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黑下,一场腥风血雨就从掀开……
阴冷的冬风,方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藏在暗处的颜瑾之和方云浅眼睛紧紧的盯着翻进方府的几个黑衣人,害怕错过什么。
方云浅忽略了绿荷和白实……在这一切当中,她脑中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爹娘死了,她成了孤儿。
所以忽略了那群尸体里根本没有白实和绿荷。
而颜瑾之却早早发现了白实没在其中,下午他回了一趟贤王府就是让枫阳出动所有暗卫一定要把白实找到。
突然其中一个领头的黑衣人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的草丛,正好看向了方云浅和颜瑾之藏的地方,方云浅的手紧紧拉住颜瑾之冰凉的手。
颜瑾之向方云浅投向一个放心的眼神,世界上只有那么一个人给的安全感能让方云浅完全放心,那便是颜瑾之……
四个黑衣人分别向四个方向飞去,他们还要抓紧时间去找令牌。
颜瑾之棱角分明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在孤寂的冬晚里那么明晰,几个黑衣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而千凡等人接收到了颜瑾之的命令,马上就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几个黑衣人都制服了。
空旷的院子里十分干净,不过即是打扫得再干净,这里还是有血腥味,这里还是死过很多人。
四个黑衣人个个都被绑在十字木棍上。
哗——,千凡往他们身上泼了一大盆冰水,看着就觉得冷。
“你们来方府干什么?”颜瑾之冰冷的问道,他实在没有耐心跟这些人费时间。
“哼,我们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死士,没有完成任务就得死。”
其中一个黑衣人恶狠狠的颜瑾之,当是当他看清那人就是当今贤王颜瑾之之时,眼里闪过一抹害怕,当今贤王人人都说很和善,但是他们觉得贤王并不简单。
因为被派出去刺杀贤王的兄弟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的。
“呵呵。千凡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颜瑾之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说话的黑衣人。
“主子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千凡恰到好处的接了颜瑾之的话。
而方云浅至始至终都处于呆滞状态,看着颜瑾之和黑衣人对话。
颜瑾之随手拿起一把尖尖的匕首,对着说话的黑衣人的胸口轻轻一点,其他三个黑衣人都有些害怕的看着颜瑾之,每一个人的心,有悬着很高。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语罢强有力的手一挥,匕首就飞了出去,正好刺中最左边的黑衣人的胸口,那个死去的黑衣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样突然死去了。
方云浅看着黑衣人死去的样子,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单薄的身有些许颤抖,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亲眼目睹杀人杀人……
而颜瑾之却是完全忘了方云浅的存在,绝美妖冶的脸上还添上了一抹百态生媚的笑容。
看的那个说话的黑衣人冷汗都惊出来了。
“贤王殿下,饶命啊!奴才交代实情!奴才交代实情!”他们还那么年轻他还不想死,所以他们没有咬破嘴里的毒囊,但是他们也没有打算说实话。
而他们的话却招来了刚才领头黑衣人的一记恨目:“孬种!你们怎么可以背叛主子呢?”
可他自己不也是吗?
本可以马上去死的。
“说还是不说?本王没有时间跟你们现在这里瞎耗。”
“就算我死也不会说的。”领头黑衣人已经绝望了,看来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
刚准备要咬破毒囊时,发现嘴里什么都没有。
“在找这个吗?”三个黑衣人随着颜瑾之的目光看向地上,四颗毒囊都被弄了下来,现在他们死不成了,领头黑衣人或许有些高兴,毕竟谁不希望自己活着呢?
“贤王殿下,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实情。”
领头黑衣人自持筹码就以为能威胁到颜瑾之放了他,可他错了,还错的一败涂地……
“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跟我讲条件吗?”颜瑾之收起的笑意。
“能,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
“可我现在不想知道了,你还会有筹码吗?”颜瑾之的一句话,让领头黑衣人睁大双眼,颜瑾之这是什么意思啊?
方云浅依旧站在一旁不曾动,方府就像一只木偶一般麻木。
“千凡。”
“是,主子。”
不一会千凡就回来了拿着一只细小的刀片和一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对着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在胸口出轻轻一滑,鲜红的血液就不停的涌出来,方云浅看着这个场面,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嘴,血腥的味道,使得她想吐。
但是她不想在颜瑾之面前做出那般恶心的举动。
“啊!贤王殿下!求您放过小人吧!”被刀滑的那个黑衣人因失血而脸色变得惨白。
千凡随后又在黑衣人的脖子处轻轻一划,血直接喷了出来,黑衣人双手双脚被绑着,只能任由着血流去。
不一会便没了气息。
而方云浅看到了这个场面再也忍不住,跑向一棵大树后,不停的吐,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喉咙处十分痛,因为不停的干呕的原因。云浅拿出手帕擦了擦唇角,又抹了抹眼泪,大步又走回院子,她在内心对自己说,方云浅不要怕,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场面,不要怕,你还要为爹娘报仇,不要怕……你……还有瑾哥哥……
“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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