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愣愣地抬头,抬头仰望着那明明还没有自己肩膀高的少年。
他一双弯弯的狐狸眼下,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翅膀,扑朔之间,却让真的心中,突然多出了什么东西一样。
好像是鱼儿进入了池水,好像雄鹰找到了天空,好像车轮找到了马路一样的。
于是,她就只是抬起了头,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华贵少年。
“辉夜少爷....”
那少年身后,巨大的木门之内,两个在木门旁边微微低着头,穿着和服的俊美少年闭着眼睛,以同样的速度和同样的话语同时对那站在门外的辉夜开口道,“家主已经准备好晚宴欢迎左兵卫大人了,还需要少爷回房间准备一下...”
那用扇子遮蔽自己容颜的绝美辉夜听见此话之后眉头有趣味地一挑,他那好看的嘴唇被扇面遮蔽了视线,不过真猜,他此时此刻一定正无语地撅着嘴巴。
就在身后家仆说话的同时,辉夜好像已经性质缺缺了起来,有些无聊地挥了挥手就转头进入了房间,甚至都没再看那仍然跪在地上的真一眼。
而真也重新低下了头,等待着自己的主人重新回到房间内部。
“失礼了,左兵卫大人,真大人....”
等到辉夜完全进入了里面散发着金色灯光的房间,再也看不见了身影,那站在里面的和服少年这才带着歉意的笑容,含羞一样地对着还在外面的蜈首和真行了一个礼。
随后,他和另外一个站在木门一侧的少年一起,重新将那巨大的木门推着,将它完全关闭,隔绝了里面的风景。
“感觉怎么样...真...”蜈首从门旁边走到跪在地上的真的旁边,声音略微低沉。
“感觉...很充实...”
是的,很充实。
从小作为孤儿,背井离乡被蜈首所抚养,日复一日地艰苦训练着关于一切忍者的技能,到最后真正成为了一名忍者。
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有什么用处,真什么都不知道。
她向来沉默寡言,只是安安心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种对一件事情专注到了极致的心思,被蜈首称赞为,“有一双慧眼”。
而如果说,之前这双慧眼没有任何可以注视的地方而紧紧闭着。那在见过辉夜之后,那双眼睛从现在开始,便要无时无刻地注视着那个少年。
要遵从主人的想法,要保护主人的安全。
戒律,
主人至高无上,主人的命令绝对不可违背....
“充实吗?”蜈首那苍老僵硬的脸庞终于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笑意,混浊的眼睛被额头上如同蜈蚣一样的卷发所稍稍遮蔽,从而看不清具体的神色。
不过配合着那一副笑容,想必是想到了过往的一些小事吧...
“左兵卫....”
就在此时,在走廊的另外一边突然响起了一声混浊的女性声线。
在真站起来的同时,蜈首也转过头去看向这一片走廊的尽头。
只见一个穿着传统日本贵族厚重和衣的女性正在一群仆人的簇拥之下走来。那女子并不像是现实世界之中日本贵族那样的月半头,反倒是将头发反系,系成了一个复杂紧致的发饰挂在自己的脑后。
“八卷家主...”蜈首见到了那走廊尽头的女子稍稍行礼。
说是行礼,不过因为蜈首的身体太过佝偻,看起来行不行礼似乎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了。
不过那八卷家主似乎看出来了蜈首正在行礼,她点了点头走近了一些,看向了身旁的真,“这就是你的女儿,真了吧...”
真也随着自己身旁的母亲一同行礼。
不过等到那家主走过来靠近了,真这才发现八卷家主的脸色极其苍白。不,好像是和那之前来到门口迎接她和蜈首的那个和服少年一样,脸色发白的同时又带着一点青黑色。
那个少年的脸上似乎是因为涂了厚重的妆扮所以真还看不太清楚,而在八卷家主的脸上,那股虚弱和病态就显示得格外明显了许多。
似乎是注意到真正在观察自己脸上的脸色,八卷茉优苦笑着用自己的袖子遮蔽了一下自己脸上极其苍白的脸色,只是说道,“近几年我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辉夜那孩子在家里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才拜托左兵卫...”
说着说着,她将目光转到蜈首身上。
蜈首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后,八卷茉优这才回头看向真,“辉夜那孩子脾气很不好,还希望你能多多见谅。”
真赶忙低头一礼,“是。”
“如此便好...”那八卷家主身体看起来的确糟糕到了极点,就连说这样几句话身体竟然都会微微喘息起来,而身后的仆人更是悄悄地扶住了她身后的袖子,生怕有一点虚弱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等待她微微喘息了一刻之后,她这才对着身后说道,“快去准备一下晚宴吧。”
“是。”身后一个仆人低头行礼之后这才离开。
“左兵卫,今晚就在这里休息过后,明早再离开吧。”八卷茉优苍白的脸上挂起了一点淡淡的笑容。
“恭敬不如从命了..”蜈首佝偻的身体微微弯曲着,好像从八卷茉优的眼中看出了一点什么之后,这才缓声应道。
......
......
八卷家的晚宴,只是名字上叫做晚宴而已。
在那栋传统的日式高塔之上,那一间小小的房间之内,只有两张桌子对坐着。
也就是八卷茉优和蜈首的位置。
日本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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