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呜呜呜,就是吧,在小一个月以前,我爹被一个城里大老板找去,说是给那大老板过世家人篆刻墓碑。”随着我这很温和说,少年抬头瞅瞅我,哭咧咧讲述起来。
说自己姓刘,名刘小岩,爹爹刘辛汉,是个刻碑石匠。
也就在小一个月之前一个晚上,大半夜来了一辆汽车,一个城里大老板请小岩爹刘石匠前去给他家人篆刻墓碑。
“当时那大老板出手很阔绰,直接交了定钱与我娘亲,接我爹爹带上家活事走了。”
随着话讲述到这里,刘小岩抽噎几声说道:“可谁知就在爹爹去城里第三天的晚上,也是大半夜时候,爹爹自个回来了。”
“浑身上下泥了拐脏,赤裸着双脚,连鞋都跑丢了,进屋只说了两个字,快跑,大头张地就没起来,死了!”
“额,怎么回事,这篆刻墓碑咋还跑回来死了?”小安子一听,一声叫。
“是啊,没人知道咋回事,当时把我和娘亲吓坏了,这就四外叫喊屯邻帮忙准备我爹后事,由于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死的,怕村里人膈应犯忌讳,村长就商量我娘亲,早早把爹爹入土为安给埋了,也就是一天都没停尸,当天一大早就入了坟茔地。”
随着小安子叫,刘小岩少年复说道:“结果就在爹爹埋好的第二天晚上,村子里张大媳妇死了,据说死前就像见到啥可怕东西了一样,活活被吓死的!”
“额,那跟你爹爹有啥关系?”小安子一听复问了。
“是我爹爹坟头起煞了呀,他们都这么说,是真的,我也见到了,那从我爹爹坟头一直到我们村里,弯弯曲曲一道线,大概有这么宽吧,浮土被完全翻起来,就像有啥在地底下拱一样,直奔我们村里,你们说奇怪不奇怪?”随着这很是邪乎说,刘小岩伸手比划大概有一尺左右宽度道。
小安子瞅瞅我,我瞅瞅那上官瑞。
“然后呢?”小安子复转头问刘小岩。
“然后就又死人了,是我们前院大姑娘,跟张大媳妇一样一样死法,都是被吓死的,村里人不容我们了,集体上我们家去闹,我娘亲一股火病倒炕上好几天,然后就告诉我看家,她要去城里找那大老板问问咋回事,说是爹爹死的不正常,娘亲要找那大老板为爹爹讨还公道。”
随着小安子复问,刘小岩又哭哭啼啼道:“可谁知娘亲这一去再没有回来,一晃好几天过去了也不见影,于是村里人就赶我出来,说村子里如没有我老刘家人,爹爹就不会回来害人了,说爹爹之所以回来,完全是因为想念我们娘两个,想叫我们娘俩个下去陪伴他!”
“反正那意思就是说,爹爹原本是惦记我们娘两个,要带我们到阴曹地府团聚,才会起煞进村子的,结果死后不认人,把别人给错抓了去!”
“额,也就是你们村子死那两人之后,就再没死人呗?”上官瑞一听,问了。
“应该是吧,我不知道,这一晃我都被撵出十几天了,想着上城里找娘亲,又不知到哪里去找,反过来还怕娘亲回来找不到我,我们走两岔去,所以就一直在这村子边上晃,直至饿晕倒在这了。”听着上官瑞问,刘小岩泪眼巴叉道。
“岂有此理,柳姐姐,你说这事咱们应不应该管?”小安子起身一声很愤怒问我了。
我点头,遇上了,看看也无妨。
再说这刘小岩也不能一直流落在外面啊!
“那你们进村子,我在这里等,我害怕,他们是不可能让我回去的。”刘小岩一听,一声很胆怯道。
“不,你跟着我们一起,有我们在,看谁敢欺负你!”小安子扯拽起刘小岩。
“刘小岩,也就是你根本不知道那前来寻你爹爹刻碑的大老板姓字名谁,也不知他住哪里,只知道他是城里人,对吧?”随着这起身走,我一声问了。
“不知道。”刘小岩摇头说不知道。
“不碍事,咱们先从那害人邪祟下手,这坟头起煞的事我见多了,怎么就没见过这样的,还盗洞松土,直接从坟头串到村子里,好像有点太邪乎了吧?”随着刘小岩摇头,上官瑞一声说道。
“还能是阴,水煞?”而我则一声叨咕了。
据青木神风婆婆所赠我的玄书上记载,的确有一种坟头煞水叫阴,水煞,是一种很深重怨气,但一般起在百年老古墓坟头上,而这刘小岩爹爹刚死,怎么会起这种怨煞。
书中所说这种怨煞可穿行地下几百里,到深夜时刻出来害人,而所害之人还真都是被吓死的。
“阴,水煞……什么玩意?”上官瑞一听问了。
我摇头,并不太确认,因为这死人时间对不上。
“正好,咱们到村里点上一香堂子,整明白这老刘家事同时,再召唤召唤张无正跟小翠,这两个阴魂玩意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咋就没个影,另外还有那无头怪断言,老猪灿指婆子,也死没个影!”随着看我摇头,小安子道。
“什么无头怪又猪灿指的,我说柳儿,你都在哪搜刮的这些乱七八糟玩意?”上官瑞一听,一声很调侃道。
“怎么,你很瞧不上吗,哼,我告诉你,我们堂口就是收罗各处散乱杂仙的,你要瞧不上就走,没人愿意留你!”小安子一听,没好气回敬道。
“没没没,我可没有瞧不上谁的意思,况且我眼里只有柳儿,别的皆看不见,什么神啊仙啊的又于我相干,嘻嘻嘻,柳儿你看看,这还不让人说话了。”被小安子给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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