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向皇甫靖天躬身一揖,道:“义父,赵六已经带到。”
皇甫靖天正在喝茶,懒洋洋地“唔”的沉应一声,并有多话,也没有望向赵六、温剑卿。
他身后站着的正是蔺千刑,此人最懂看帮主的眉头眼角了,即时会意,暴喝:“大胆小子!晋见当今皇叔,还不下跪?”
温剑卿其实进来时早被皇甫靖天威势所摄,如今遭蔺千刑如此催喝,他毕竟是个八岁稚童,当场院跪下了,不过心中却想:“那个人仅是皇叔就已这般威风,若是皇上本人有该是何等排场?难怪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想当皇帝!”
小小心儿由这一跪开始,便已种日后想要扬名立万的雄心壮志。
可是赵六并未像温剑卿般如言下跪,他依旧挺立,道:“皇甫靖天,我虽被胤天山庄所救,却绝对不能如此便屈膝人前,甚至是你!”
是的,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轻易跪于人前?
此语一出,一旁的秦尘陡地变色,他知道赵六已经闯祸,任何人也从未对义父这样无礼。
一旁的温剑卿也不停的拽着赵六的衣角示意其跪下,但赵六始终不为所动。
蔺千刑眼见皇甫靖天如此尴尬,当即大喝道:“岂有此理!来人啊,把这小子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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