显然就是新焊上去的!
“没事,我们等吧。我相信我男朋友一定会找到我的。”最后一刻,沈竹西的声音越来越弱,希望全寄托在了顾淮左身上。
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还是疼吗?”
烫伤是难以忍受的,若不及时处理,感染发炎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许铧过去替她解开身后捆绑手脚的绳索,绳子是湿的,又黏又腥气。
他解开凑到鼻尖一嗅,眉心紧蹙:“是血!”
她惨淡的笑着,血已经流了将近20分钟,是滚落山坡时脑后磕到石头造成的,起初没在意,兴许是疼傻了。
是从程柚逃离这间仓库后,情绪放松之下,才忽然有了感知。
“你是不是身体虚?血小板这么少,凝血能力居然差到这种地步。”他说着,摸索过去刺啦一声撕扯了沈竹西的裤脚,抖抖灰缠在她额头上。
“现在只能这样止血,千万别睡!”
“哦,好。”她应承着,可实际上却做不到了。
因为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这期间为了不使自己昏厥过去,沈竹西还下了狠手拍了两下被烫伤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过后,意识才能保证短暂的清醒。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空气变得沉闷起来,飘到鼻息之间涌来一股异香,清清淡淡像极了栀子花的味道。
浓淡相宜,这香味引诱的人忍不住只想朝鼻子里吸。
“什么味道?”先发声的是许铧,因为单是嗅了一小会儿,就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下身居然起了反应?
“好热……”沈竹西呢喃着哼哼道,疼痛让她的理智越发模糊,手朝边上不由自主的试探。
“淮左,你在哪?”她已经有点迷离。
随之,空气中的香味越发弥漫起来,压根无法控制的将两人包围,这感觉像是在干柴之中添了一点火星子,轰然炸裂开来时,爱美的氛围就开始晕染了两人。
她的指尖触及许铧的手时,心中迷乱的想,顾boss整天只触摸电脑文件,手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重的老茧?
不对,他不是顾淮左!
这一惊觉的意识让他猛地的瑟缩后退了,拉开的距离有点口吃的说:“抱歉,我认错了人。我们……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就算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这香味来的古怪!
“好,你放心,我绝不碰你。”许铧也确实拼尽全力在忍耐着,朝后踉跄着,撞到杂物跌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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