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周,几乎所有的事都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沈竹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不过不细看却很难发现,而两个人的婚礼如期举行。
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晚上,顾淮左推门而入,他手里端着一碗安胎药,正冒着热气,“西儿,该喝药了。”他满脸宠溺地看向此时正在换衣服的人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敲门!”沈竹西被吓到了,连带着裹在身上的浴巾也随之飘落下来,她脸上顿时火热火热的。
而顾淮左已经克制了好久的浴火此时再度被燃起,“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喉结上下滚动,眼眸中冒出无名邪火。
刚刚沈竹西如牛奶般光滑白皙的肌肤一直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哪怕现在怀有身孕,身材都这么有料,四肢纤细,简直让人喷血。
“诶诶诶,不是婚前不能见面吗?”沈竹西连忙推开他,她急乎乎地咬牙,羞愤难耐。
“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也不行吗?”顾淮左顿时委屈巴拉地望着沈竹西,活像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儿。
“过来喝药!”他见沈竹西逐渐放下防备,立刻眉眼带笑,半哄半骗道。
闻言,沈竹西顿时警惕起来,“不行,你快出去,把药放到那边就行了!”她还没来得及找茬他突然闯进来呢!
“西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顾淮左立刻将药放到一边,大步向前,一把搂住沈竹西还算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他顿时燥热一片。
“喂,离我远点儿!”沈竹西就知道顾淮左是一个套着羊皮的大灰狼,立刻急乎乎地将他那双咸猪蹄拍开。
顾淮左顿时吃痛起来,沈竹西顺势溜进浴室,关上了门。
“西儿,你别害羞啊,你浑身上下哪点儿我没看过?”顾淮左挑眉,不怀好意地挑眉,整个人显得要有多fēng_liú就有多fēng_liú。
而沈竹西此时背对着门,听到他这不要脸的一句话,顿时暴跳如雷,“臭流氓,你快给我出去!”她大吼起来,一边骂着,一边将手中紧握的睡衣穿了起来。
顾淮左并不急着走,反而在她的床上找了块舒适的地方躺下,翻看杂志,那模样好不快活。
“顾淮左?”过了好久,沈竹西在里面憋得快出汗了,此时小心翼翼地朝门外喊了一句,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走了吧?
沈竹西想到这里,于是悄mī_mī地打开门,探出脑袋,果然没发现对方的身影,她立刻喜滋滋地走了出去,“哼,还好本小姐聪明机智地躲开了!”
说话间,她已经远离了浴室,朝落地窗走去,打算去喝那碗药。
“咦——怎么这么苦!”她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苦瓜样,她最怕喝药了,那滋味简直苦得让人难以呼吸。
然而,她殊不知“危险”正在逼近......
“你是不是傻,下面放了蜜枣。”顾淮左一下子从后面抱住沈竹西,用食指弹了弹沈竹西的脑袋,忍不住提醒。
“对耶,还有甜食!”沈竹西立刻恍然大悟,开心地想要将蜜枣拿入口中,随后大脑停机了几秒。
等等,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顾淮左!?”沈竹西嘴角抽了抽,立刻回过头看向身后之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不是怎么了?”
闻言,顾淮左立刻嫌弃地扫了一眼沈竹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糟了,智商该不会影响后代吧?”
!!!?
沈竹西不傻,哪里听不出这个男人的嘲讽,立刻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他脚上,满脸不爽,“你才智商低,我聪明得很!”
“咦——我又没指名道姓是谁,你怎么对号入座了?”顾淮左疑惑地侧眸,看向沈竹西,而后者顿时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感情这货一直在耍她。
“啊啊啊,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要和你拼了命!”随后传来的便是顾淮左杀猪般的叫声。
闹了好久,两人终于累得躺了下来。
“西儿,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此时,沈竹西瘫软在顾淮左怀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那种模样仿佛刚做完某种运动。
“去去去,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想怎样?”她累得都快没力气翻白眼了,于是干脆闭起眼,眼不见心为净。
“今天就陪我睡睡嘛——”顾淮左开始撒娇卖萌撒泼,沈竹西心里恨得牙痒痒,自从身边的事都安定下来后,这个男人撒娇的功夫就见长了。看书窝
“打住,打住!”头顶暖暖的灯光笼罩在沈竹西身上,让她更加懒散,但她此时的语气却透露着浓郁的嫌弃之意。
“这些可都是老规矩,新婚夫妇不得相见,你现在已经破坏了其一,难道还想破坏其二吗?”沈竹西忍不住挑眉,其实也不是她狠心想要拒绝顾淮左,而是担心他晚上太闹腾,影响了自己的睡眠,导致明天没有一个好精神。
“西儿,我们情比金坚,哪里会被那些老规矩诅咒,更何况规矩也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顾淮左不满,嘟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沈竹西。
那幽怨的小眼神,让沈竹西见了忍不住心肝一颤一颤的,“收起你的那副眼神,我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她态度坚决,见状顾淮左失落地低下头。
“你就这么狠心吗?”就当他打算进一步控诉沈竹西的行为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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