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极上宗的一处宴会厅内。
宗主郜子轩起身环视四方势力主及其随从,举杯扬声道:“欢迎诸位莅临极上宗!”
“在下敬诸位一杯!”
语罢,郜子轩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一旁的奥巴代亚看着他,问道:“宗主殿下,不知今日把我们都叫过来,所为何事?”
“若是为了后日的比赛名单,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郜子轩摆了摆手,淡淡一笑:“名单一事确实是小事一桩,不提也罢。”
“今日在下设宴,确实是有些事打算与诸位斟酌一二。”
龙沛函抿了一口杯中酒,微抬目光瞥了一眼郜子轩,淡声道:“不知宗主所说是因何事?我等洗耳恭听!”
只见郜子轩有意无意地将目光落在奥巴代亚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诸位,今日渡生镇发生的刺杀一事,想必已经有所耳闻了吧?”
“奥巴代亚先生,这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闻言,奥巴代亚嗤笑一声,拿起酒壶给空杯里重新斟上一杯酒水,同时说道:“什么交代?”
“宗主大人,你不会是认为这件事是我派人去干的吧?”
郜子轩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目光移到他身旁的奥斯丁,说道:“众所皆知,阿玛德尔城近日来了一位炼器师,想必就是你身旁这位吧?”
“是又如何?宗主大人你要是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阿玛德尔城绝对不会背这个黑锅!”
瞧见奥巴代亚态度强硬,郜子轩没有与其纠缠下去,反而将矛头转移到龙沛函身上,开口道:“龙寨主,那你呢?”
龙沛函将酒杯墩在桌子上,朗声道:“郜子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把我们都叫过来,难不成是为了找背锅的人么?”
郜子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摆了摆手道:“龙寨主说笑了,在下只不过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而已。”
“听闻昇龙寨中人在文先生遇刺前曾在馨清蓉居内,不知你的手下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听得这话,龙沛函侧过脸来,对站在其身后的李楚怡,说道:“楚怡,那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宗主提出的疑问吧。”
说完,龙沛函带着一抹冰冷的目光环视其他人,又补充了一句:“不必隐瞒,也不必添油加醋,只要陈述事实便可!”
由于李楚怡的实力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低的那位,所以她连上台就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站在龙沛函身后,瑟瑟道:“是……是。”
随即,李楚怡便从当日被司空兴平的手下抢夺灵武开始说起,不料刚说完自己被打下楼,还没提到余厦的出现,就被乌乐山怒声打断道:“胡说八道!你敢污蔑我极意门,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龙沛函登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话音中透着一抹浓郁的杀气:“你敢!”
这时,身为杜劳罗圣殿的殿主瓦妮特开口说道:“你们东神域中人要想窝里反,还请另找地方,本座对你们的自相残杀可不感兴趣。”
说着话,瓦妮特看向被邬成天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楚怡,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说的那位前辈,是不是在你离开馨清蓉居之后,还继续和司空兴平留在文先生的府上?”
李楚怡悻悻地咽了一口口水水,点了点头,怯声道:“是……是的!我离开的时候,还遇到了常大人……”
瓦妮特愣了下,又问道:“极意门的常修文?”
李楚怡点了点头,又被乌乐山呵叱了一通。
“放肆!”
“再敢信口雌黄,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龙沛函直接将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怒视着乌乐山,话音无比冷凛:“我的手下只是说了她该说的事实,你要是不信,大可让常修文过来当面对质!”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言语间,乌乐山扭头对身旁的尹碧芯喝斥道:“老五!速回极意门,将老二和老三带过来!”
尹碧芯不敢有半分迟疑,立刻起身与一众人躬身道别后,掠起身形冲出了宴会厅。
见状,郜子轩抬手按了按,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其实今日在下召集诸位前来,真正的目的是那位捣乱赛事的新进之人!”
“不知诸位有没有找到此人的下落?”
瞧见一众人面面相觑,郜子轩有些诧异道:“都没有吗?”
“这就奇怪了……”
“‘坤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新进之人应该藏不到哪去……”
“诸位若是已经将其收入麾下,大可直言,在下绝不会对其追究捣乱赛事一事。”
不想,郜子轩的话音刚落,龙沛函却大笑起来,让他的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之色:“龙寨主,你笑什么?”
龙沛函收起笑容,嘴角挂着一抹冷蔑的笑靥,冷冰冰地看向他,反问道:“郜子轩,你就不要拐弯抹角了,那名新进之人想必已经落到你手里了吧?”
“龙寨主何出此言?”
“我猜的,不可以吗?”
就在郜子轩准备发气时,瓦妮特突然看向一旁颤抖不已的李楚怡,冒了一句出来:“小姑娘,你刚才说的那位前辈是何等实力?”
见状,龙沛函愣了下,不等李楚怡开口便抢过话道:“瓦尼特女士,莫非你认为此人便是那新进之人?”
一直默默看着龙沛函与郜子轩互怼的奥巴代亚顿时笑了笑,目光移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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