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模一样。
都是她喜欢不起来的类型。
窗外的人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了她刚刚的那个问题。
玉紫萱垂下眼帘,如羽般的长睫微微一颤,眸底已经平静如水。
“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吧。”转身往床榻边走去时,还能听到几声缓慢离开的脚步声。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觉得那人似乎有些不悦了。
可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也不是自己该关心的。
抬手敲了敲脑袋,刚刚穿的单薄,这会儿好像受寒了一样,身体冷的厉害。
她又添了一件内衬,才躺下休息。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可头疼眼皮又重,怎么都睁不开。
开口想要问是什么人,却发现喉咙发紧,也觉得疼。
该死,这下真的感冒了。
她勉强双手撑着床沿半坐起身来,捏了捏喉咙,才发出低哑的声音:“进来吧。”
推门进屋的宫女行了礼道:“紫萱姑娘,方才萧贵妃娘娘传话来,说是让姑娘一起去琼华宫用午膳,姑娘可要梳洗准备一下?”
午膳?
玉紫萱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抬眸瞥了一眼窗外才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她忽的想起昨晚被祁渊用暗器杀死的那个太监,还在屋里没有处理。
心中一紧,抬头往帘子边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太监的尸体,地上的血迹也不见了。
“早上有人进过这寝殿?”
“回紫萱姑娘的话,奴婢没看见有人进来,是丢了什么东西吗?”宫女微微一愣。
玉紫萱摇了摇头,思来想去,这事情也只有祁渊会做。
不管怎么说,趁她睡着了进屋这件事,她得跟祁渊算清楚。
别说有圣旨会赐婚,就算是嫁过去了,她不愿意,祁渊也别想碰她,别想同住一屋。
不过不是其他人发现的尸体就好,想来那具太监的尸体会被送回哪儿去呢?
皇后哪里?
那皇后只会赶紧让人处理干净,不被人发现,等于是帮了皇后。
或许……这跟萧贵妃请她一起用午膳有关系。
她一手扶额,一脸虚弱道:“我染上风寒了,恐怕不能陪贵妃娘娘一起用膳,你去回了话吧。”
“那要不要请个太医来帮姑娘诊治?”
“也好,你去吧。”玉紫萱摆了摆手,她就等这句话呢。
如果不让太医确诊的话,萧贵妃是不会相信的。
虽然今天去见一见萧贵妃也没什么关系,可一想起昨天萧贵妃说话阴阳怪气的样子,她就不想多做接触了。
伤神,也伤身体。
不多时,太医请来了。
帮她把脉确诊后,确实是着凉风寒,但因为她身子骨本来就虚,所以多配了几贴药,叮嘱她想要早些康复,就必须一天三顿才好。
不过就是感冒而已,被他说的那么严重。
她自己没当回事,可宫女却紧张的询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好让太医一起看看,否则皇帝要是知道了,会怪责是她们没有照顾好。
玉紫萱知道她们做宫女的难处,不过这点小病,她根本没当回事,只推脱说累了,想要再睡一觉,就把他们都敢出了寝殿。
昏沉沉的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记得最清楚的是在梦里看到了一道窈窕显瘦的背影,站在一片蓝色的湖泊前面。
不远处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只是不知怎么的,都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只觉得那男子一脸深情的凝视着女子,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无声胜有声。
好奇心驱使她再靠近一些,她慢慢的往前走,却发现那两道人影却逐渐变得透明。
心底莫名生出一种恐惧,立刻往后退了几步,那两人才又恢复原样。
她隐隐觉得这梦不同一般,就安静的站在远处看。
梦里不知过了多久,湖面忽然有雨滴洒落,男子把手上的伞打开,为女子遮风挡雨。
女子却抬手推开,转身快步离去,最后只留男子一个人站在原地。
一种悲凉伤感从玉紫萱的心口溢出,她猛然睁开了双眼,彻底清醒过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这一觉她睡了很久。
抬手拭去了额头的汗珠,她起身下榻,走到柜子前,去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才觉得整个人舒服一些。
好像感冒也不药而愈,不像白天那么难受了。
侯在门口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敲了敲门,进了寝殿。
“紫萱姑娘醒了,奴婢先伺候你熟悉,膳食准备的是清粥小菜,不知道姑娘还有什么其他需要的,奴婢好先去安排。”
“吃不下,不用传膳了。”玉紫萱嘴里干涩的没有味道,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情。
她坐在梳妆台前,侧目扫向铜镜里自己那张脸,总觉得有一些恍惚。
好像和梦里那女子离开时闪现的侧脸十分相似。
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睡太久,睡糊涂了。
而且那只是做梦而已,当不得真的。
宫女拿来了干净的清水,伺候她熟悉完毕后,才又开口道:“萧贵妃娘娘已经把姑娘染上风寒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准许姑娘在宫里多住几天,等养好了身子再回去。”
“你去替我谢过贵妃娘娘的好意,不过我在外面住不惯,还是去准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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