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怎么说呢,死人呐,哪有那么大章程,想抓谁抓谁,那样三界不是乱了?”
我叹口气瞅瞅冯小子道:“都得是机缘巧合下修成了什么,亦或者是被别的灵物所利用,这才会有所显形的。”
“就像昨晚,如果不是你酗酒,身上阳气弱,你娘亲又何以能把你抓了去。”
“说白了,你娘亲并没有真正出现,出现的只是她鬼灵,否则的话,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冯海文,你怎么没想想,你们家出了这么多事,为啥只有你剩下了,那是因为你良心正,身上有正气,冤魂恶鬼也是一时奈何不了你。”
“啊?”听着我这说,冯小子一声啊。
“应该都能串联上,我现在所不明白的是,哪来这么多冤灵?”我一声叨叨,低头忙活我的了。
扎七个一尺高稻草人,用马尾鬃拴住,串联在一起,放到窗户底下。
看看王村长还没回来,我喊冯小子带我去刘占国家去。
不大小院,矮趴趴两间小房子,炕上放一装满鸡毛大叵罗,一双眼盲瞎婆婆,正摸索着扎鸡毛掸子。
“刘婆婆,忙着呢,我冯小子,我……我带个姑娘过来,来问问当年你家占国哥的事。”随着进屋,冯小子对那婆子道。
“姑娘……你占国哥的事,啥事啊?”盲瞎婆婆抬头,一声叫问道。
“奥,我想要你儿子刘占国生辰八字,不知可不可以?”我上前一步道。
“为啥啊……奥,你们也以为咱村头总出车祸死人,是我儿子回来抓人了吧?”随着我这上前说,老婆子一声迟疑间,复一声反问道。
“算是吧,我顶香的,婆婆也不想这祸事一直延续下去,对吧?”我一听说道。
“呵呵呵呵呵……祸事,跟我老婆子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两眼盲瞎也出不得门,翻车砸不到我,懒得管。”听着我这说,老婆子很没好歹笑了。
是一副幸灾乐祸神情,同时也带有无尽嘲讽。
“也许我能帮你找到当年撞死你儿子的人呢!”我瞅瞅,一声说道。
这老婆子是觉冤屈,儿子死的不明不白,才会有很不平衡心理。
“真的?”听我这一说,老婆子停止怪笑,侧脸歪瞅我了。
很吓人,白白眼珠翻愣着,五官扭曲干瘪,活活一尊木乃伊。
“是真的,我尽力!”我瞅瞅她道。
“好,那我就把占国生辰八字给你。”
老婆子又一声笑了,这回是喋喋怪笑,没牙大口笑了一个很放浪,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纸条,递给我说道:“拿去吧,我盼这一天,也是好久了,苍天眷顾,还真来人管这事了。”
“这……你事先准备好了?”我手接那红纸条迟疑。
“准备好了,我寻思得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准备了,姑娘,你是哪个香派啊,是五柳地堂神,还是道法散家啊?”随着我手接纸条迟疑,老婆子问我了。
“五柳地堂。”我打开纸条瞅瞅说道。
“奥,好好,不管哪家,能给我个交代就行,你们走吧,我老婆子还要继续忙活,生为口食,死为阴纸,这不忙活不行啊!”随着我这说,老婆子撵我们走了。
“好,那再见,刘婆婆!”我一声说好往出走。
“今个这刘婆子咋怪怪的,以往时候没这样啊,笑得那么瘆人?”随着这出屋走,冯小子很疑惑道。
“她靠扎鸡毛掸子维持生计吗?”我一听,问冯小子一句。
“没有,是靠村里救济,扎啥鸡毛掸子,她眼睛又看不见,估计是没事磨蹭时间。”听着我问,冯小子道。
“她眼睛是咋瞎的?”我寻思心思,又问了。
“瞎有一年多……是去年上半劲时候瞎的,应该是闹了一场眼疾,然后就看不见了。”冯小子一听道。
“去年上半劲?”我一听,一声叨叨。
这老婆子有古怪,那幸灾乐祸神情,以及一声声怪笑,咋感觉都不是一个历经苦难的普通瞎老太太,所能表达出来的。
就算对他儿子的枉死,十分不甘心,那一提起来,应该是大哭才对,而不是怪笑。
“她一定知道什么?”随着这样想,我叨咕一句,快步往回去了。
“哎呀,姑娘,你们这是上刘占国家去了?”
随着回来,王村长在当街口迎过来道:“物件都找齐了,姑娘看还缺啥不?”
“嗯,我看看。”我皱眉瞅瞅当街,一声应声往院里走。
这么一会儿功夫,聚集来好多看热闹村民,叽叽喳喳议论,很闹耳朵。
“怎么样,是那刘占国犯邪乎吗?”随着跟进院,王村长问我。
我瞅瞅王村长所带回来物件,捡拾起那捆黄纸,喊王村长把朱砂笔墨带着,跟我奔西跨院去了。
“姑娘,姑娘,咋样,那刘占国娘是咋说的?”随着这过去进到屋里,王村长还喊问我。
“你话太多了,放桌子。”我回头瞅瞅他叫。
“奥,好,好!”王村子瞅瞅我,紧着支放桌子。
看着桌子放好,我又喊冯小子弄一香米碗摆上,点香火了。
“这是不是得压堂子啊?”王村长一见,从兜里掏出几张老头票,压香米碗底下了。
我回身裁撤一小条黄纸,照着刘老太给我的生辰八字写好,放到香米碗跟前。
“砂水反牵顺水墩,似人似定荫子孙,死局堂倾泻外广,龙虎砂若两齐飞,子午风吹出,外山脚人主分离,墩头破碎跟陆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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