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哥。”
两个保镖走后,马三心不在焉地掏出一根中华牌香烟,放在鼻间闻了一闻,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明岩的那张稚气的脸,“小子,如果你真是卧底,就怪不得我了。”
……
明岩被两个大汉连推带拉地带进了对面的一间黑屋子里,当他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小黑影就是小兰,表面上并未露出太大的惊喜,而是埋怨了一句:“干嘛把我和一个爱哭鬼关在一起,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
两个大汉没有搭理他,使劲将他往里面一推,明岩顺势趴在小兰跟前,小兰看到是他,刚要张嘴,明岩小声地说了一句:“千万别说话,隔墙有耳。”
小兰看了看外面,竟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明岩将计就计道:“我说什么来着,爱哭鬼就是爱哭鬼,我可告诉你,我是来这里打工的,不是来听你哭的,你再哭我就用胶带把你的嘴封起来。”
两个大汉哈哈大笑地走开了,他们笑的不是小兰,而是那个傻小子居然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来打工的。
躲在门外偷听的大狗见听不出什么名堂,没过一会儿也离开了。
明岩这才放心地对小兰说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小兰看着明岩身上运动服,眨了眨明亮的双,你怎么没去部队了?你不当兵了吗?”
明岩微笑着说:“等把你们救出去再说。”
小兰点了点头,明岩不敢说太多话,便沿着四面墙绕了一圈,不时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发现都是实心墙,看来想挖墙逃走这条路是彻底没门了,忽然他把目光投向了屋顶的天花板,关他们的这间屋子和对面的那间屋子应该是连通着的,如果能从上面爬到对面,然后再找个突破口带着大伙儿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不知道看着又薄又脆的天花板能不能经得动自己。
见明岩盯着楼顶发呆,小兰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拉了拉他的衣服,又指了指上面,我可以的。”
明岩看着她的小身板,登时乐了起来,没错,让小兰上去是最安全也是最保险的,她身体小,不易被发现,而且几十斤的重量天花板还是承受的起的。
只不过白天风险还是太大,万一那伙人突然开门进来咋办?
天黑之后,明岩靠着墙让小兰站在肩膀上,虽然能构到天花板,但天花板固定得很死,小兰一个八岁的姑娘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推动天花板。
明岩也纳闷了,通常房子顶上的天花板都是放在上面的,最多也就用个胶粘一粘,稍微用点力还是能推开的,可是这里的天花板就像用混泥土固定住了一样。
通过小兰轻轻敲击的声音可以听出上面是空的,而且空间很大。
小兰急得满头大汗,明岩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递的,用匕首的尖刃沿着天花板的四个边轻轻一划,天花板发出一声闷响,声音不大却很清脆。
“咚咚——”钢管敲击铁门的声音,小兰吓得从明岩肩膀上滚了下来,明岩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将她放在地上,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墙角打起了呼噜。
铁门被拉开一条缝,一颗大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手里的矿灯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见明岩打着呼噜,丫头小兰却睁开眼睛胆怯地看着外面,大脑袋没好气地问:“你咋不睡?”
小兰指了指“熟睡”的明岩,说:“他,他打呼声音太大,我害怕。”
“害怕个球,把眼睛闭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兰只好闭上眼睛,大脑袋用力关上了门,然后加了一把大锁,这也是马三的意思,后天市里有人来检查,绝不能在节骨眼上出点事儿。
大脑袋走后,明岩继续和小兰去撬天花板,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几分钟的努力,小兰终于推开了沉重的天花板,再由明岩将她推到里面。
又过了几分钟,小兰满身是灰,像个花猫似地爬了回来,她已经把明岩的意思传达给了对面的那些小孩。
下半夜,外面的看守的人都撤了,偶尔会有人过来巡逻,一开始他们还会负责任地推开铁门清点人数,后来连门也懒得推开。
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依次叫醒了所有的孩子,小胖子睡得正香,他伸了伸懒腰,抬头瞅了一眼看起来很是,你说兵哥办法行吗?万一天花板承受不住咱们咋办?”
少年倒是不担心其他孩子,他们的体重和小兰差不多,应该没问题,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小胖的体格。
孩子们一个个神情沮丧,大家相处了这么多天下来也有一定的感情,说好的一起走,漏掉任何一个都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这时,顶上的天花板被拉开了,一根长长的部队背包绳从上面垂了下来。
少年立即将绳子一端绑在年龄最小的小女孩身上,然后拉了拉上面的绳子,绳子开始上升,将那名女孩拉到了上面。
就这样,明岩挨个将十二个孩子带到了天花板上面,至于天花板能否经得动这么多人,他倒是不用担心这个,因为天花板的上面还有一层水泥板,即所谓的横梁,七八根横梁纵横交错,孩子们走在横梁上,手扶着墙,跟着明岩的脚步一步步地往前走着。
那些年龄最小的孩子则由明岩和大孩子拉着手,小心翼翼地移动步子,在明岩的带领下,大伙儿看到了一个偌大的烟囱口,这里以前是个锅炉房,专门烧开水给工人洗澡用的,如今企业倒闭,这里也就一直闲置着。
明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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