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
姜歌很坦然的上前一步，目光粗略扫过石碑，便很随意的张口就来：“鲛人族末代公主……矶姬……留此碑，等一人……报血仇，杀破天！”
伴随着姜歌的话语。
内殿的大门，缓缓开启。
月如霜两人甚至都来不及质疑，内心就被汹涌澎湃的震撼淹没，看向姜歌的目光充满敬仰、钦佩。
不仅武道天赋傲人，连学识都是如此渊博，登峰造极、无人能比。
这不是天骄，那谁是天骄？
姜歌淡淡一笑。
紧接着笑容渐渐因式分解。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瞳孔不断朝内收缩，眼中写满卧槽，脸色也晴转多云，从震惊到错愕，再到不可思议，连续变换了数次。
姜歌道：“……姜歌，你终于来了！”
不是他在搞怪。
这确确实实，是碑文的最后一句话。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
大门洞开，光芒万丈。
刺眼的极光，让姜歌不由得闭上眼睛。
一闭一睁一世界，
一表一里一重天。
眼前，是一个壮丽壮美的海螺宫殿。
身旁，这是一只只巧笑倩兮的美人鱼，围绕着自己游来游去，咕噜噜吹着气泡。
鱼尾人身，体态婀娜，容颜绝美。
成千上万的鲛人，在海洋世界生活。
有的在编织衣服，有的在烹饪美食，有商贩吆喝叫卖，有孩童嬉戏打闹，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甚至有为情伤者，垂下的泪，化作一粒粒珍珠。
这些鲛人，仿佛都看不到姜歌。
姜歌和直播间观众面面相觑，都震惊得无以复加。
“主播，快去宫殿看看！”有观众如此提醒，带着好奇道。
姜歌恍然，提步上前，结果一个不慎，竟然从一只鲛人身上，直接穿了过去。
恰如水月镜花、梦幻泡影。
“它们……其实都已经死了，但自己不知道吗？”
直播间里，有观众发表弹幕。
这只是一条弹幕，本来只该被姜歌看到。
然而在弹幕飘过的瞬间。
所有鲛人，都齐刷刷回头看着姜歌。
姜歌愣住。
须臾之间，所有鲛人，都似腐朽的老木，风化成了尘沙，消散在虚空之中。
伴随而至的则是系统提示，获得成就——
［鲛人之泪］
天倾覆，
地颠倒，
银河砸落九重天，我以我血杀神仙。
殇，殇，殇！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叮，直播间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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