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圣母大神,那里没人了,是个荒废村子,人都死光了。”随着这坐车,中年男子道。
“为什么?”我追问一句。
“本来人就少,后来不知咋回事,基本一月死一个,没几年间,人就死没有了。”听着我问,男子道。
“额?”我瞅瞅阿葵,这事很可能跟阿葵有关系。
“那上坟是你跟着一起去的吗,见没见啥异样?”我寻思寻思,复问男子道。
“是我跟着了,但我到那就犯困,稀里糊涂睡着了,等醒了,阿葵也烧完纸,我们就回来了。”听着我问,男人挠挠后脑勺道。
“当时你娶阿葵时候,她家都有什么人?”我一听,复叫问道。
“父母,再没别人了。”男子应声。
“阿葵,在你记忆里,你父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是你们家,发没发生啥大事,另外你得没得过啥重病之类的?”听着男子应声,我复叫问阿葵道。
只能是问了,能问出点是点,这么多年过去,想当年事情已完全被埋没。
况且那村子已没有人,想打听也是打听不到。
还好,这要不是我惦记三爷,满大街溜达,也就把这事给错过去了。
而这块五色石,也不知将流落到哪。
“看草甸子的。”
阿葵一听说道:“我们村人基本都是外雇来的,后来人多了,才逐渐落户,形成村落,我爹娘也一样。”
“至于发没发生啥大事……在我记忆里没有,奥,三圣母大神,你是问我没出嫁之前,对吧?”
“病没得过,不过一次跟车拉谷子时候,不小心从车上摔了下来,当时一杆洋叉跟着落下,把我给扎了,正好扎心口窝上,然后我就不知道啥了。”
“等后来大难不死,心口窝到现在还落一个好大疤呢!”
“然后你就出嫁了,对不对?”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问。
明白了,这阿葵是被铁器扎死的。
那哪有尖锐铁器扎心口窝,不死的道理。
可关键是这阿葵是怎么借的灵。
“是啊,等我清醒以后,都是好多天的事了,爹娘说上天保佑,我才会不死的,这就张罗把我嫁人,可本村小伙子都拒绝娶我,我也不明白咋回事,然后爹娘就看中我家阿明了,阿明那时候正好去剪草籽,也没要什么彩礼,就把我给嫁了。”
“是啊,我那时候家里穷,看阿葵长相不赖,又不要彩礼,乐不得娶回来,这说起来呀,也是奇怪,就我迎娶她那天,全村人放鞭炮,还有人冲我喜车吐吐沫,就好像阿葵很讨他们厌似的,可下被我给娶走了。”随着阿葵这说,阿葵丈夫补充道。
“额,这样啊……”我一听,一声叨叨。
“是啊,后来他们村子就不太平了,据说总死人,月月都有办丧事的,再后来就死没有了,包括我那岳丈,丈母娘。”随着我这叨叨,阿明道。
“那……阿葵,你年年回去上坟吗?”我一听,眼瞅那阿葵问了。
“不年年去,基本没回去过,死村子,回去瘆得慌,头一段是我晚上做梦,梦到爹娘了,说想我,我才回去的。“阿葵一听道。
“三圣母大神,这到底咋回事啊,阿葵她……啥是死人板子,是冲到死人了吗?”看着我好半天不言声,阿明问我了。
“到那看看再说。”我回了他一句。
暂时先不告诉他真相,免得受不了。
原本打算用四库封了阿葵生眼,逼她现出原形。
确不想掉出一块五色石来,把事情搞复杂了。
“是关一山,还是倩娘来了?”我满脑子寻思。
想外婆那一块五色石,是在小易槐娘亲,堂堂地府大鬼母手里,不太容易弄丢。
那就是关一山,亦或者倩娘来这了。
可怎么就把石头丢了,是遇到啥不可解的事了?
“做梦……做梦……”我又叨叨道。
这阿葵是因为父母托梦,才回草籽坡的,然后捡到这块五色石了。
这里到底有怎样玄机?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石头落我手了。
“嗨,看来我真得去一趟青皮山了。”我叨叨着,把石头与子杵针放一起。
去看看外公修身怎样了,看看外婆找没找到那里,另外也顺道打听一下冰山美人的事。爱看书吧
三爷就是三爷,在处事格局上,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理解的。
在我跟他讲述关于冰山美人复生一事之后,他并没表现出任何焦虑。
仍有条不紊布置下一步行动,应该做什么。
但在他心里,一定是很惦记的。
可三爷此时在哪里,一夜没回来,是与昨晚那饿死鬼有关?
“快到了,快到了,转过那大坝河就是了。”随着我这满腹寻思,车子拐下公路,顺一大坝河边行驶。
隐隐看到有村子,枯枝柳柏,坐落在一高岗坡子上。
周边一片荒芜,大地有些化冻了。
“有人……快看,村子里竟然有人!”阿明一声叫。
“停车!”我喊司机停车,下车一阵风般奔村头去了。
是有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一小堆在在村头围坐,像是在商量什么?
“什么人,来此干什么?”我奔跑过去一声喊,待仔细一看,愣住了。
这哪里是生人,竟然是八个穿着生人衣裳的草人。
带狗皮帽子围坐在一起,地中间画了一个大大圆圈。
圆圈暗红颜色,宽有一指,一看就是朱砂和酒所泼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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