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随后入内,陆开入内伙计见着问得一句“看病还是抓药?”
陆开客应一声“抓药,有没有辛细?”
伙计应着道“有的,等着”
“辛细?”张中平站在陆开身后怔道“贤弟,你伤不是没事?还买这东西做什么?”
陆开不答面色反而一皱道“唉哟,肚子疼”
陆开忙向伙计呼喊“伙计,麻烦借茅厕一用”
陆开装得很真,伙计真怕陆开在此大泻一通,事后还不是他要收拾,伙计顾不得抓药忙道“忍。忍着。多忍一会跟我来”
伙计示意陆开跟他去后院,陆开装作憋得脸色通红道“大哥在此稍后,去去就来”
人有三急,这事可没有特定时间,张中平见陆开急得慌,忙道“不碍事,不碍事,贤弟快去”
仁德堂从门外看门面倒也不大,里边院子不小,过得二院才到得后院伙计指着茅厕道“快去吧”
陆开慌忙入内,以为里面臭气熏天,但没有厕内有股淡淡药香,看是仁德堂之人有特制散臭法子。
张中平一人在正厅,伙计怕张中平偷偷顺走名贵药材,伙计隔着门向陆开道“认得路回去?”
陆开道“认得,认得,这不是刚走怎么会忘记”
后院分左右两边,左边是茅厕和一个场子,场子上有许多药筐晒着药,右边是药库,库上有锁扣着没人进得去。
伙计叮嘱一句道“完事别乱走,赶紧回来”
“放心不会乱走”
伙计匆匆而去。
陆开在茅厕听着伙计脚步远去,等到完全听不见脚步声,这才推门而出。
陆开见着院内晒药,这就说明药库肯定离这里不远,在说也没人会在前院放置药库,在将药拿到后院来晒,没人会多此一举不嫌麻烦。
陆开鼻头在动,是在试图嗅着药气,哪里药气最浓自然就是存放药材药库。
往右手边是回去前堂的路,陆开看看左手边院门起步往左边而去。
左边院内有个大水缸顺路上前一看,里面养着鱼,缸上两侧有爬山虎,水缸二丈外有石桌石椅,桌椅右侧有个大花池,池内种满各种颜色醒目花卉,初看一眼已见,兰花,牡丹,月季、杜鹃。
陆开看得轻笑道“药堂主人倒还雅得很”
在往前走药味越来越浓。
张中平在前堂原地不动沉思,总觉得陆开肚痛很是奇怪,怎么早不痛晚不痛偏偏来到药堂才拉肚。
伙计回来前堂见得张中平站在原地,这才放下心来,伙计也不和张中平搭话,自顾自的帮陆开抓辛细。
陆开在后院顺着药味来到药库门外,门上有锁推得推门,门上露出一条缝隙,贴门眯眼往里一看,见得里边摆着大大小小麻袋,陆开已经确定,这里就是药库。
陆开并非是来偷药,确定药库位置才刚转身,只见另外一个伙计在后直勾勾盯他。
伙计眼珠就像见贼似的牢扣陆开“干什么的!”
陆开对此也是毫无防备,伙计就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出现身后,面对如此情况还能怎样,当然只有装傻充愣。
陆开没有显得心虚,心一虚这就说明心中有鬼,肯定会让对方抓住把柄,陆开如同无事般大咧咧讪笑道“没干什么,来贵堂买药时肚痛上趟茅厕”
伙计哪有那么容易打发戒心大增质问道“上茅厕来药库鬼鬼祟祟偷看什么!”
伙计如此逼问陆开只能板正脸色以示坦诚道“不是有意到此只吃闻着药香,不自觉间就过来了”
伙计当然知道药库香味如何,药库多种药材常年置放混合,药香自是沁人心肺,只要是人都喜香味,伙计见得陆开目光坦荡,人也眼生不像是其他竞争药堂跑来偷看存货。
伙计道“药库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陆开拱手致歉道“是是是,我这就走”
伙计见陆开离去,来到药库门前推了推,透缝看入没见少得什么,伙计在拉拉门锁,锁也扣得紧这才放心走人。
陆开回到前堂见着张中平手里拿着药包,不用说药包里自是辛细,张中平带有疑心看一眼陆开笑道“如何?”
陆开摸摸肚子笑道“如释重负”
陆开看向伙计给些小赏钱道“多谢小哥给与方便”
伙计没想到还能有赏钱,气客气,下次在来”
陆开笑道“还是别来了,谁没事常往药堂跑,你忙着”
张中平陆开出得药堂往典客署回去,路上张中平总是有意无意看,有人在旁眼飘自己怎么会没有感觉,只是陆开装作不知。
刚回到典客署,只见有位太师府下人早在等候,下人见陆开回来上前禀告“老爷知道节使明日回朝,备下晚宴,节使务必光临”
赶走陆开常岳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们虽然不是朋友,怎么说陆开总是与他交流过剪功之道,于情于理也是要犒劳相谢。
太师有请让陆开眉头大皱,陆开还想着夜幕深时要“光临”仁德堂,仁德堂一定要今晚去,仁德堂新货刚回,肯定是要用一些时间整理货物,辛细现在肯定还在仁德堂没有送去内医署。
辛细没送到内医署,那么程明湖药丸就无法制作,陆开不能让辛细送去内医署,如辛细到得内医署,那么程明湖就会有新药可拿,如能拿到新药那么,他辛辛苦苦拿到药丸就没用处。
要毁去辛细当然只有烧仁德堂药库,药库烧了仁德堂当然可以重新进货,可要重新进货就要需要时日,只要利用缺货这空挡做事,程明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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