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妹妹,别走,我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的意思是说,即使三爷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三爷,我也没脸面再与三爷谈什么情爱了,况且三爷真爱妹妹,他心里只有你,只有你啊!”
随着我这要走,胡银霜拉扯我道:“虽然这次三爷不计我污,浊之身,执意把我接到身边待产,但他没有再碰我一下,那种冰冷拒绝,我是深有体会的。”
“这就说明三爷是可怜我,念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谊,才伸手拉我一把。”
“但我没有记恨他,他做的已经很到位了,所以也就是涉及不到我怨咒他,从而给他抹黑,红柳妹妹,这一点上,你信不信?”
“想红柳妹妹多少也了解我这人,我不是那黑心肠妖物,我也很善良,伤春悲秋,要不然也不能任人摆布了。”
“我……真的是为红柳妹妹好,三爷变了,恐怕他已经不能给你该有的幸福!”随着这拉扯我很激动说,胡银霜缓缓撒开手,一声感叹道。
“行了,多说无益,自己保重吧!”我摇摇头,很沉重心情往出走。
“红柳妹妹,既然来了,就把景森家的事,给摆一摆吧,我终归不是顶香人,有些事情还参悟不透,况我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求妹妹以苍生为念,破了这风水局,救救这一家人吧。”随着我往出走,胡银霜复很悲声喊叫我道。
“什么风水局……外面有同道在讨债,你是想让我坏了走阴阳规矩吗?”我一听,叫问道。
“同道讨债……这……景森,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来讨债,讨什么债?”胡银霜一听,很迟疑叫问那一直在旁边不言声的刘景森道。
“我……不知道咋回事啊,反正听家里人说过那么一嘴,好像是一个相交很好的世叔,与我家结仇了。”听胡银霜问,刘景森迟迟疑疑道。
“这就是私人恩怨,我管不了。”我一听,再不迟疑往出走。
回去,回去质问三爷,救楚儿。
不管什么缘由,楚儿我是救定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那孩子了,没想到又是因为我把她带回堂口,从而遭受囚禁。
“完事了?”随着我这出来,胖子起身瞅我笑。
“嗯,你们继续!”我一声应声往前走。
“狐狸精,今晚刘宅大院定生死,我走了!”而随着我这走,胖子一声很高声叫嚷,转身也往出来。
“额,你所要找的是胡银霜?”我一听,叫问他一句。
“不全是,是捎带着的,这只,嗖,狐狸跟我有仇,去年时候就是她护着这刘宅大院,才把我打伤败走的,所以我一定不能放过她。”听着我问,胖子咧嘴,很憨厚一笑道。
“这……”我瞅瞅胖子,站住了。
“怎么,同道有什么想法吗?”看着我站住,胖子问我。
“救命啊,救命,曹姑娘你不能走,你若是走了,胡仙姑也就没命了,没命了呀!”这时候,刘景森追出来喊。
“我们可否谈一谈?”我回头瞅瞅,一声对胖子道。
“好啊,既然姑娘赏脸,那就一起喝一杯咋样?”胖子一听,很高兴邀请我。
“你是怎么看出我是走香人的?”随着与胖子一起往胡同外走,我一声问了。
“淡定,异乎于常人的淡定,还有一身外泄的阴煞气,姑娘,你是脚踏两阴阳吧?”随着我问,胖子说道。
“外泄的阴煞气……脚踏两阴阳?”我笑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胖子反问我。
“不对,我只是一个顶香人,普普通通顶香人而已。”我一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既然姑娘不肯多说,我也就不问了,我叫程显,不知姑娘芳名是?”听着我说,胖子一声哈哈大笑道。
“曹红柳。”我回了一句。
“曹红柳……好名字,好名字,不过这名字太过柔弱,随风若柳,不得停歇,此生会很累的。”胖子一声夸赞好名字,又不无禅机道。
“你擅长批八字?”我一听,一声叫问了。
“不不不,是风水学,但也只得皮毛,与恩师学上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胖子一听说道。
“嗯,那你与刘家,是怎么个恩怨,我听刘景森意思,你们两家原本还是世交?”我嗯了一声,复叫问道。
“听父亲说是那样,要不是世交的话,他刘家也不能坑我们这么惨了!”听着我叫问,胖子一声说。
“这……怎么个坑法,是刘家占了你程家天机风水?”我一听,想起胖子刚刚阻拦我们时候所说的话了。
“是啊,点穴立向两分明,阴局阳局各要清,阳龙顺走阴龙逆,八龙俱直向长生,姑娘既走香火,当然知道先人阴穴之地的重要性,他刘家之所以发财富贵,皆是因抢了我程家风水地的原因,姑娘,你说我不应该抢回来吗?”随着我这叫问,胖子一声道。
“这……”我迟疑。
是啊,祖上之物被抢,后人是应该夺回来,也是很天经地义的事。
“奥,就前边这小饭馆吧,走,我请姑娘!”随着走出胡同口,胖子带我到对面一个小饭馆里坐下。
四个菜,一碗汤,外加一瓶白酒,吃喝起来。
“姑娘是想让我放过那,嗖,狐狸吗?”随着这喝酒吃菜,胖子程显问我了。
“嗯。”
我嗯了一声道:“按理说,我不应该给同道破局,但那胡银霜与我有些渊源,况她此时身子骨孱弱,根本动不得法力,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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