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数字,夏侯明奇脸色阴沉下来,他明白,难题出现了:“坦白讲,我已经预料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夏侯明奇说着,转眼盯着陈继洲,“老陈,你们这次功不可没。不过,你也确实给我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啊。”
陈继洲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社长,我也是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但是,违纪问题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如果我们不采取有力措施治理一下,势必是报社发展的一大隐患呐。”
“那你觉得该怎么治理这些问题?”
“违规的人员按照报社规章制度处罚,违纪的人员按照相关纪律处分,违法的人员移交司法机关依法处理!社长,如果按照规矩来办的话,应该是这样的。”陈继洲首先搬出法律法规来,有法可依,剩下的如何定夺就交给夏侯明奇了。
“今天是周几?”沉思当中的夏侯明奇猛地抬起头来,眼神散乱地看着大家。
“周三,20号。”一名专案组成员回答。
“周三……这一周过去后,世博会也就结束了。我们的报道就能告一段落了,”夏侯明奇拿起纸杯,啜了一口水,由于水温有点高,他又用手钩着被子边缘放到了桌子上,“老陈,你们尽快出来一个处理意见,但是在世博会结束之前,一定要按兵不动。在座的各位一定要记住,关于这次行动的所有信息,不得向外界泄露半点内容。”
“社长,关于处分方案,您有什么想法?”陈继洲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执行者,决定权在夏侯明奇手中。
夏侯明奇足足沉默了两分钟。两分钟后,他似乎拿定了主意,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走着。大家见状,纷纷将自己的椅子往墙边靠,尽量腾出更多的地方来。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定下来的,不过现在来看,早点下决定也许会更好一些。我的想法是,涉及的违规问题,我们在报社层面就可以解决,因此操作空间大。凡是牵扯到违法的问题,就肯定已经很严重了,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坚决依法处理。”
夏侯明奇一开始说话,陈继洲就像是接到指示一样,迅速拿起纸笔记录下来。其他人见状也急忙打开本子,迅速记录着。
夏侯明奇顿了顿,“下面我要说的,大家都不要记,了解一下就可以了。另外,我再强调一遍,今天的会议内容是绝对保密的。”
众人赶紧点头附和,又把本子合了起来。
“关于记者的违规问题,”夏侯明奇环视一圈,继续说道,“你们尽快做出具体评估,评估每一个记者的违规情况,根据违规程度排列顺序。违规程度只分两档:一般违规和严重违规。凡是违规较轻的,不予处理;违规程度一般的,也不处理。严重违规的,采取开除、转岗、停薪等处罚措施。”
陈继洲虽然没有吱声,但是心里很明白夏侯明奇的用意。
面对如此数量的违法违规问题,一个聪明的解决办法是大而化之。一旦量化标准太细,必然会引起混乱。
另一方面,从夏侯明奇的角度考虑,处理这些问题,既要考虑到纪律,又要兼顾业务。记者的违规问题这么普遍,如果都处罚,那报社的报道业务怎么办?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就只能讲究策略了。对于那些因为“小过”而不被处分的人来说,“杀一儆百”的威慑力也已经足够大了。
“对了,随风行动的调查取证阶段,是不是等于要结束了?”
陈继洲回了回神,“哦……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当然,依我的感觉,如果再查下去,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问题浮出水面……”
还没等陈继洲说完,夏侯明奇就迫不及待地摇着手,“查还是要查,捡重点查。如果不是严重的问题,就不要再查了。法不责众。”
“那好。”
“一边继续调查,一边尽快形成处理意见。”
“好的,”陈继洲记录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题,“对了,社长,关于向北的问题呢?”
“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夏侯明奇拍了拍脑门,“按照流程办,该向司法机关提供材料的就提供材料。呃,对了,他入狱几年了?”
陈继洲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两年半左右了吧,还有一年多的刑期。”
“这是我们犯下的错误,我们必须面对,必须承认!”夏侯明奇说道。
曲长国没有加入这么高规格的专案组,心里的失落自然是有的,他甚至少了碰阮依依的兴趣。男人太难了,你让一个男人带着一天的压力和疲惫再去服务一个女人,难免有竭泽而渔的味道。
阮依依是一个体贴的女人,自然晓得保养对一个中年男人的重要性,况且是对自己还有用的男人。
她拖朋友弄了些玛卡片,都是地道的云南制造,这个女人倒是公道,家里的男人和野外的男人各买了一份,不偏不倚、一视同仁。
曲长国看着这包写满了浴火的玛卡哭笑不得,这个sāo_huò,老子哪还有心思吃这些?再说了,你让我往哪儿放?放家里?放办公室?放车里?这不是找死吗?
这他妈哪是补药?这是毒药!不过没办法,该吃还得吃。只是这活是干不了了,没心情!
“没心情?那你慢慢攒着吧。”
阮依依抛下了一句让人充满想象的话。
曲长国坐不住了,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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