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铁城，放眼整个万宝楼，都没人能够鉴别铭纹娃娃的品阶。甚至连这铭纹娃娃是成品，还是半成品，都不能判断。
正因如此，裴八并不清楚，手中的铭纹娃娃，到底是半成品，还是一个空壳子，不好定价。
姜歌也没有告诉裴八，这几个铭纹娃娃有多完美。
因为姜歌知道，就算自己实话实说，他也不会相信。
“你就当劣质的半成品卖掉吧。”
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姜歌便潇洒的转身离开，连头都不回一个。
“真的是半成品吗？”裴八瞪眼看着几个铭纹娃娃，将信将疑。
半成品的铭纹娃娃，用还是能用的。
能用来加持力量、速度、真气，多多少少，聊胜于无。
可若是空壳子，那就搞笑了。
那就是在砸青鱼商会的招牌！
不是裴八不相信姜歌，而是他不能用青鱼商会的名誉去赌。
姜歌的炼丹天赋，的确是无与伦比。
可人无完人，你再妖孽的天才，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样样精通。
裴八就不信，姜歌在其他领域，还能有炼丹领域的造诣。
尤其是铭纹这种传承断代的领域，许多人钻研一辈子，都只是个门外汉。
他区区一个少年，又怎么可能取得成就？
想到这里，裴八挠着光头，做了一个决定。
他打算将这几个铭纹娃娃，当成是学徒制作的雏形，以最低价贱卖。
……
而此时，
姜歌走出青鱼商会，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摇头不语
他太优秀了。
总是不被人理解。
真的好愁……
忽然间。
姜歌有所感应，回头一看，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举着一个芒果，在招手。
红裙似火，艳若桃花。
“你最近怎么老粘着我，就像……”
姜歌拉着血夕颜，在一个食肆落座，大口吃着一碗面，道：“就好像，过了这几天，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血夕颜剥着芒果皮，翻着白眼道：“你想多了。”
下一刻，
清汤面里，倒映出血夕颜呲溜吸着芒果汁的模样。
姜歌一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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