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三爷问。
“一个大坛子,老红布蒙盖坛口,上面还交叉封有符文,当时大家伙一见,都说这一定是李元祖上陪葬之物,里边定有宝贝儿,于是就主张打开来看。”
随着三爷这问,王大贵哭丧丧脸说道:“结果打开了一看,里面……里面竟然是一只干巴老手!”
“是人手,是一只乌黢巴黑的断手,五指弯钩如鸡爪子,干瘦得只剩下一层皮,而那指甲盖……确有两三厘米长,当时可把大家伙吓坏了,这就很惊惧把老手扔撇地上,抬起李元往回跑。”
“可等跑回家一看,那只断手竟然在李元胸口上挂着呢,啥时候挂上的,不知道。”
“嗨,结果是李元死了,活生生被那只断手给抓透胸口而死,而大伙屯邻都吓坏了,没人再敢上前,最后还是那吴大勇出面,把李元给周出去了。”
“吴大勇……是那在外学玄术年轻人?”三爷一听问了。
“嗯,就是他,也死了,被妖孽给抓了,死的很惨,跟村里后来被抓的年轻人一样,被掏心挖肺穿糖葫芦了!”随着三爷问,王大贵说道。
“掏心挖肺穿糖葫芦……你不是说被妖孽给抓走了吗,这咋还穿糖葫芦?”三爷一听,复很惊声问。
“嗨,走走走,我带你回村子老坟底下去看看,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随着三爷这问,王大贵起身一声哀叹道:“不过我事先声明,我们村这厌恶事不强求你们管,因为死太多人了,我不希望二位也因我们村这事受连累。”
“嗨,自己的梦自己圆吧,实在不行集体搬家,我们大家伙也都寻思好了,既然整不了,那就躲一躲,也许能躲过灾祸!”
“嗯,好,那走吧!”三爷一听拉我手,这就跟着往山下去。
“三爷,不找穴头了?”我四外瞅瞅问。
“嗯。”三一声嗯,再没言语。
“你说吧,到现在我们大伙也没整明白,一只干巴老手,咋就变妖孽抓人了,这要是知道,当初用火烧了也就是了。”
随着起步往回走,王大贵絮絮叨叨道:“到现在说啥的都有,刚开始我们找的李先生,奥,也就是给死人出黑的阴阳先生,他说是死人鬼魂附那手上在抓人,然后一通鼓捣,又是喷,火又烧黄纸,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再等后来,我们到县城请了一个算命先生,他来后伸指一掐算,说那干巴手掌是被人给下了咒,下了死咒,说谁看见都会死。”
“这下更把我们大伙吓坏了,于是又求又应的请算命先生给去灾祸,结果那算命先生狮子大开口,要我们一万块,成啊,一万就一万,为了保平安,大家伙倾家荡产也豁出去了,可结果他也死那雪洞子里了。”
“等等。”
听王大贵絮叨到这里,三爷一声喊等等,随即问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那里有雪洞子,你们都上去过?”
“去过去过,这不是给几位冤死的大师,收尸去了吗?”
听着三爷打断他问,王大贵说道:“要我咋说带你回去看呢,那李元家坟头底下深洞,一直就通到山头雪洞里,下面是直通着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而村里被害年轻人,都在村子打谷场上串糖葫芦呢,反正人要是失踪没有了,你就上那找去,保管在那一根棍子穿着呢。”
“是从肚皮穿入,棍子头顶下巴颏上,看着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简直不敢拿眼睛瞅!”
“嗨,到现在穿有十几人了,都在那晾着冻干,没人敢动,谁动谁死!”
“岂有此理,竟敢这样祸害生人!”三爷一听,攥拳头了。
“那最后这个郭半仙是咋回事,也是你们请来的吗?”我寻思寻思倒问了。
“不是,是自己找上门的,他言说自己本事大,这点事在他手里不算啥,还说什么不要报酬,等完事回来以后好酒好肉招待他就成了。”
随着我这问,王大贵复一声叹气道:“嗨,要知道也这样,哪里能让他去,这倒好,又搭上一个。”
“柳儿,你问到点子上了,这郭半仙很可疑,还有那个最先张罗迁坟的吴大勇,王大贵,那吴大勇尸身也在打谷场上穿着呢?”听着王大贵这叹气说,三爷复一声问道。
“穿着呢,属他最惨,面相都给破了,毁了个稀里哗啦,基本看不出原本模样。”王大贵一听说道。
“有鬼!”三爷一听,大叫一声有鬼,随即摸摸,我小鼻子,赞许我聪明。
我瞅三爷笑了。
不是我聪明,这俗话说的好,人都趋利而避害,这是常性!
可郭半仙确偏偏往危险上撞,而且到他这,雪洞就消失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啊……是有鬼,有鬼,我现在怀疑是李元家祖先鬼魂在作怪,那干巴手妖孽是从他家祖坟下面出来的,不是他家事,是咋地?”
随着听三爷喊有鬼,王大贵说道:“另外那下面咋就会有那么长的洞,二位掂量掂量,从我们村到这山上,少说也要得有几十里,那洞又是咋挖出来的?”
“奇怪啊奇怪,真不知这李元祖上是干啥的,咋会给后世留下这么大落乱!”
我与三爷对视一眼,没言声。
就这样下山,拐过两个山头,来到出事坟茔地。
一个开放式老坟头,赫然出现皑皑白雪里,旁边还零落一些残破老棺材板。
“就这个,就这个,现在大伙都怕,都没人敢来了。”随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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