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商先生,有人已经比你先一步,他们办完了手续。”
男人明显有点愤怒,到嘴的鸭子居然飞了,谁不气?
“什么时候的事?”
院长捏了一把汗,坦白道:“昨天……”
程英佐被接到了乡下,程爷爷奶奶对他都很好,见他这么瘦几乎每天做好吃的给他吃,他虽然表面接受,内心还是涌入若隐若现的恐惧感。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海市蜃楼,到最后会不会又成为他的一厢情愿,他心里一直都渴望着亲情。
最后,程峰的妻子把他接了回来,自从二弟有了出息,程峰一直厚着脸皮要二弟的钱在村上盖了自己的房子,与父母分开住,主要原因就是怕他们又训斥他。
程峰的妻子把程英佐安置好后,一直都很细心的照顾他,他也有一瞬间觉得这个家也不错,内心的渴望还是让他忍不住渐渐敞开了心扉。
正当他以为自己会有一个梦寐以求的家后,程峰事业的不顺利,让他每天逐渐淹没在两个人吵架的漩涡当中,无法挣脱。
似曾相识的画面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中,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就越来越害怕自己被抛弃。
每天晚上都做着相同的噩梦,失眠得睡不着觉,只能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流泪。
直到养父母想去外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程华依旧对这个侄子于心不忍,商量了一下,还是把他接了过来,还特意告诉他有一个妹妹。
程英佐表情没有出现变化,内心却不可思议产生了一丝期待。
然而程甜的不友好,瞬间磨灭了他这一丝期待,她的恶意、玩笑与讨厌,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弟弟,从没感觉逐渐变得有些厌恶她。
他一直纵容着这个妹妹的恶作剧,只是为了不被抛弃,他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希望有一天可以也拥有自己的东西。
在学校他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朋友,即便有很多人想接近他,他也没有搭理过。
直到高二的某天,那是放学回家的黄昏,几个不良少年围着一个穿着校服男孩气势汹汹。
“喂,我不是让你带钱了吗?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想过后果没?”
“我、我妈妈生病了,我没钱了。”
程英佐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不经蹙眉,并不想多管闲事。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兼职了好几份工,我小弟可是打听得明明白白,我看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把老子的话放在眼里!”
不良少年掰着手里的关节,举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揍,然而还没有落下,就把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
不良少年气急败坏:“靠!哪个多管闲事的东西?!”
程英佐一张俊脸面若冰霜,高大的身子高了他半个头,不良少年抽手退开一步,狰狞道:“哪来的傻子?”
结果,他们人加起来,没几下通通被程英佐干翻在地,纷纷狼狈得逃了。
少年看到程英佐疯狂道谢,本来还想请他吃冰激凌,结果被他拒绝了。
从那以后,少年就一直缠着他,想跟他做朋友,日复日的坚持,让他稍稍卸下了一点儿的防备,他会尝试跟少年说点话,聊聊天。
少年还把内心秘密告诉了他,原来他是单亲家庭出生,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比他幸福的是——少年的妈妈一直对他很温柔。
为了妈妈少点压力,少年都会趁着休息时间兼职几份,以供交学费。
程英佐多少也有点触动,渐渐放下了戒心,与他成为了朋友。
然而现实中,友情往往很脆弱。
那天,少年告诉他自己母亲生病了急需用钱,程英佐想都没想就拿出了自己这些年挣的奖学金与少年见面。
拿到了钱少年并没有太高兴,而是紧张兮兮地把他带到一个巷子。
僻静幽暗的深巷,让程英佐察觉到不对劲,还没等他回头,不良少年已经绪住了出口。
“哈哈哈不错、不错,兄弟真有你的,还真把你的好朋友带过来了!”
程英佐脸色一变,眼神阴冷地想杀人,少年只是垂着脑袋。
不良少年手中拿着铁棍,身边的小弟同样手握铁棍,铁棍上面还有一排尖尖的据齿,一看就要干架。
“钱呢?”
少年拿起一个木盒,弱弱地说道:“这里……”
不良少年大笑:“还真有这么傻的人,居然真把钱送过来了,信谁不好信这种胆小怕事的人,还跟他做朋友,真够天真啊……”
程英佐冷笑,气压低低沉沉,过去就是抢木盒,抢到之后,却被不良少年一个棍子再一脚打翻在地。
“妈的,我还治不了你了,现在我们有武器,就算你本事再好也只有挨打的份,不想被我们打死,就快点把钱交出来!”
程英佐保持沉默,他背过身体紧紧抱着怀里的木盒。
“草!给老子打!”
不良少年发出命令,几个人围着程英佐往他的后背纷纷挥下铁棍,鲜血染红了他的脊背,湿透了布料。
隐隐约约听到少年嘴里颤抖说着“对不起”他只觉得讽刺。
即便冰冷的铁棍划过他的ròu_tǐ,而他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因为只要一闭眼,那些残酷的嘲讽和被人抛弃背叛的痛苦都会占据他的大脑,令人痛不欲生。
他晕了过去,不良少年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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