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正南,离为红,空中飞起八爪紫金龙,摇头摆尾吱哇叫,腾云驾雾抖威风,观东南,巽为娇,空中来了一只雕,没长犄角没长毛,扛着老爷龙凤刀,观正东,震为一,来了上方卯日鸡,头上冠子红似火,尾巴一摆像大旗,观东北,艮为青,来了东海老鳖精,手里拿着佛家宝,起名就叫捆仙绳,观中央,戍己土,上有土公下有土母,青龙镇守斩仙剑,白虎看守八卦图,观正北,坎为水,红孩倒坐九龙尾,前有三千铁骑兵,后有八百拦路鬼,观完正八关和反八关,带领仙堂闯五门……”
随着捡拾起几根细细小骨头插那被厚厚柴草灰所覆盖的大黄纸周围,老头微微闭眼,右手中指不断戳那厚厚草灰念咒道。
我就那样看着,心里猜度这老头究竟哪个路数。
道士肯定不是。
但也绝不是堂口顶香火。
听他这一叨咕,倒有点像佛门中人。
你听听他请的这些个仙,除了飞龙就是红孩,都是所说的上上仙。
“好了,八方正位皆已请仙,就看阎王爷给不给这个面子了。”随着很朗声念咒良久,老头身子骨略一打摇晃睁眼,从倾倒出来的杂物堆里拿起一四方形状油纸包打开,递给我两块油乎乎果子。
“你是佛家的?”我接过果子问。
“佛家……呵呵呵!”老头呵呵了,抬眼瞅了一眼天色,大口咀嚼果子不言声。
“我曹家原本是住在哪里,神秘小村子,哪个神秘小村子,又有怎样的神秘,另外据三界传言,我曹家有可收万物之魂的小小宝物,那又是什么,高人可知那宝物下落,还有高人你又能否告知我姓名,好歹也让我知道你是谁。”随着老头不言声,我很试探性问了。
“叫我甲午子吧,流落俗世太久,忘记名字了。”老头一听说道。
“这……”
我迟疑一声瞅瞅,知道老头不可能再跟我说太多,也就大口填饱肚子了。
就这样很焦心等到第二天午夜,伴随一阵窸窣爬动声音,老头扑棱起来,向那草灰上盯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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