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地步,一般人大概都会说一句,“那倒不用了,我相信你。”
可是宴随遇是谁啊,他可是凭借自己的一把子心机在小小年纪便从冷宫中搬出来的人。
只听见他轻飘飘的来过一句,“好啊,还请叶大小姐展示喽。”
叶梦歌:“可恶,此处不允许玩弄可爱,就算你很帅也不能用‘喽’字来装可爱。”
掉马?不可能的。
她不会死的这件事要是被这个心机深沉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被利用到底。
叶梦歌一本正经地说道,转移话题,“快看,你身后有个美男子!”
宴随遇嘴角微微一笑,“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别想混淆视听。”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人已经开了口,“殿下,侯爷走了。”
宴随遇愣在原地,瞪了叶梦歌一眼,转过去看向宣晁,点头示意。
宣晁心中了然,转而离开,只是在走之前多看了叶梦歌两眼,眼中深意不明所以。
叶梦歌皱着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见过我吗?刚刚那眼神中仿佛是在看认识许久的人,试探着打量。
但来不及细想,她随即问道,“忠永侯离开了,我们便安全了?”
宴随遇若不经心地看了门外一眼,答道,“嗯嗯。”
叶梦歌放下心来,转身就要去厨房将昨天没吃的全部补回来。
可谁知,她竟是被宴随遇抓着,非要说出她是怎么知道的宣晁,费了好半天口舌都没能将此事给划过去。
最终还是宴随遇因为要事被叫走,撂下一句“等我回来你再好好解释一下吧。”,这事才算暂时结束。
……
几日后。
侯府。
忠永侯派去攻打城外凤凰山的士兵回来了,却是半条残腿被抬到他的面前。
“侯爷,这凤凰山易守难攻,里面的土匪不出寨子,我们也攻不进去,兄弟们都被他们给阴了,死伤过半啊。”
那人说完话之后便被抬出去了,只留下屋中忠永侯和洛安来的那位书生。
安静下来的屋子里能听见忠永侯气急了的喘气声,咳嗽了几下仿佛想将肺部的空气都咳出来似的。
“这就是你说的,攻打城外的土匪窝,那宣晁便会回去被我拿下?如今他宣晁都快站在我的头上了,抢我的百姓,坏我的名声,就差直接将我这个侯爷的名头给抢过去鸠占鹊巢了!”
那书生抿着唇不做声,全然没有前几日指挥着府中士兵的傲气凌人。
忠永侯看着他的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冷哼一声,走到他面前,擒住他的下巴逼迫着他看向自己,“不过是人家的一条卑贱的一条狗,来到我这里便是丧家之犬,要不是看见那小书生在手信上写着我的秘密,你以为凭你就能让我高看你,任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小书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无神的眼睛在听见这话之后又有了聚焦。他一双手拍在忠永侯的手上,说道,“对,我家主子将那秘密也告诉我了,你还不快放开我,将我送出城去。”
他奋力挣扎着,却是将手中攒着的纸条不小心掉落在地。
忠永侯看过去,随之捡了起来。
小书生的脸色一变,彷如雷劈。
纸条上写着:忠永侯无用,可弃;办事不力,勿回。
原是洛安城的那位将两人皆已放弃,恐怕是洛安城中已知晓此事,此困局无解。
忠永侯将纸条狠狠地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嘴里啐了口水在地板上。
……
叶梦歌吃饱喝足之后,本想在寺院里再转一会儿赏月。
谁知刚出来又看见宣晁恰好经过自己房门口。
冰冷的目光没有扫她一眼,径直绕开了她。
叶梦歌却是叫出了他,“哎,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宣晁果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不解。
叶梦歌淡淡言道,“我在屋里吃东西时,透过窗户看见外面有个人来回转了三圈,在房门口停了十分钟。”
宣晁:“……”
叶梦歌打量起他,自认为自己的美貌不足以是个男人就会喜欢的地步,自己此前也没有见过这人,难道是原本的那个叶梦歌认识的人?
此时,宣晁却终于开口,但却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叶梦歌条件反射便答了一句,“符号看象限。”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才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反应过来后激动万分地盯着他,一幅殷勤的样子就像是看见同行的哈巴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
宣晁却是摆了摆手,“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恰好认识一个像你一样奇怪的人罢了。”
摇动的尾巴忽的停下,叶梦歌恹恹地看着他,“白激动一场,还以为能见着同乡呢。”
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里,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说成同乡也不足为过。
“我的师傅曾经遇见过一人,那人的行为举止便像你一样奇怪,我与之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初见姑娘便觉得你很像他。”
叶梦歌:“那他人呢?”
宣晁却是摇了摇头,“不知,多年前恩师故去,他便也离开了。”
不知为何,叶梦歌忽然就记起来当日在洛安城外被邓万算计时,救下她和叶小小的那个道士。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看样子这里并不是只有她和叶小小两个穿越者。
叶梦歌张了张嘴,打算谢过宣晁,却忽的被人给抓着后衣领子给提回自己的房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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