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震惊、错愕、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姜歌还真就追着刁墨离,一路吓唬,哈哈大笑。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这画面实在太美,秀得在场所有弟子头皮发麻。
而直播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打赏直线飙升,很快突破四万大关。
照这个进度,过不了几天,就又能开一次十万气运轮盘,美滋滋~
然后。
“叮,直播间关闭。”
姜歌脸上那丧心病狂的笑容,渐渐因式分解。
十分钟,真是短小无力的系统……
叹了口气。
姜歌收起冥顽神剑,停下脚步。
他练武,就是为了让傻逼学会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至于底牌被看穿?
不存在的。
系统才是外挂爸爸。
虽然短小,无可替代,举世无双,
另一边。
刁墨离远远的保持着距离,满脸惊魂犹未定。
糗大了,该死!
“姜歌,你这贼子,不仅盗窃本尊师的研究成果,公之于众,你还想以下犯上……你眼里还有宗门吗”
刁墨离眼底满是阴毒愤恨的光,他的声音响亮,然而人却站得很远,看起来就色厉内荏。
姜歌在胯·下作势一掏,刁墨离立即吓得后退、狼狈不堪。
看着刁墨离,姜歌当时就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红口白牙,颠倒是非!
按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就应该跪下认错,乖乖交出学问,然后被贬思过崖,这才算眼里有宗门?
你难道不觉得,这本身就很可笑吗?尊师!”
姜歌把“尊师”两个字咬得很重,怒斥两句,句句诛心。
刁墨离脸色阴晴不定,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姜歌会如此狂野、如此不给面子。
姜歌又环顾四周,目光灼灼,逼得众人纷纷低头,道:“诸位说够了吧,那,我说两句?”
我生在世,桀骜轻狂。
姜歌这个人,那基本上没什么仇家。
因为有仇、有怒、有怨,他一般都是当场就报了。
能打死的打死,打不死的以后打死。
这口气,不用忍,活就活个痛痛快快!
姜歌梳头笑道:“第一,你们说我盗窃、作弊,可有证据?”
“第二,刁墨离一人之言,难道就是宗门之言,他想问罪就问罪,宗门戒律,难道他一个人的话,就是法?”
“第三,倘若真是他研究出的学问,珍贵无比,我一个七星武士,又如何能够悄无声息的盗窃?”
简单的三句话,却犹如晴天霹雳,在人群中炸响。
所有人都猛然惊醒。
是啊!
虽然拥有超乎想象的宝器,但这玩意动静极大,姜歌不可能从一个七星武师手中,盗窃资料。
直接抢倒有可能……
但果真如此,墨离尊师的话,前后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众人渐渐冷静,回过味来。
但仍有人出声质疑:“即便如此,姜歌,你同样没办法证明清白,莫须有!”
“何须证明?”
从始至终,姜歌都镇定自若,淡道:“就刁墨离那点微末伎俩、浅薄学识,不及我万分之一,我何必要去盗窃?”
嘶……
听到这话,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大禹宗数一数二的尊师,竟然被他说成是学识浅薄?
大禹宗历代几千年传承,竟然被他说成是微末伎俩?
甚至连他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得多自负,多狂妄,多不知天高地厚,才能如此口出狂言?
听到姜歌的虎狼之词。
刁墨离不怒反喜,却是被气笑了,阴险道:“无知小儿,你说你的学识远在我之上,那么,你敢再答一题吗?
若你输了……”
“答题?”
姜歌看向刁墨离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怜悯。
没有系统的人,真就如那井底之蛙。
太天真了。
姜歌淡道:“别说一题,就是百题、千题,也无妨。爱我
我会的学科不多,就只会些天文地理、历史怪谈、百族文字、棋艺谋略、排兵布阵……”
姜歌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罗列了一大堆,把刁墨离说得是一脸懵逼。
他所能想到的学科,几乎都被姜歌点了个遍,这特么叫会的不多?
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装逼!
“这些学科对我来说,也不能算小意思,那样太狂了,勉强算个中等意思吧!”在把所有学科都列出来后,姜歌又如此补充道。
听到姜歌的话,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翻着白眼。
仅仅只是中等意思,这家伙就敢挑战尊师?
还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既然你无所不知……”刁墨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自信笑容,他缓缓道:
“那我这里,有一个字,乃是从古代经文之中所得,无人能识,不知你可愿意为我等解惑?”
这话一出,所有人顿时精神百倍。
刁墨离是谁啊?大禹宗六大尊师!
他拥有整个藏经院的权限,博览群书,尤其喜欢研究遗迹、古史。
学问之渊博,只在陶老一人之下。
甚至就连大禹宗著名的自杀武技,弹指惊雷三劲手,刁墨离都曾经参与翻译。
在众人看来,姜歌也就一时卖弄聪明,真正比试,必然一败涂地。
姜歌却依旧面不改色,淡道:“可以。”
刁墨离闻言冷笑。
他直接运气于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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